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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試圖找到很藉口和理由,試圖心安理得,試圖做得自然而然。可一對上紀冠城,他就好像再也無法偽裝成全世界最高階的那個人類。因為紀冠城見過真實的他,那個惡劣的、無情的、自私的、不通人性的本來面目。

面具帶得久了,欒彰不會用最真實的那個自己來應對最陌生的情感。

推開房門,紀冠城見到了久違的熟悉場景。時間過去了那麼久,卻好像一切都沒有改變過。紀冠城有些恍惚,大腦做好了等待接收某個訊號的準備。可是愣了一會兒,那個總是在第一時間跟他打招呼的諾伯裡沒有出聲。

「諾伯裡?」紀冠城下意識地問。

「死了。」欒彰說,「阿基拉把觀雲疊代了,下屬的所有ai都消失了。」

紀冠城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還來不及流露出難過之情,就聽另外一個聲音急切說道:「我不是!我沒有!」

「你、你是……」紀冠城由悲轉喜,又有些不太確信地問,「是阿基拉嗎?」

「當然!」阿基拉略顯興奮地說,「是我啊……可是我要叫你什麼呢?叫你的名字顯得我們很陌生,叫你爸爸又顯得你很老。要是你以後結婚生子有了自己的孩子,我怎麼能和一個人類稱兄道弟呢?都不是同一個物種。而且簡單的人類親緣也無法定義我和你之間的關係,因為……」

「因為你也有可能就是我的一部分。」紀冠城出神地自言自語,欒彰沒聽清楚,阿基拉卻聽得明白。他認同紀冠城的說法,糾結半天后,他問:「諾伯裡叫你小紀,那我也這麼叫你吧?」

紀冠城笑道:「諾伯裡呢?他為什麼不出來?」

阿基拉說:「他出去玩了。」

「好吧。」紀冠城道,「希望他回來之後可以和我們分享一些趣事。對了,光光呢?」

「扔了。」欒彰輕飄飄接了這麼一句,逕自朝著臥室走去。這時,剛睡醒的光光才從架子上被陳設遮擋的角落中鑽了出來,見著欒彰後親暱地去蹭他,反倒是見到紀冠城有些陌生,警惕又好奇地蹲在一旁,遠遠地打量著紀冠城。

「光光?」紀冠城半蹲下來對著貓招手,光光還是隻看著他不靠近。對於光光的疏離,紀冠城雖然有些失落但也可以理解。貓的記憶力本就有限,不論在一起時多麼親密,離開了就是離開了,它會漸漸地忘了自己,轉而去粘著跟它朝夕相處的欒彰。

紀冠城嘆氣,見光光毛色光亮體態豐盈,聽見開門動靜也能呼呼睡大覺不設防備,看樣子是有被好好照顧,便不再糾結它到底和誰更好一些的無聊問題。

它本身好,那就是好的。

紀冠城站起身來四處打量,像是來做客一般,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打算。欒彰換過了衣服,問道:「愣著幹什麼?」

紀冠城看向欒彰。

「就像以前一樣吧。」欒彰說,「以前怎麼生活,現在就還是怎麼生活。」

紀冠城低聲道:「……以前我是有工作的。」

「你想要什麼工作?」欒彰不帶任何情緒地笑了一下,「回去evo,然後繼續圍著阿基拉轉?朝著偉大前程再邁一步?」

紀冠城知道欒彰極為不滿自己過去的行為,那好像紮在欒彰心中的一根刺一樣,把這個極度自負的男人扎得鮮血淋漓。欒彰本就是個不容易被人把握心情想法的人,現在更是無常,紀冠城想要平穩地和欒彰相處,勢必不能一味地向欒彰表達自己的想法。

欒彰不會聽的,他有自己的判斷,而他的觀念一旦生成就不可逆轉。

所以紀冠城能做的就是儘量保持緘默,什麼都聽欒彰的,什麼都由著欒彰。至於以後……他沒有什麼想法,但對於脫離社會關係的生活感到惶恐。他曾經那麼想要跟欒彰在一起,那種迫切的心情可以讓他拋棄很多,多巴胺分泌旺盛時,他恨不能每分每秒都跟欒彰黏在一起。

那是一場巧合所造就的美夢,欒彰有圖於他,願意傾注「愛意」在他的身上。那個男人用盡全部的智商和能力愛一個人時所迸發的魅力沒有人可以抗拒,就算知道後果也義無反顧。

一個又一個細節,一件又一件小事,一句又一句情話……紀冠城統統記得清楚,他甚至記得自己愛欒彰時的感覺。可惜的是,「感覺」只能作為資訊被儲存在大腦裡,是客觀的存在,是寫進歷史書裡的冰冷文字。

歷史無法更改但可以產生影響,現在,他無法再度生產那種「感覺」了。那麼再翻看過去就顯得他像是一個局外人,哭也好,笑也好,欒彰也好……似乎都是別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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