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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要跑,衝上去,不能讓他們跑了。”僱傭小隊中,突然有人喊了一句,但是英文發音中帶著濃重的緬腔。

巴律顧不上那麼多,現在最主要的就是先留著命,剩下的等回去了慢慢說。

距離陡峭懸崖還有兩米,後面追上來的人連續射擊,巴律心一橫,咬牙直接跳了下去,蠻悍手臂在下落瞬間抓住崖邊橫長的巨大枝條,僅憑臂力,承載兩人的重量,一點一點挪到崖臂上,手指如鋼鉗般死死扣著岩石縫隙,朝著山下挪。

頭頂不死心的追兵先是一通急掃,碎石如雨點般跌落。

上面的人沒有聽到人墜崖的聲音,組織人綁上繩子往崖下面吊著搜尋。

南溪渾身冷汗,整個感官中都是他的味道,緊緊貼在男人肌肉堅硬的背上,裹在腰上的衣服將她勒的有點喘不過氣來,但是這種和他身死相依的感覺卻衝散了所有心理上的懼意和生理上的不適。

儘管心如刀絞,但是她依舊死咬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來分散他的注意力。

英勇強悍的男人如同入林的獵豹,不出五分鐘就已經攀到了小路上,解下背上的小妻子,想要捏捏她的臉安撫一下,可是抬起的手臂僵在了半空,這才發現手已經被尖銳石頭割的不成樣子,本就乾裂的虎口也裂開了,翻著紅肉,滲出來的血和攀巖時粘到的塵土和在一起,髒兮兮的。

他最終將手收了回去,在衣服上蹭了蹭,“寶貝兒,我們走。”

南溪拉著他的手,小臉放到他的掌心蹭了蹭,“我沒嫌棄你。”

男人抿唇,喉結滾動,殺過人的眼眸還泛著紅,但是看著她時,總是不自覺漫出幾分柔和來,“嗯。”

他起身,拉著小妻子朝著山下疾走。

兜裡的電話響了起來。

“阿龍,在哪兒?”佔蓬的聲音難得嚴肅認真。

“下山的小路上。”

“你他媽從崖上翻下來的?”佔蓬嚇了一跳。

“嗯,別廢話,快點過來,帶了多少人?”巴律不耐煩道。

“我過來接你,伏猜帶了兩個小隊過去。”

“好。”巴律應了一聲,隨後帶著小妻子進了旁邊的林子休息。

“他們不會追過來嗎?”南溪擰眉問道。

“不會,伏猜帶人過去了,他們追不到這裡來。”

巴律拿出軍刀,將褲管割開,黑紅色的窟窿還在冒著血,看起來慘不忍睹。

“你別動。”南溪看他想要用刀將子彈掏出來,嚇地連忙拉著他的手,“這個刀沒消毒,會感染的,而且現在拿出子彈,沒有止血的東西,你很快就會失血過多的。”

戰場之上,槍炮無眼,他受過的傷何止這一次半次,每次都是匆匆處理一下,又奔赴下一場戰役,等到仗打完去了醫院,疼的那個勁頭早過了。

這麼多年下來,彷彿早就習慣了疼痛,疼到麻木,也就不那麼疼了。

“沒事,小傷。”男人笑了笑,“我拿布條子扎一下,能撐到回去的。”

“那也不行,會感染的。”傷口的感染遠遠比傷口本身更致命。

軍車引擎聲撕破山林寂靜,橘黃色車燈朝著這邊打了過來。

“佔蓬來了。”南溪眼中閃過欣喜,擦了擦眼淚,拉著男人手臂,“我們快走,去醫院。”

上了車後,一路疾馳,開往大其力人口聚居區。

“軍醫已經等著了。”佔蓬實在是看不下去南溪心疼啜泣的模樣,不就一顆子彈麼,弄的跟下一刻就要死了似的。

“別擔心,你男人死不了,壯的跟頭牛似的。”

“你閉嘴。受傷的又不是你,你還說風涼話。”南溪抬起淚眼,狠狠瞪了一眼駕駛座上吊兒郎當的人。

巴律臉上的得意都快溢位來了,“我老婆心疼我,你眼紅?”

“老子就他媽多餘管你。”佔蓬一口氣憋在胸口,不上不下。

“你快別說話了,越說話越疼。”南溪捏了捏他的手,眼中的柔情心疼幾乎將男人溺斃其中。

“好。”巴律乖乖閉嘴,將腦袋搭在了她肩膀上蹭了蹭,“老婆,確實不疼了。”

佔蓬看著他那不值錢的狗模樣,眼中的鄙夷更甚,故意將車子往坑坑窪窪的地方開。

“你會不會開車?是不是故意使壞的?”

南溪急了,恨不得衝上去打佔蓬,“太黑心了,他都受傷了你還整他?”

“大小姐,那麼點傷死不了人,你這樣會把你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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