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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一封急報由邊關飛入京城,西州關糧草告急,請求朝廷撥糧支援。
朝堂上,一眾大臣激烈商討要撥多少糧草去西洲關,陳大寶聽著眾人的話,轉著眼珠子算錢。「陛下,臣粗略算了一下,買糧至少得要40萬兩銀子,西洲冬季長,士兵冬衣得要10萬兩。」
陸少遊問,「陳尚書,這銀兩戶部可能供給?」
陳大寶面露難色,「有些勉強。」
「既是勉強,那就不必勉強了。」
「……」
眾大臣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高高龍椅上突然發話的皇帝,——這是打算不管那邊關士兵死活了?
楚成允嘴角一勾,「這糧草,朕來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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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祁雲風帶著一隊士兵,浩浩蕩蕩地去到翼王府。
管家忠叔看到那大張旗鼓的場面,嚇得差點跌在地上,「將軍,我這府裡是有人犯事了嗎?」
可就算犯事也用不著派軍隊來抓人呀。
祁雲風,「無人犯事,是翼王在邊關沒飯吃,沒冬衣穿,陛下心疼,特命我等前來捎些過去給他。」
祁雲風對著身後士兵手一揚,「隨我去府庫,不湊夠五十萬兩不得回去!」
忠叔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就被一群士兵衝開,他忽然瞪大眼睛。「五十萬兩!!」
「將軍!將軍!您這是做何?這都是老王爺和王爺這些年來用命換來的積蓄呀。」忠叔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祁雲風扶著忠叔的肩膀,認真道,「大叔,您別哭,錢財乃身外之物,翼王在邊關吃飽穿暖才是重事。」
「可……我家王爺一個人也吃不了五十萬兩呀!」
「大叔,翼王是何性子,怎麼可能自己吃獨食呢,有他一口必定有將士們一口。」
「……」
祁雲風扔下愣神的忠叔,滿面春風地往內院走去。
一個又一個箱子被士兵從庫房裡抬出來,足足有二三十個之多。
「蒼天啊,這都是老王爺留給我家王爺娶媳婦的呀。」忠叔坐在地上哭嚎得老淚縱橫。「我對不起你呀,老王爺!」
祁雲風叼著一根草葉子,一手抱著一個花瓶,一手提著個樹根樂呵呵地從內院走出來。
「夠了沒有?」他朝身邊計程車兵大聲道,「你們這群土匪,好歹給人家大叔留點錢過日子!」
說完,目光落在正廳裡,眼睛一亮,一巴掌拍向身側一個小士兵的後腦勺,恨鐵不成鋼道,「那玉如意怎的不拿?曾經跟著大哥我打劫的本事都丟了嗎!」
小士兵,「……」
「還有那白瓷茶壺,順道帶上。」
翼王府外停了一輛豪華馬車,馬車裡的少年正在悠閒地嗑著瓜子,品著茶,瓜子皮丟得滿地都是。
車簾掀開,祁雲風一臉諂媚地跨上來,大喇喇地坐在一旁。
「都搬空了?」楚成允問。
「自然,你也不看看老子是什麼出身。」他把手裡張牙舞爪的樹根遞給楚成允,「這樹根瞧著挺好看,陛下您拿去放御書房?」
「我不要。」
祁雲風想了想,又將懷裡的花瓶遞給他,「這花瓶你可喜歡。」
楚成允眼睛在那花瓶上淡淡瞥了一眼,嘎嘣咬破一個瓜子殼,吧唧吧唧地嚼,「我勸你最好是把這東西放回去。」
「為何?」
「因為這是朕曾經的夜壺。」
「……」
祁雲風呆滯片刻,抱著花瓶就要下車。
「等等,」楚成允忽然叫住他,扔下手裡瓜子,拍了拍手上瓜子屑,「花瓶給我,正好有些內急。」
「……」
花瓶還回去時,還帶著一股淡淡“龍氣”。
忠叔老淚縱橫,小心翼翼把這唯一保下來的貴重物品放回楚長卿的臥房裡。
……
當日,一黑衣人帶著一封密信,從京城策馬往西洲關去。
看到京中暗衛送來的密信時,楚長卿幾乎是氣笑了。
自己在這邊關賣命,那小子卻在京城找由頭抄他的家。
好!好得很!
這小白眼狼!夠狠!
這他孃的破棉襖!窟窿眼可真大!
……
一場仗打了五個月,從年前冬日到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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