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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嘉]：你師兄又不是咱們圈子的，他頂多只覺得你有點小眾愛好。

[蘇嘉]：他又不知道你的（ser na）。

“哥。”初中生開口了，“今天的漫展可好玩了，我剛在展臺那邊拍了好多互動合照，跟雪……唔。”

方知然反手就是一個捂嘴。

打字繼續。

[晴燈文化-莉莉]：雪花寶貝你人呢？

[晴燈文化-莉莉]：不好意思，剛才跟另一位嘉賓老師聊了一小會兒,你在哪裡，我帶車來找你。

[f]：不用，我上了朋友的車。

[晴燈文化-莉莉]：非常不好意思，您近期有什麼需求嗎，機構這邊儘量滿足。

[f]：我想從網際網路上消失。

[晴燈文化-莉莉]：？

“哥。”初中生又開始了，“今天這場展，夠我續命一陣子了，今後我一定好好學……”

啪，捂嘴。

方知然：“……”

哦，是“學”，不是“雪”！

方知然，草木皆兵！

季行川把車開到了某高檔小區外。

“下去。”他說。

“嗚嗚嗚哥。”季澤捨不得走，“我跟你們一起吧，我等下再步行回來，我們中學生缺乏鍛鍊，想嘗試一次徒步。”

話音未落，他哥還沒發話，他的小雪花老師推開車門，拎著他，把他給扔了下去。

季澤：“……”

將漏勺扔了出去，方知然拍了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鬆了口氣。

隨便吧，不就是點小眾愛好。

反正師兄都見過他隨身攜帶的髮圈，還幫他拿過小裙子的快遞了。

ser而已，總比被當變態好吧。

玩spy的那麼多，師兄又不知道他圈名叫啥。

理直氣壯就這麼回到了他身上。

“師兄，給我送到酒店門口就行。”他說，“謝謝。”

車停下了。

他往車窗外看了看，酒店沒到，外邊是家藥店。

“等我一下。”季行川說。

車門被關上了。

方知然在跑和不跑之間思考了片刻，得出了跑了沒屁用的結論。

沒多久，師兄回來了，提了只小塑膠袋，拉開車門，把東西扔給他。

方知然開啟袋子，裡面是碘伏和創可貼。

“你自己處理一下。”季行川說，“不疼嗎？”

方知然：“有點。”

這不是沒顧得上嘛。

車內飄著股淡淡的碘伏味。

季行川透過後視鏡掃了眼後排的人。

男生正手忙腳亂地用碘伏擦拭著膝蓋上的傷口，銀白色短髮間露出發紅的耳朵。

好可愛，怎麼還一驚一乍的。

而不久前，隔著車窗，男生把高出自己體格很多的胖男人狠狠按在地上。

那麼多人經過，那麼多人看見，只有方知然站了出來。

“謝謝師兄關心。”方知然乾巴巴地說，“師兄費心了，這點小傷沒關係的。”

其實還是有點關係的。

腿上有傷，很多角色的s都出不了。

“買票了嗎？”他師兄問他。

方知然：“沒有，不急，c市到s市，車票多得像天上的星星。”

“那你現在看看，星星還剩幾顆。”季行川說。

方知然：“？”

他開啟了買票軟體。

方知然：“……”

草。

是誰，買光了所有的車票。

“還想回去嗎？”季行川問。

方知然老老實實地說：“想的。”

“那去收拾東西。”季行川說，“我載你。”

-

酒店，季行川坐在窗前，無聊地打量著電視。

視野的餘光裡，方知然正在換衣服。

男生踢開短靴，脫掉了s服的短褲，坐在墊子上，曲起兩條雪白的長腿，給自己貼創可貼。

男生銀白色的假髮還沒摘，妝也沒卸，季行川掃了一眼，總覺得角色的18+同人本照進現實。

方知然秉著擺大爛的心態，給自己處理好傷口，又脫掉外套。

師兄沒看他，而是一直盯著電視。

果然是長期泡在實驗室不上網的學霸，連電視都盯得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