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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準號令動手,出發!”
海會寺離河邊三里路,三四十人一路走,把路上凍凝的冰凌,踩出咯吱喳喳的刺耳聲,響成一片,在寂靜的黑夜裡,聽著像炸雷似的瘮得慌。
真一帶隊,好不容易熬到真二隱伏的監視處,三郎問: “真二叔,裡面是個什麼情況?”
真二道: “少爺,有兩個情況。第一個,晚飯的時候,鬼子的伙伕頭,被小隊長一刀劈死了,其他三個伙伕,被關了禁閉。第二個,太陽下山的時候,廟裡又住進了六十九個鬼子,十間僧房全住滿了。”
三郎聽到“伙伕”二字,忙從包裡掏出半隻雞,一瓶酒,說: “給,邊吃邊說,”
真二把雞塞回三郎包裡,開了酒瓶猛喝兩口,一抹嘴說: “少爺,我早吃飽了,鬼子伙房裡的兩隻雞,被我順出來吃飽了,就可惜沒酒。”
三郎嘿嘿壞笑,說: “鬼子伙伕頭被劈死,敢情是你造的孽,來勁,我也來一口。”
海會寺的鬼子,自從侵佔丹陽以後,驕橫跋扈,平常兩個人結伴,也敢鄉下偷雞摸狗去。對於駐地的設崗警戒,通常是裝模作樣的擺設,夜裡的哨崗,基本上是找個避風的角落,抱槍嗑睡。
但今晚不行,駐進了新部隊,隊長又發了雷霆之怒,殺了人。廟門口的兩個鬼子哨兵,實在想不通,不就丟了兩隻該死的雞嘛,還是偷來的,又不是第一次偷,小題大做!
這都是真二造的孽,兩個鬼子哨兵,只能在寒風中挺得筆直,認真執勤。
兩個鬼子認真站崗,不久,耳朵裡便聽到“咔吱”“咔吱”,踩著冰凌的腳步聲傳來,立即喝問口令。
三郎帶著真一真二,轉過海會寺牆角,離鬼子哨兵也就十來米,聽鬼子喝問,也同樣喝問: “橫光隊長和崗本隊長很生氣,為了兩隻雞,就如此敗壞軍紀,有損軍威,崗本隊長……”
三郎聽真二說鬼子小隊長殺了伙伕頭,當時就有了怎麼摸崗哨的計策。這會兒使上,果然,鬼子哨兵立馬把口令的事,主觀的忽略忘了。
他們心裡想的,是小隊長殺伙伕的事,鬧大了,現在都半夜睡下了,憲兵隊和守備隊還來責問,這事肯定鬧大了。
如此一打岔,鬼子哨兵腦子正在轉筋時,三郎就到了他倆面前,此時已經不需再客氣,三郎扭住一個哨兵的脖頸,扳倒在地。
真二眼疾手快,就在第二個鬼子哨兵愣怔之際,已經一掌砍斷了他的頸椎骨。真二解決了鬼子哨兵,急轉頭,見三郎和鬼子哨兵在地上扭成一團,正辛勤苦幹,真一站邊上看著。
真二急躥上前,準備幫忙,卻被真一攔住,小聲說: “少爺的面子。”
三郎幹得粗氣直喘,才把鬼子哨兵弄死。起身自我解嘲: “媽媽的,好久不練,手藝生疏了。本想一個撩陰腳,趁著小鬼子彎腰低頭,擰斷脖子完工結帳。怕被你倆笑話我下三濫招數,媽媽的,都怪你倆。”
真一真二無語,這大少爺本事真稀鬆,嘴巴真強盜,偏還對他生氣不得。
三郎說完,向隱伏暗處的吳行風一揮手,領頭進到廟裡。
廟內的鬼子崗哨,再也輪不上三郎獻醜出手了,真一真二護著三郎,一路搶先出手。直到上了三進二樓,真一剛手指小隊長的房間,那房間裡便傳出怒罵聲,“巴嘎”丶“巴嘎”罵得象吃炒蠶豆,三郎更不遲疑,直躥了過去。
日軍小隊長沒吃上雞,盛怒之下砍了伙伕頭,後悔之餘更是暴躁狂怒。他平時狂妄慣了,雞被偷是次要的,主要是被部下羞辱了他的尊嚴,他以為偷雞賊是內賊,被自己計程車兵戲弄,更甚於挨敵人的痛打。以至於他熄燈躺床上,還是夜不成寐,恨怒連翩。
真一真二武功高強,夜深人靜之際,上樓可以做到悄寂無聲。三郎雖然也是號稱武功“高強”,那最多也是偷奸耍滑很高強。從樓下到樓上,早就把動靜放大,盛怒之中的小隊長,以為是勤務兵通訊兵鬧的,更怒,拎著東洋刀,罵罵咧咧的開門出來興師問罪。
.進門的三郎,和出門的小隊長,差點碰頭。
突兀的冤家碰頭,一個有備,一個無備。三郎這次的撩陰腿,再不擔心被真一真二恥笑,終於踢了出去。日軍隊伍上的虐待施暴,從沒撩陰腿這一手段,小隊長料不到開門就蛋疼,張大嘴巴再也罵不出聲,只能喘大氣。
三郎一腳見功,再不遲疑,剛在廟門口出了洋相,這會正好找補場面。虎撲進門,一個狠勁肘擊,重重砸中小隊長的腦殼,誰讓他個矮呢。
其實三郎還是功夫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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