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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鏡子面前試了好幾個髮型,都不甚滿意,此時天光已經漸漸發亮了,我心頭有些著急,知道黃浩每天差不多都會在這個時辰起來拉早屎,要想不讓他抓現行,顯然不能再磨蹭了。

惶急之下,我心一橫,拿著梳子直接給自個兒梳了箇中分,望著鏡子裡的自己,好像望著一個抗戰時期專門給鬼子告密帶路的大漢奸,一種極度絕望的心情油然而生。

恰好此時,寢室裡黃浩濤聲滾滾的呼嚕聲突然停止了,他在床上笨拙地翻了一個身,將身體轉向了外面。

不好,他要醒了,我嚇得頭都矮了半截,顧不得再照鏡子了,將梳子往梳妝架上一放,三跳兩竄地穿過寢室,一把拉開門,像只利箭一樣飛了出去,順手嘣地一聲把門帶上了。

約會的地點定在後勤工程學院,離我學校足有十幾公里,沒有公交車直達,我出了門之後飯都顧不上吃就直奔公交車站而去,問了好幾個等車的人都不知道怎樣轉車過去。

問司機也說得模稜兩可,莫知所以,向來摳門的我又捨不得花錢打的,從這兒打過去保守估計得花七八十,我兜裡總共才裝五十來塊錢,還打算請人吃頓午飯呢,這點錢吃個兩葷一素估計將將夠用,一毛錢都不敢多花。

雖然早已進入市場經濟社會,但我用錢的習慣依然頑固地停留在計劃經濟時代,平時出門買個包子吃根兒冰棒兒都要提前計劃,事先做好預算才行,這也是從一向勤儉節約慣了的老爸老媽那兒繼承而來的優良傳統之一。

閒話休提。

我在公交站火急火燎地等了十幾分鍾也不知道該坐哪輛車去,急得心頭冒煙兒,胸口打鼓,忽然想起寢室裡還有個重慶通蔣松。

他週末經常和女孩子出去逛街踏春約會什麼的,重慶的大街小巷就像自家門前的院壩一樣瞭如指掌,給他打電話準能問出底細來。

打好主意後,我就迫不及待地撥通了蔣松的電話,電話叫了半天那邊才懶洋洋地接了。

“蔣哥,問你個事兒,你知道從咱學校到後工怎麼坐車去嗎?”我著急地問道。

“什,什麼後工?”蔣松迷迷糊糊地說道,似乎沒有聽清楚。

“就是後勤工程學院。”我趕緊補充道。

“你去那兒幹什麼?”蔣松打著哈欠問道,似乎清醒一點了。

我本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因為蔣松是班上出了名的八卦大王,平日最愛打聽男女之間的私事兒,而且最好添辣加醬,歪曲事實,就是張三找李四借支鋼筆到他嘴裡都能變成求愛的鐵證,今天要是讓他知道自己是去約會了,不出半天,他準得添油加醋地傳得全校皆知。

“我去踢球。”我還算聰明,留了個心眼兒。

“少來,這麼大早晨的,踢什麼球。”誰知老奸巨猾的蔣松一聽就識破了我的謊言。

“是不是去和女生約會了。”蔣松幽幽地問道,發出一陣得意的冷笑。

“不是,我真是去踢球了,龜兒子才騙你。”我詛咒發誓道,為了和佳人共度春光,不惜殘忍地作踐自己。

“別騙我,昨天晚上你小子就躲在床上偷偷發了半夜的簡訊,還打量我不知道呢。”蔣松義正辭嚴地說道,徹底揭穿了我編織的謊言。

我心頭一驚,他怎麼知道昨兒晚上我給那女孩兒發簡訊了呢,見了鬼了,我哪裡曉得昨天晚上熄燈後,蔣松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老聽見自己床下有人按著手機鍵盤吱吱吱地響。

深感好奇的他悄悄將頭從床角伸出來往下一瞧,好傢伙,只見我正像只烏龜似的縮在被窩裡一個勁兒地給人發著簡訊呢,還咧著嘴吧咯咯咯地笑。

當時他就知道這事絕對不尋常,向來吝嗇的我平日從不會輕易給人發簡訊,就是過年人家發簡訊給他道喜送福他也極少回覆。

一毛錢一條的簡訊對他來說也有點奢侈了,而今天,非年非節,我竟然大半夜地不睡覺,卻像寫詩一樣源源不斷地給人發著平日都捨不得發一條的簡訊,這裡面沒事兒鬼才相信,多半是搭上哪個漂亮妞兒了。

蔣松心頭暗想道,不想立馬打破我,打算先暗中偵查偵查,拿點證據在手裡再說,到時候就不怕這小子打死不認賬了。

打好主意後,蔣松把頭悄悄縮了回去,懷著一肚子鬼胎又睡下了。

那一晚像女人懷胎到八月一樣好生難熬,他在床上輾轉反側了幾十回才睏意襲來,朦朧睡去了,早上天光大亮時才醒來,都顧不得伸懶腰了(這是他每天早上起床的規定動作),趕緊俯身朝床底下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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