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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蹲在山頂上。向下看,霧氣已經冉冉升起,如飄逸妙曼的嫋嫋輕紗,瀰漫了山峰的下端,在山頂,就如天上看人間。
山腰的簡易公路上,鬼子巡邏隊從南面踏步而來,等走遠了,三郎低喝一聲: “動手!前後隊跟緊。” 說話時,領頭下山,鑽入霧中。向最南端的摸去。
真一拉住三郎,對水老五說道: “老五兄弟,咱倆去,少爺領人在這兒警戒。” 真一也不理會三郎的意見,領著水老五如飛而去,帶得薄霧輕飄,像是仙境中的翻騰繚繞。
每個地堡裡有三個鬼子值守,睡得呼呼的,地堡和碉堡不同,它只是碉堡防守體系的組成部分。警戒的任務,自然是碉堡的事情。真一帶著水老五在離碉堡四五十米處停下,摸出一副手套遞給水老五,小聲道: “今夜註定要大開殺戒,水五哥,戴上,刀柄上血水滑手,防止手滑,等會我從上往下,你從下往上殺!”
兩人掩到碉堡下,也不見真一作勢,一個輕縱,便站在了碉堡半腰的電線瓷瓶上,再一縱,便上了碉堡頂層雨棚。本以為有哨兵的,誰知鬼子也有懈怠偷賴分子,兩個哨兵坐角落裡依偎擠著偷睡,真一捏住倆鬼子的脖頸,只一扭,倆鬼子便在睡夢中魂遊東瀛。
真一解決了頂層的兩個鬼子,沒有絲毫停頓,立即迅速下二層,對著七個睡夢中的鬼子連揮刺刀,竟是在全無聲息中,剁下了所有頭顱。再下樓,水老五已經解決了底層的四個鬼子,見真一下來,低聲道: “真一叔,老子繳了把東洋刀。”
真一道: “抓緊時間,下一個碉堡,注意腳下響動。” 二人在霧中摸向第二個碉堡,如法炮製,一切順利。只是真一在動手之際,一個拿捏不住,砍下的一個鬼子腦殼,順樓梯“咚咚咚”往下滾,驚醒了底層鬼子“嗷嗷”直吼。
真一見出了意外,情急低喝一聲: “五哥當心。”
其實也用不著真一提醒,水老五積年的湖匪,性命交關之際,素來是以狠搏命,先下手為強。水老五猛撲而上,揮刀便砍,幾個鬼子黑暗中“哇哇”鬼叫亂竄,水老五東洋刀在手,一頓狂剁暴斬。
等到只剩下水老五的粗氣喘聲,真一才問了句: “水五哥,怎樣了?”
水老五道: “日他孃的,,幸虧摸了把東洋刀。”
真一下樓,用手電照了照,說: “夠狠的,好了,大麻煩解決了,剩下的地堡小意思,走!”
當真一和水老五再回到三郎身邊時,三郎早就不耐煩,問道: “順手嗎?”話剛完,不自覺的掩了下鼻子。
水老五道: “很順手,真一叔不得了,江少爺,接下來怎麼辦?”
三郎道: “走,碉堡裡等著,等巡邏隊過去了再說。”
一群人進了碉堡,血腥味太重,乾脆爬上頂層,三郎道: “大家當心點別說話,巡邏隊馬上到了,”
真一挪到三郎身邊,輕聲說道: “少爺,霧大了,公路看不到了。”
三郎一扭頭,這才注意到,霧更大了,放眼四周,已經是霧膩如奶稠似漿。這霧也太大了,不由問道: “真一叔,指南針沒丟吧?你去公路邊盯著,說不定這霧會影響鬼子巡邏時間。”
三郎的這個無意安排,還真應了一句古語: 晴帶雨傘,飽帶飢糧。防了患了。鬼子巡邏隊因為霧大,巡邏居然遲滯了半小時。三郎籲口氣哼哼道: “媽媽的,不去路邊盯著,真要出大麻煩,真一叔,立頭功了。”
如果沒有大霧,最危險最難清除的障礙,便是兵營兩端的瞭望塔和潛伏哨組合,現在有了大霧障目遮掩,念著鬼子口令“五月”,“鮮花”,三郎一夥人,自然就成鬼子“自己人”了。鬼子做夢也不會想到,上個月來偷襲的中國暴徒,在吃虧逃跑之後,這麼快又殺了回來,等到發覺異常時,已經是利刃割喉,悔之已晚。
東西兩端的瞭望塔和潛伏哨解決掉,剩下碼頭上的碉堡和地堡,有了之前經驗,是熟能生巧,幹起來更是得心應手,三點多,外面的鬼子全部幹掉,就只等兵營裡的巡邏隊四點鐘出發。
消滅巡邏隊,再也少不了三郎,終於可出手了。
眾人回到山腰簡易公路上,靜靜等候。四點多,腳步聲傳來,三郎先發制人,低喝一聲: “五月,回令”。對面鬼子喊了聲“鮮花”。
三郎沒在隊伍上幹過,口令的問答,根本不知道規矩順序,錯得讓人牙疼。好在鬼子鬼迷,估計是一腦子漿糊迷在大霧裡,答完還抱怨開了: “該死的大霧,太討厭了”。“今夜怎麼了?增強巡邏,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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