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各自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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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長空市上空

“這裡就是長空市嗎？好荒涼…”暗德站在窗邊看著外面的風景喃喃道。

長空市和天穹市完全不一樣，相比天穹市的繁華，長空市因為三年前的那場崩壞早已變為一座廢墟，而又不知是什麼原因，長空市的重建工作一直沒有被落實，因此長空市的也被海水所淹沒，只留下了還算高的建築以及地勢偏高的區域沒有被海水淹沒了。

而約瑟這個時候也是走到了窗前看著自己第一次從這個世界醒來的地方感慨道：

“沒錯。沒想到我們兜兜轉轉終於還是回到了這裡。”

而就在這時，約瑟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約瑟看向暗德道：

“你以前也有在這裡生活過，我帶你去一些你以前經常去的地方吧，說不定你會想起一些什麼。”

“有勞了……”

約瑟拍了拍暗德的肩膀，對著暗德笑了笑：“這有什麼的，你可是我最好的搭檔啊！”

而在不遠處看著暗德和約瑟的芽衣長舒了口氣，特斯拉見狀也是關心道：“怎麼了芽衣，有心事？”

芽衣並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我們換一個地方說吧，一直把心事壓在心裡肯定很難受。”

隨後，芽衣就跟著特斯拉來到了赫利俄斯號裡的會議室中。

“這裡就我們兩個，有什麼心事就直接說吧。”

特斯拉遞給芽衣一杯水後坐在桌子旁的椅子上，芽衣在接過水杯後喝了一口，她的眉頭已經皺成了一條線。

“暗德他……變了好多。

我不知道這四個月他到底經歷了什麼，才讓原本積極陽光的他變得這麼的…滄桑。

特斯拉博士，你也是知道的…暗德原本就是那種很關心自己的朋友，那種很可靠的人。

就算我們做錯了什麼事，他也不會生氣，他會笑著對我們說沒關係並盡一切辦法和我們一起彌補錯誤的人。

以前的暗德無論是在生活中還是在戰場上，都很令人安心。

但是現在看到暗德，我明顯感受到他變了……”

芽衣的神情隨著她陷入回憶而變得低沉。

“他變得…易怒？或者說……完全不像記憶中的他。

他不僅要經歷斷臂的痛苦，還要承受失憶的迷茫。在這四個月的時間裡，他到底經歷了多少痛苦，讓他變成了現在的這副樣子。

即使他現在回來了，但是…他眼中的光……已經消失了。

還有琪亞娜，無論是在天命還是在天穹市，我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從我身邊被人帶走……”

芽衣越說頭低的越下，特斯拉同情地摸了摸芽衣的頭：“……別太自責，消極情緒對身體不好，我們已經盡力了。

準備一下吧，我們馬上就要降落了。”

特斯拉走到門邊，又依依不捨地回頭看了芽衣幾眼，最後還是安靜地離開了。

房間裡只剩下芽衣一人。在芽衣喝完了水後，腦中浮現出來琪亞娜和暗德以前的樣子。

芽衣止不住地顫抖，戰鬥時留下的傷口早就已經癒合了，但是她胸口的痛楚卻愈發煎熬。

她清楚地記得那個時候，暗德的那張臉與他對自己懦弱的斥責——

“你那表情算什麼！那目光！那眼淚！又是怎麼回事！”

“你的這些眼淚難道能拯救你口中的人嗎？！”

芽衣痛恨這樣弱小的自己，但是每一次模擬對戰空之律者的時候，自己卻永遠無法在她面前堅持很久。

芽衣不敢去想象未來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但是她不得不去想。

而就在芽衣胡思亂想的時候，有人卻敲響了會議室的門。

“芽衣，你在裡面嗎？”

“約瑟，有什麼事嗎？”

芽衣見約瑟走進來後趕緊調整表情，但是還是被敏銳的約瑟察覺到了芽衣的異常。約瑟撓了撓頭坐在芽衣的旁邊。

“芽衣，你千萬不要亂想，暗德他…會沒事的。我一會帶他去附近轉轉，等他重新找到自己的記憶後我讓他來找你道歉。他那個時候說的話太傷人了。”

芽衣搖了搖頭：“不，約瑟。暗德說得沒錯，如果我的眼淚有用的話，那我們就不會在這裡了。”

“那尋找琪亞娜就拜託你了，芽衣，千萬不要勉強自己。你要是受傷的話，我可是會很自責的。”

說著約瑟輕輕地抱了一下芽衣，順便幫芽衣擦去了那幾乎不存在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