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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飛跟著她走進了屋裡。

張煥英招呼他在凳子上坐下,好奇地問道:“小夥子,你到我們家來,有什麼事嗎?”

“我今天是專門為您兒子的案子而來的。”

張煥英一聽這話,就像觸到了深藏心底多年的傷疤,她心裡一痛,神色悲慼地說道:“不要再提那事兒了,還提它幹嘛?孩子都死了10年了。”

楚飛安慰了她兩句,問道:“您兒子的案子,你們有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發現了又能怎樣?最後還不是判了死刑。”張煥英悲憤地說道,一提到這個就憤憤不平。

“你們發現了什麼問題?”

“警察說我兒子殺了人,又拿不出證據,我們幾次想去申辯,都閉門不見我們,後來稀裡糊塗地就把人給判了,你說這是什麼道理?”

楚飛聽了十分驚訝,“什麼,沒有證據就判了死刑?”

“是啊,什麼證據都沒有,還到家裡來搜過兩次,也沒有找到什麼東西。我問警察他們是不是搞錯了?他說沒有,我兒子已經認罪了。我不相信他的話,以我對我兒子的瞭解,他絕對不可能殺人。”

“您為什麼這麼肯定?”

“我兒子從小就老實本分,從來沒有幹過什麼壞事兒,他膽小得連雞都不敢殺,怎麼可能殺人?打死我也不相信。”

“阿姨,您的判斷是有道理的,您兒子的案子確實有問題。”

張煥英和葉學生聞言吃了一驚,忙問他是怎麼回事兒。

楚飛說:“幾個月前,我們中原警方抓住了一個強姦殺人犯,他交代自己在幽燕省犯下了6起案子,其中一起跟您兒子的案子高度相似,兩者有可能是同一個案子。”

張煥英沒有完全聽明白,她試探著問:“你的意思是說,我兒子那個案子有可能是他乾的?”

“是的。”

張煥英抑制著內心的激動問道:“他那個案子發生在什麼時候?”

“1994年夏天。”

“是在幾月?”

“8月。”

“8月幾日?”

“這個我不太清楚。”

“地點是在哪裡?”

“石門市西郊的一片玉米地。”

張煥英一聽,那個案子的時間和地點跟兒子的案子出奇的一致,難道這僅僅是巧合嗎?

她內心波濤洶湧,再也無法平靜,對楚飛說道:“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兒?”

“案發現場。”

一個多小時後,張煥英帶著楚飛來到了當年案發的那塊玉米地。

這個地方她以前曾經來過幾次,多年過去了,眼前的景象跟當年沒有什麼變化,穿過玉米地的機耕道還是那樣坑坑窪窪。

此時正值四月下旬,玉米剛種下不久,才剛抽出嫩芽,有不少農民正在地裡除草施肥。

張煥英帶著楚飛走向離自己最近的一個老農民,客客氣氣地對他說道:“大哥,跟你打聽個事兒?”

老農民轉過頭來,擦了擦臉的汗,問她道:“什麼事兒?”

張煥英指著十幾米外的那塊玉米地說:“十年前,那塊地裡發生了一起強姦殺人案,你知道這個事兒吧?”

“知道,這一帶沒有人不知道那件事兒。你打聽那事兒幹什麼?”

張煥英沒有正面回答他,又問:“當年這裡只發生了一起強姦殺人案吧?”

“幾十年就發生了那麼一起,就那一起都夠嚇死人了,哪裡還擱得住發生多少起?”

張煥英感激地謝過他,轉身離開了。

她和楚飛又去了不遠處的另一塊地裡問一個農民,他的回答也是一樣的。

一連問了四個人,都說當年這一帶只發生過一起強姦殺人案。

張煥英聲音顫抖著問楚飛:“那個人說的是實話嗎?”

“是實話,那是警察審問出來的,不會有假。”

張煥英呆立當地。她知道如果是那樣,就證明當年自己兒子確實是被錯殺了,內心悲憤至極。十年了,自己一家揹負著強姦殺人犯家屬的惡名,受盡了周圍人歧視的眼光,為了證明兒子的清白,自己和老公幾乎跑斷了腿,最後還是沒能挽救兒子的生命。

失去兒子後,老公和自己接連生病,家裡的積蓄早已花光,如今已是傾家蕩產,一個好端端的家庭,就這麼給毀了。

十年過去了,現在發現兒子是被冤枉的,兇手是另外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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