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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副局長的位置上退下來後,鄧成月反而更忙了,他總是不停地收到記者的採訪要求,常有人請他帶路去村裡轉一轉。

劉書金在認了鄧成月這個“哥哥”後,鄧成月覺得理所應當為他做些事情,如果他被執行死刑,要把他的骨灰帶回祖墳。

2016年6月27日,記者跟隨鄧成月走進了太平縣北寺郎固村,這座典型的北方農村,仍然是一副前現代的衰敗模樣,滿是裸磚壘砌的平房,彷彿20年來從未變樣。

鄧成月來到劉書銀家,他是劉書金的堂哥,如今正在村裡經營著一個農資站,農資站位於村頭的一座破磚房裡,非常簡陋,鄧成月在當年辦案時經常去找他。

“你跟劉書會(劉書金的大哥)說說,劉書金這事兒一定要辦妥。”鄧成月對他說。

“我不跟他說,他不會理我的,他哥早就跟他斷絕關係了,跟他說了他也不會管他的。”劉書銀斷然拒絕道。

他比劉書金大一歲,跟他沒有什麼來往。

“我們不跟他一起玩兒,他上了一年小學就不上了,我跟他沒有共同語言。”

劉書金從小就是一個落單的人,低著頭晃在鄉間野外,村裡人常看見他破壞莊稼,孤僻寡言。

輟學後,他回家割草餵豬,練就了一身力氣。如果問鄉鄰他有什麼本事,大家一般都會說他力氣大,所以他幹來幹去都是在窯廠搬磚。

“文革”期間,村裡人雖然都吃菜根稀湯,但像他這樣的文盲也不多。一方面因為窮,家裡7個孩子,只有兩畝地,根本吃不飽飯。另一方面,他自己也不愛讀書。

他哥哥劉書會讀到了中學畢業,後來在村裡當了木匠。

劉書會是家裡的頂樑柱,排行老二的他還有個姐姐。

劉書金在14歲時強姦了一個小女孩後,去少管所待了三年,從此就被永遠釘在了鄉族的恥辱柱上,劉書會對他張嘴就罵,抬手就打。

鄧成月總是認為,劉書金缺少愛和溫暖,沒有受過良好的道德教育,所以後來走上了歧路。他曾經跟地方政法委的領導解釋,為什麼太平縣的兇殺案不絕,因為貧窮愚昧是犯罪的根源。

在性禁忌更加嚴苛的北方農村,劉書金一直是在壓抑的環境中摸索著這羞於啟齒的本能,他曾經對鄧成月說過:“我在衝動時就是控制不住,如果有人能像你這個哥哥一樣給我講道理,我想我不會走到今天”。

90年代時,北寺郎固村還是鄉級建制,後在撤鄉並鎮中劃歸十里鋪鄉管轄。村內劉姓人口占了三分之二。

鄧成月帶記者來到劉家的老宅,眼前的是一座荒棄的院子,院中的野草和樹木已經瘋長成了一片小林子。

站在南邊的亂磚堆上,透過蕪雜的草木隱約可見兩間東屋,四間北屋,劉書金和劉書會婚後在北屋挨著住。

如今,劉書會的屋外牆已經粉刷了新料,劉書金的屋子還是他逃走時的模樣。父母相繼過世後,劉書會為祖屋上了鎖,搬離了此處,彷彿要永遠把家族的陰影鎖在這個院子裡。

南邊的鄰居是一對新婚夫婦,在知道劉書金的事後也搬走了。

鄧成月匍匐在村裡守候劉書金的時候,曾經找過他的前妻,那個女人有點兒瘋癲,她是劉家換親換來的,沒人敢嫁給劉書金。

鄧成月問了她很多關於劉書金生活上的細節,懷疑他就是兇手。

劉書金在村裡若無其事地過了兩年,到1995年10月把最後一個女人姦殺投井後,踏上了亡命之路。

他從太平縣坐車到濟南,到聊城,又到石門,回到原來幹過活兒的獲鹿縣,因為沒有找到活兒幹,又來到安陽、鄧州,最後在英陽的一個磚廠安頓了下來。

鄧成月熟練地向記者介紹著劉書金當年作案的路線,把作案地點一個個指了出來。他的記憶非常精準,對這裡的每寸土地都瞭然於心。

這幾天,最高人民法院宣佈“葉樹聲案”重審後,鄧成月每天都會接到記者的來電。他在太平縣和京城兩地做著幾個法律顧問的兼職。

看到報道後,張局長把鄧成月叫去,讓他“不要老對媒體提49歲退下的事情”。

“葉樹聲再審案”由最高人民法院第二巡回法庭庭長王剛擔任審判長,合議庭全體成員對案卷進行了背靠背閱卷,此外還在案發地核實了相關證據。

此案再審法官等人來到石門西郊實地檢視了案發現場、葉樹聲被抓獲的現場、黃桂花生前的租住地和她的上班路線,到葉樹聲的工作單位瞭解情況,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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