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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欒彰要去哪兒,他只知道自己的腳掌幾乎都要蹬踏在欒彰的肩膀上,好像能借著這股力直上青雲。

可突然的,他從雲間墜落,尚來不及抓住一片雲朵就被按了下去。他的臉埋在枕頭裡,脖頸到尾椎一路呈上揚的趨勢,他扭過頭從最低處仰望欒彰,欒彰說:「這樣看得更清楚一些。」

「……有什麼可看的。」紀冠城小聲抱怨。欒彰不答,繼續著方才的動作。從壓力中解放的脊椎似乎可以更加清晰地傳導著電流,紀冠城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手指緊摳著枕頭。這是他從未體驗過的感覺,明明已經把心理防線修在了最低的地方,可欒彰還是能輕而易舉地將其衝垮。

洪水直抵兩峰之中開出的縫隙,洶湧之勢瞬間蕩平碎石橫巖,攪著天地一起湧向懸崖,轟隆隆地直砸下去,一瀉千里。

紀冠城的膝蓋沒能撐住自己的重量,他側癱下去,像離岸瀕死的魚不住地大口喘氣,眼睛失焦地望著欒彰。欒彰的張開手掌,手指順著自己的額頭向後將頭髮攏過,附身與紀冠城溫存。紀冠城無意識地摸了摸欒彰,手卻被欒彰按住。

只聽欒彰顫著聲音對紀冠城說:「我想在你裡面……」

紀冠城問:「身體裡,還是心裡?」

欒彰一滯,繼而回答:「都是。」

他探身去床頭櫃裡摸了一陣,紀冠城搬過來之後不用這些小櫃子,雖不知裡面有什麼,此情此景之下也是瞭然。

每個人都有過去,都有無法改寫的經歷,他懂得這些道理。可是化學反應讓他產生了一種難以名狀的澀感,他與很多人在不同的時間和空間裡分享過欒彰,欒彰的溫柔、耐心、疼愛都非他專屬。

愛只能是獨佔,這種矛盾衝突叫人難捱。

這時,欒彰把紀冠城側抱在懷吻著,紀冠城已無暇再去思考其他,正是忘情之際,神經忽得拉起了警報。

各個器官都在抗拒著冰涼泥濘的入侵,紀冠城瞬間就按住了欒彰的胸口嚮往要往外掙,欒彰哪兒準許紀冠城逃?他強硬地錮住紀冠城,咬著紀冠城的耳廓說:「只是手而已,放鬆點,不然會受傷。」

「怎麼可能……」紀冠城難以啟齒。看來身體和大腦並非絕對統一,他的大腦能接受與欒彰這樣一個男人在一起,他做了萬全的準備與建設,可走到這一步時,機體的反抗還是難以控制。

現在這個情況對欒彰來說最穩妥的辦法就是耐心安撫紀冠城,等著對方習慣適應。可紀冠城總是想掙開他的樣子叫他實在有些惱火。他猛得壓住紀冠城,雙臂撐在紀冠城的臉頰兩側,驟然拉近的距離讓欒彰捕捉到了紀冠城眼裡的兇光。

若不是他先行發力,恐怕紀冠城已經打在了他的臉上。

這下,欒彰便不再溫柔了,他問紀冠城:「這就是你說的你願意?如果你根本沒有做好準備就不要總是來招惹我!」

「我……」紀冠城顯得緊張急促,呼吸加快,不敢直視欒彰的雙眼,「我不習慣,我以前從來沒有過。」

「那你可以聽話嗎?」欒彰的語氣不像是哄紀冠城,而像是在責問寵物。紀冠城停頓片刻後點點頭。

欒彰命令紀冠城趴好,紀冠城照做,這種主動低頭的姿態討好了欒彰。欒彰的手掌從他的後脖頸繞到了面前,覆住了他的眼睛。視野受阻的紀冠城變得更加敏感,大氣都不敢喘得感受著周遭的氛圍。

除了脖子和肩膀上有嘴唇劃過的瘙癢之外,什麼都沒有發生。

就在他放下戒心之時,一陣劇痛襲來,他不禁掙扎大叫:「欒彰!疼!」

「忍著。」

紀冠城的過激反應讓欒彰錯以為自己是在虐待什麼大型動物。換做平時,欒彰可以有大把的手段和花樣去慢慢馴服紀冠城,只是他現在不想,因為他發現自己似乎掉入了一個可怕的慣性思維,紀冠城過於良好的信譽讓他想當然地認為對方是百依百順的。

其實並不是,他是男人,紀冠城也是男人,穿上衣服做人時遵守社會化訓練教給他們的種種規則,脫了衣服關起門,一切就要交給本能了。

這是欒彰少有的願意遵循內心的時刻,特別是看著紀冠城強裝順從的模樣,他心中便更加想要惡劣的對待紀冠城。

他想撕下自己好情人的牌坊,把他想對這完美軀體做的壞事做盡,想要透過最直接的方式佔有紀冠城,弄疼紀冠城,想讓紀冠城哭。

最好哭著喊他的名字。

他置身於溫暖的洋流之中,忽覺鼻間暗香陣陣,那一刻他的意識都被攪亂,彷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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