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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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學徒，每月僅有十五六元的微薄收入，折算下來，每日的工資僅約五毛錢。事實證明，秦淮茹懷抱紙板，膝行持棍的這一幕，僅僅一個小時，她便籌得了五六毛錢。這賺錢的速度，顯然遠超賈東旭平日做工的效率。

賈張氏的話讓賈東旭心動不已，但他還是搖搖頭道：“媽，淮茹不會那樣做的。我想，她可能得賺夠回秦家村的車費才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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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當秦淮茹攢夠一塊多錢時，果不其然，她拿著錢，收起破板子，朝賈東旭他們走來。“淮茹，你可以多討一會兒，錢來得挺快的。多討一會兒，就能讓我們全家一起去吃頓好的，這樣你就不用回秦家村丟臉了，我們全家也可以以此為生。”賈張氏滿臉堆笑，先前還叫秦淮茹，現在卻視她為財源，不敢輕易轉變稱呼。

秦淮茹對婆婆突如其來的態度變化感到不適，她明白賈張氏的心思。這明顯是要讓她和棒梗去乞討，好讓賈張氏和賈東旭在家裡坐享其成，無所事事。這讓秦淮茹對婆婆徹底無語。

秦淮茹說：“看來你們很看好這個行當，賈東旭，你是不是也這麼想？”賈東旭木訥地點點頭，他確實這麼認為，但又擔心秦淮茹會不願意，旋即搖頭道：“淮茹，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想讓你籌集路費，好回梁家村尋求幫助。”

秦淮茹懶得與這對母子糾纏，婆婆好吃懶做，丈夫軟弱無能，根本不配稱為男人。如果再來一次選擇，她絕不會再選擇嫁入賈家。

“好了，我討來的錢夠我們娘倆回秦家村了。”說完，秦淮茹頭也不回地離開，不願再理會賈張氏和賈東旭。在路上，她買了兩個饅頭和一碗粥，自己吃了一個饅頭，用粥喂棒梗，他已經六個月大，可以開始喝粥了。

賈東旭看著秦淮茹離開，他們還得繼續忍飢挨餓。而賈張氏則得意地說：“小丫頭片子，你以為我真沒錢？東旭，走，媽媽帶你去吃白麵饅頭。”說著，她從口袋掏出一疊零錢，足有一兩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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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章 秦淮茹不想再和賈東旭共度生活

望著秦淮茹遠去的背影，賈張氏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薑還是老的辣，還好她私藏了一些錢。她拉著賈東旭去了包子店，兩人點了幾隻饅頭和包子，又各自要了一碗白米飯，滿足地享用了一餐。

另一邊，秦淮茹在汽車站買了車票，踏上返回秦家村的旅程。

"哎呀，丫頭，你回來了，還帶了孩子，真是有心了。這麼小的孩子你也想著來看我們，可得小心別讓孩子吹著風啊。" 秦淮茹聽見母親這樣說，眼睛立刻溼潤了，兩滴淚珠順著臉頰滑落。

秦漢根在屋內抽著旱菸，一眼便看出女兒這次回來並非單純探望，更像是因受了委屈才回到孃家尋求慰藉。他開口道："老伴兒，你看不出來嗎？淮茹肯定是受了賈家的什麼氣。當初這門親事我就不太滿意，我說讓她跟何雨柱，別嫁給賈東旭那個傢伙。"

"賈東旭雖人高馬大，但總覺得他華而不實，做事虛浮。看看他娘賈張氏，就知道她不是省油的燈。我就知道，淮茹進了他們家，肯定要受苦的。"

"你們不聽我的，現在才會落到這步田地。如果聽我的話，讓淮茹跟著老實可靠的何雨柱，如今的生活該有多好。" 秦漢根說到這裡，秦淮茹先前只是默默哭泣，此刻聽了父親的話，忍不住放聲大哭，滿含委屈。

見秦淮茹如此傷心，秦母責怪地瞪了秦漢根一眼："你別添亂，孩子都這樣了，你還在這裡抱怨。"

"我只是陳述事實，並沒有責備。我聽說何雨柱都混成了京城警察了，再看看賈東旭，人模狗樣的，一無是處。娶了淮茹，回門連兩片菸葉都不捨得買，兩手空空。我不是自誇，說到品行和未來，賈東旭哪裡及得上何雨柱。"

"長得好有什麼用，嫁人嫁人，關鍵是要衣食無憂。現在吃了這麼大虧，該明白這個道理了吧。" 說完這些，秦漢根還是心疼女兒，示意妻子將秦淮茹拉進屋。

畢竟親生女兒，秦漢根嘴硬心軟，儘管言語嚴厲，心裡卻疼愛女兒。夜裡，秦母煮了飯菜，秦淮茹和不滿半歲的棒梗都狼吞虎嚥。這些日子以來，秦淮茹飲食不周，奶水不足，只能用棒子麵熬粥餵養棒梗。因為賈家近日經濟困難，連孩子都餓得厲害。

看著母子倆如此可憐，秦父秦母心如刀割，彷彿看見了一對逃荒者。秦母對秦父說："明天你去抓只母雞回來，燉給淮茹吃，也讓棒梗能喝點湯。他們在賈家受了多少罪，怎麼變成這樣，我心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