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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以為常,他的視線避開邵禹,望向側過身子的南弋,問道:“認識的人?”
南弋試圖掙開邵禹的鉗制,剛動了動手腕,小邵總反而握得更緊。
南弋不喜歡這樣的對峙,他朝剛認識的朋友點了點頭,“不好意思,今天時機不巧,改天再約。”
“好,等你電話。”趙老師很有風度地回應,抽身而退,全程沒有分給邵禹多餘的眼神。
邵禹滿腔憤懣無處發洩,氣鼓鼓地盯著人家離開的背影。
“好了吧,”南弋再次掙動,“放開我。”
邵禹反應過來,趕緊鬆開手,他後知後覺自己剛才有多失態。
“對不起,傷到你了嗎?”
南弋抬起手腕給他看,赫然紅了一圈,估計過一會兒還要腫起來。
“怎麼辦,我帶你去醫院處理一下吧。”邵禹跟洩了氣的皮球似的,無地自容。
“不用。”南弋無奈地覷他一眼,回頭跟酒保交待了兩句話,然後徑直朝最裡邊的卡座走。那是賀愷留給他的,讓他一旦有看得上眼的,可以帶進去安靜地講話。
南弋大喇喇地先坐下,邵禹悶頭跟著。不出兩分鐘,酒保送來了紅花油。邵禹要接,被南弋提前了一步。他把伸出的手收回來,有些訕訕地盯著南弋動作嫻熟地給自己塗藥酒按摩。
簡單處理過後,南弋鬆弛地倚到沙發靠背上,點了一顆煙。他虛無縹緲的煙霧中,他問,“邵總,您剛才的行為,我可以理解為是在爭風吃醋嗎?”
小白兔與大灰狼
卡座位置隱於深處,隱約能聽到喧囂的音樂,不高不低,鬧中取靜。如果想要說些私密的話語,只要坐得靠近一點,耳語可聞。若是分坐兩端,間或有前邊的勁爆舞曲傳過來,也不至於靜謐到尷尬的地步。
邵禹,你是在爭風吃醋嗎?南弋淡然的語調猶如環繞立體聲,抽離於所有雜音之外,重重地砸在邵禹耳畔,餘音繞樑,經久不息。
他是嗎?
他不是嗎?
邵禹口唇開合,他急欲否認,舌頭卻好似不聽話,說不出掩耳盜鈴的話來。
南弋狀似無意,卻把邵禹苦惱無措的表情盡收眼底。
“得了,別說了,我跟你開玩笑的。”南弋心軟開口道。
邵禹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彷彿失重一般,一顆心提著沒有著力點。
南弋看慣了這人沉穩持重遊刃有餘的樣子,雖然知道不過是紙老虎一隻,但也見不得他難堪。
“你把我的朋友趕走了,誰陪我喝酒?”他說。
哼,還朋友呢,誰來這地方交朋友,難道不是獵物嗎?邵禹腹誹,卻忍著沒有吐出口,這話太酸了,豈不坐實他拈酸吃醋?
“我陪你。”邵禹大手一揮招來服務員,開了一瓶定製軒尼詩。他把兩隻酒杯倒滿,放到南弋面前,也不勸酒,跟誰賭氣似的,自己先掫了一杯,復又填滿。
“等等,”南弋無奈,“沒有你這麼喝的。”
邵禹放下杯子,他酒量還可以,但容易上臉。一杯酒下去,很快紅暈飛頰,秀色可餐。
“你說怎麼喝?”他問。
南弋之前在吧檯一杯接一杯地喝了不少,此刻被邵禹一晃,有些暈。他低下頭,緩了緩,溫和道:“喝酒是為了烘托溝通的氛圍,什麼話都不說,喝個什麼勁?”
“你要說什麼,我奉陪。”邵禹很鄭重地回答。
南弋認真地想了想,“要不這樣吧,我們一人問一個問題,正常回答的話就不用喝酒,不想答的話就喝一杯,怎麼樣?”
邵禹眉頭一挑,“你跟剛才那人就是這麼聊的?”甫一出口他就後悔了,到底還是問了出來,真掉價。
南弋完全沒有藉機取笑他的意思,“沒有。”南弋簡短地回答,“該我問了。”
這就算他問過了一輪?邵禹有點兒懊喪,果然是他缺乏經驗。“你問吧。”邵禹悻悻。
“昨晚的事,解決了嗎?”南弋盯著他的眼睛慎重地問道。邵禹心尖莫名一跳,他發現自己有點兒打怵直視南弋的瞳孔,他的目光太明澈又太遼闊,讓你一時覺得能夠一眼望到底,一時又耽溺於其浩瀚無際。邵禹的心頭最敏感的一塊倏地被擰了一把,慌亂地錯開視線。
“不算解決,但我大體有個方向。”邵禹沉聲道,“公司最近有個政府的專案在招標,不能出醜聞,所以我暫時也只能被動地按下去。”他再次表達歉意,心態卻與今早發簡訊時天差地別,他說,“昨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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