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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阿基拉的大門被欒彰暴力破開。
「你悄悄地透過晶片把自己的大腦和阿基拉做了共鏈,用自己去訓練ai,這樣的進化速度不是任何硬體算力可以比擬的。你沒打算把這些事情告訴我,你也意識到我早晚會發現,所以你乾脆在觀雲裡開了個『後門』,用它去融合觀雲的資料,利用觀雲自己龐大複雜的程式去做障眼法。」欒彰面帶笑容地看著握緊拳頭的紀冠城,慢悠悠地說,「怪不得諾伯裡說感覺不到阿基拉的存在了,一個從根本上都已經不再是ai的幽靈怎麼可能被定位到?你自己也是一個自我控制的高手,你可以讓自己的狀態近乎平穩從而不被觀雲認為在你腦子裡的那顆晶片需要被特別關注,甚至將我的注意力也降到了最低。你太聰明瞭,而且你幾乎就要做到了……但你還需要一點點時間對不對?」
說到這裡,欒彰不禁在紀冠城的臉頰上吻了吻,側在他耳邊柔情問道:「你為什麼不第一時間跟我分享你的成果?你真實的想法是什麼?難道你想用它來影響觀雲嗎?」
「沒有,我只是做自己的研究。」紀冠城強壓情緒,「沒有定論,所以沒必要一定要告訴你。」
欒彰說:「我可以幫你呀。」
紀冠城的眼神裡出現了一絲不被理解的悲哀。
欒彰冷冷一笑,鬆開了紀冠城,朗聲說道:「諾伯裡,幫我執行清除命令。」
「你要做什麼?」紀冠城撲了上來,而就在此時,他的耳邊出現了諾伯裡確認欒彰口令後的十秒倒計時語音。紀冠城瞬間意識到了欒彰的意圖,驚慌大叫讓諾伯裡停下來,可是諾伯里根本不聽他的話,他只能去求欒彰。
「別這樣欒彰,他……他只是產生了區別於人為設計的神經網路結構,但是還沒有完全成型,不一定就產生獨立的情感意識,不一定能成功!我只是在做訓練,我沒有破壞任何觀雲的資料,我也絕對不會洩密,你不要毀了他……」剛剛談分手時紀冠城還能儘量保持的鎮定情緒,現在真正的危難逼近,他瞬間崩塌,近乎失態地哀求欒彰不要毀了他全部的事業心血,「對不起我不該騙你!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好不好?」
九、八、七……
「我可以立刻從你的生活裡退出,我不會糾纏你,我求你不要這麼做!」
四、三、二……
「別這麼對我……」
「一。」諾伯裡冷冰冰地說,「啟動清除程式。」
「不——!」紀冠城大叫。
螢幕上出現了工作程序,那長長的進度條跑得飛快。無論紀冠城進行怎樣的操作都無法停止生命的消逝,而他激烈的情緒反應也隨著進度條的觸底而逐漸平靜下去。好像隨著阿基拉離去的還有他自己的生命力,唯有一行清淚能證明他的肉身還活著。
欒彰看著枯萎下去的紀冠城,心跟著變冷變硬。紀冠城口口聲聲說愛他,可到頭來從沒有為自己掉過一滴眼淚,為了這麼一個……這麼一個畸形的生命,紀冠城竟然放棄了所有的理智和體面來求自己。
哪裡有那麼愛?也許有,那也是紀冠城愛理想勝過愛他,他不過是紀冠城為了通往聖域時被利用的敲門磚罷了。
欒彰感受到了巨大的諷刺和悲涼。他無法向紀冠城描述自己看到真實的阿基拉時的心情,他先是震驚激動,這是任何一個科學家在見到成果時的本能反應,他甚至會為了紀冠城感到欣慰和自豪!可隨之而來的是無盡的惶恐和恨意,因為紀冠城要追上他了,在這樣的年紀,這樣的心智之下,只需再向前伸出一根手指就能觸控到他。
欒彰既不想因為萌生愛意而成為情感的奴隸,也不想被紀冠城以這種方式追上,他甚至在愛意、恨意、快意、妒意中已經分不清自己到底在抗拒什麼。他只知道當紀冠城的威脅已經大於價值時,自己就要快刀斬亂麻。
紀冠城所擁有的一切都是自己賦予的,那麼收回來又有什麼問題呢?
隨著進度完成,阿基拉所有資料都被清除,比災難性遺忘還要消失得乾淨利落,只剩下一行又一行無意義的殘留程式碼可以證明阿基拉曾存在過。
紀冠城呆愣愣地看著螢幕,長時間內他都沒有什麼反應,房間裡靜得欒彰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聲。
一面歡呼自己最終的勝利,一面悼念靈魂終極的墮落。
「欒彰。」紀冠城再度開口,語氣平靜,聲音低啞,「我以為……人是可以被改變的。」
他緩緩轉過身來面對欒彰,灰白的臉色上已不再有任何情緒。
「我從一開始就隱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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