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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沒動作,便說:“拿著吧,生著病就別站在外面吹風了。”
盛恬才恍然似的伸手,接了過來,“謝謝。”
“不客氣。”桑銜枝見她拿了,才扯了扯嘴角,“快回室內吧,別再著涼了。”
盛恬點點頭,然後就轉身回去了。
桑銜枝站在窗內,看著她發懵卻聽話的樣子,忍不住輕笑出聲,覺得這樣的盛恬有點可愛。
盛恬把東西放在餐桌上後又怔怔地看了一會兒,然後才去拿外賣袋子裡的保溫杯。
一開啟蓋子,清甜的香氣便鑽入鼻尖,是冰糖雪梨。
還是熱氣騰騰的,難道是他煮的?
可他不是說,有事請假嗎?怎麼還有時間煮?或許是買的,只是用保溫杯裝了而已。
糾結歸糾結,她還是沒忍住香甜的味道,吹著熱氣抿了一口。
甜度剛剛好,雪梨味很濃,外面賣得可捨不得下這樣的重本,不然一杯得賣多少錢才夠回本啊?
盛恬全身都被這口溫熱的冰糖雪梨暖和了,嘴角微微上揚——這是她從昨天接到程煦電話之後,第一次不自覺地笑了。
她拿出手機,對著兩個袋子拍了張照片,然後發了朋友圈,這次她記得設定許可權。
這一條文案為“很久沒有感受到的溫暖。”的朋友去圈,只有她一個人知道,就夠了。
桑銜枝親眼看到盛恬精神還不錯就放心了,他拿起鞋櫃上的車鑰匙,換了鞋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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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午確實有事,並非擔心盛恬請的假。
下樓的時候他拿出手機,在通訊錄找到程煦,按下講話鍵:“昨天你找盛恬什麼事?”
程煦那邊也是回了語音:“大哥,你知道我們有規定的。”
桑銜枝蹙起眉頭,回道:“所以事關她父親盛明庭?”
那邊沉默了,像是預設了他的猜測。
於是桑銜枝到了停車場,上了車後,直接撥通了語音。
程煦一接起來就哭:“我說大哥,你又何必為難我呢?”
桑銜枝一改方才對盛恬溫柔體貼的語氣,冷漠無情道:
“你讓我過去,不也是為了這個案子?”
程式被噎得語塞,“呃,那你就不能來了再說嗎?還非得打個電話。”
“行,我這就過去。”桑銜枝說完就直接結束通話,車子出了小區,往市局的方向駛去。
盛恬想著事,不知不覺就吃完了一整碗青菜瘦肉粥,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見底了。
她有些悻悻然地放下勺子,把它歸結於自己從昨天晚上就沒吃過正餐的緣故。
心理上過得去了,但生理上——有些吃撐了,於是她站了起來,將餐盒袋子收拾好。
倒了杯熱水,打算歇一會兒就吃藥。
思緒不自覺地回到昨天下午在市局的所聽所聞。
市局刑偵支隊的張隊長前兩年出外勤的時候受了傷,也上了年紀,這兩年已經漸漸放手,把事情交給手下年輕的刑警去做了。
程煦一進警局就在張隊長手底下做事,是他的徒弟,頗有能力,辦過不少大案,所以才能年紀輕輕就當上刑偵的副支隊長。
張隊長兩年前有意逐漸退居二線,接任他位子的極有可能就是程煦,因而有些情況也要交接給他。
不然盛恬父親出事的時候,程煦也還是個17歲的高中生,怎麼可能會負責這個案子?
所以從兩年前的某次盛恬去找張隊長時,他就跟盛恬說,以後有事可以直接找程煦,是一樣的。
她父親的案子,就這麼移交到了程煦手裡。
盛恬當時有些難以接受,不僅因為程煦是她高中的同班同學。
還因為她認為,連張隊長這個當年負責偵辦爸爸案子的人都覺得案子沒有疑點,一個年輕氣盛的警官,真的會因為她這個九年來像牛皮糖一樣甩不掉說不通的死者家屬而盡心盡力嗎?
雖然程煦從未表示過不耐煩,但盛恬知道,爸爸的案子翻案的可能性,越來越小了。
但是昨天,程煦告訴她,最近c城發生了一起跟當年她父親因被追債走投無路自殺類似的案子,起初他們並未發現蹊蹺,但後來查到一些線索。
那個近期割腕自盡的企業家,很有可能是受人誘導才自殺的。
他們順藤摸瓜,查那個誘導他人自殺的兇手不是第一次作案,而盛明庭當年突然自殺,也有可能與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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