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年代文裡的路人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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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五二年‘打地主’開始的時候，商人逐利也更加精明，

范家因此實實在在的收穫了一波比較牢靠的人脈關係。

……

一九六三年七月，D省一處外表普通，略顯寒酸的小院裡面，下午四點多，

一個身穿棉質藏青色外衣，黑色棉褲，看起來不過五十多歲，氣質極好的老人，

正躺在一把搖椅上，半眯著眼眸，似睡非睡，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打著蒲扇，

一副悠然自在的模樣。

這時，‘嘎吱’一聲，側臥房門開啟了，一個紮了兩個小揪揪，

頭上碎髮有些炸毛，穿著整套碎花棉布做的衣衫，看著也就五六歲，

雪白的面板配上肉嘟嘟的小臉和那五短身材像的個白麵糰子，

眉眼精緻，長的粉雕玉琢與年畫裡面的福娃娃一樣軟萌可愛的小女娃從裡面走了出來。

小白團子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兩隻肉嘟嘟的小胖手握成小圈圈揉著眼睛。

時不時放下來闔在嘴巴上打個哈欠，每當這個時候，就能看到她眼角掛著的兩滴淚珠。

聽到開門聲，躺在躺椅上的老人扇扇子的手一停，回頭一看，

被白團子萌噠噠的樣子給萌的心都化了，連忙起身，順手把扇子往躺椅上一放，

“誒喲！外公的乖乖哦！這就起了，睡夠了沒？是不是餓了？”

“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他一邊話趕話的關心著，一邊走到她旁邊一把把小白團子抄進懷裡，

還不等她回答，就習慣性著用他剛刮完鬍子沒幾天，

已經長出的一層淺淺的胡茬子的下巴去扎她那白白嫩嫩，肉乎乎的小胖臉。

“外公，我不餓……”

小女娃話還沒說完就被老人用胡茬子扎的一邊“咯咯咯～咯咯……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一邊伸手去想要抵住老人又要湊過來的滿是胡茬子下巴。

“外公，咯咯～好癢，外公，咯咯～你的鬍子離遠點。”

“不…不玩了，若若怕癢，外公別逗若若了。”

“若若投降……不玩了不玩了……”

“咯咯～”

……

兩人笑鬧了一陣，老人見懷裡的小娃娃確實笑得眼淚都掉出來了，

也不再逗她了，抱著她坐到了躺椅上，從兜裡面掏出一塊白色的汗巾，

動作輕柔的給她擦了擦剛剛因為玩鬧而冒出來的汗水。

“乖乖，餓不餓？”

“剛剛你睡著那會兒，隔壁你李爺爺說供銷社剛進了一批西瓜。”

“外公，若若還不……”餓

話說到一半，小奶音一滯，眼神咕嚕嚕的轉了轉，兩隻肉嘟嘟的小手捂住肚子，

皺起好看的小眉毛，臉上猶猶豫豫的，聲音奶乎乎又帶了點認真的道，

“外公，若若好像是有點餓了。”

老人聽了哈哈一笑，看著懷裡因為剛剛玩鬧而小臉紅撲撲的外孫女，

哪能不知道她那點小心思，也不拆穿，順著她的話接道，

“呀！乖乖餓了？那乖乖先在這坐會兒，外公這就去給乖乖做飯去。”

說著就順勢起身，要把她放在躺椅上坐著，然後要進廚房去做飯。

小白團子，這下有些傻眼了，小奶音咋咋呼呼的道，

“哎呀！外公，外公，若若的肚子餓了，它說它不要吃飯，它要吃點西瓜才能飽飽的。”

說著她肉嘟嘟的小肚子配合的‘咕嚕咕嚕～’了幾聲。

這下子，她的小肉臉更紅了，連帶著耳垂也紅透了，腳趾扣地，

‘她只是想找個藉口吃西瓜而已，沒成想它真的叫了，叫了……’

老人知道，這孩子是真的餓了，就是因為剛睡醒，人還有點迷糊著，也不逗她了。

他揉了揉她毛絨絨的小腦袋，語氣溫和的說道，

“嗯，外公知道了，不是乖乖想吃西瓜，是乖乖的小肚肚想吃西瓜。”

“不過，乖乖還小，脾胃弱，西瓜不能多吃，不然會肚肚疼，

到時候乖乖不僅要去醫院被針扎屁股，還要吃很苦很苦的藥哦！”

小糰子聽著老人溫和的哄勸聲，似乎是想到了在醫院被針扎屁股的，

還有吃苦藥的場景，小臉一白，皺了皺小鼻子，似乎有些為難，沒一會兒又似乎是下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