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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房子面積不大,總價也不算高,簽訂合同的當天就要付一筆十五萬的定金,定金一付,這事兒基本上就算成了。
劃款之前,欒彰特意囑咐房東,聽說房子裡現在還有租戶,他希望在週六之前能夠清退,畢竟這馬上就是他的房子了。
房東看著欒彰懸停在「確認」鍵上的手指,心知自己若是不答應,對方肯定是不會付款的。反正簽了合同之後那租戶早一天晚一天都得滾蛋,大不了自己付了違約款之後再給租戶發個紅包。
錢這東西落袋為安,還是早點處理為妙。
打著這樣的算盤,房東答應了欒彰,看著欒彰的手指按了下去這才鬆了口氣。
十幾萬對別人來說是不是一筆小錢,可對於欒彰來講只是一個簡單的數字。等紀冠城搬出來,他可以立刻跟房東毀約。在他的概念裡,花點小錢就能解決問題的話那實在是再值得不過了,畢竟世間有那麼多花錢都解決不了的問題。
特別是當他看到紀冠城滿是糾結無奈地站在他面前時,他會覺得這筆錢花得異常值得。
在欒彰地刻意操縱之下,紀冠城根本找不到房子,也沒時間找房子,現在又被房東掃地出門,他好像現在唯一能求救的物件只有欒彰了。
他可以把欒彰當成朋友或者老師,但對方實際上是他的上司和債主,對方為自己解決了一個又一個麻煩,而現在自己要給對方製造新的麻煩。開口求人會一點一點挫掉一個人身上的自尊和骨氣,可不開這個口又能怎麼辦呢?
欒彰很喜歡紀冠城走投無路的模樣,他心情愉悅,因為實驗是成功的。
「我當是什麼事呢,原來是這個?」欒彰輕鬆地說,「需要我週五晚上幫你搬家嗎?」
「不用不用,我東西不多,自己可以搞定。」紀冠城說,「我會按照市價付房租,其餘的家務什麼的也都可以我來做,找到合適的房子之後我會立刻搬出去的。」
「算了,我也懶得跟你多說什麼,你想怎樣就怎樣吧。」欒彰本著一切隨紀冠城開心的態度,反正紀冠城只要人住進來,就斷沒有逃脫的機會了。
週五晚上,欒彰好心地下班之後陪紀冠城收拾東西,這人果然如他所講身無長物,簡單打包即可。
紀冠城跟著欒彰回家,這不是他第一次踏入欒彰的家,諾伯裡開心地跟紀冠城打招呼,光光走過來蹭他的褲腳,他的心情卻是截然不同的。
欒彰的家裡大到可以跑馬,實際上只有兩個房間,一個是臥室,另外一個是書房兼工作室。欒彰的生活習慣與大多人都不一樣,他會把朝北的小房間當做臥室,而朝南的大房間當做書房。這源於他本身自己在家的時間就不多,醒著的時也多半是在書房裡工作,對睡覺這件事不是很在乎。
所以他會安排紀冠城去住臥室,而自己住在書房裡,正好工作起來也不會打擾紀冠城。
當然,「同居」也並非看上去只要住在一起就好這麼簡單,考驗更多的是生活習慣上的磨合。因為欒彰平時很忙,工作又累,在生活方面又是個實打實的廢物,所以紀冠城主動承擔了全部家務,照顧兩個人的生活起居。
這便免不了在欒彰的家裡留下很多痕跡,有些甚至是在挑戰欒彰的底線。
比如欒彰幾乎不開火,所以家裡沒有那麼多瓶瓶罐罐的調料。紀冠城來做飯的時候就已經買了一些,現在住進來更是變本加厲,中餐裡能用到的調料都買了一溜夠,分門別類的擺在離灶臺較近的檯面上。
哪怕他整理得再乾淨整潔,欒彰還是會表示很難受,見不得檯面上擺東西,甚至勒令紀冠城把東西收起來。
剛開始紀冠城確實會照做,可一天要在家裡至少做兩頓飯,總是拿進拿出非常麻煩,他也會偷懶悄悄擺在外面。
諸如此類的情況還有很多,比如紀冠城其實是個左撇子,會把所有物品擺放在左邊,這與欒彰的習慣完全不符;再比如欒彰不喜歡任何帶香精的洗滌產品,可紀冠城會買一堆超市促銷產品,每次洗衣服都會搞得欒彰家裡全是香味。欒彰對味道很敏感,那股瀰漫出來的味道是紀冠城身上慣有的味道,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被無數個紀冠城包圍著。
紀冠城問他,你不喜歡這個味道嗎?
欒彰只能無奈地說還行。
這時紀冠城就會笑著回答,是吧,我也很喜歡。
欒彰也會故意做很多讓紀冠城頭痛的事情,比如當著紀冠城的面把罐頭丟進微波爐。紀冠城看見之後嚇得趕緊把罐頭搶救了出來。
「金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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