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秋後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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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博出一條生路,春燕也是豁了出去。當晚亥時過後,趁著夜深人靜,她便將一把團扇送到了蘇若面前。
蘇若見這團扇上提著一首七言詩:湖光瀲灩柳色新,東風桃李為誰容。莫怕春盡花落去,任是無情也動人。
落款正寫著蘇錦二字,這正是那日賞花宴的詩會上,蘇錦即興作的小詩,當時還拔得了頭籌,眾人皆稱讚她是當之無愧的才女。
蘇若暗想,如此最好,誰做的孽,誰就嚥下自己種的苦果,這才算是有始有終,報應不爽。她將團扇收好,對春燕說道:“東西我收下了,你放心我言出必行,你回去後好歹避著大姑娘幾日,多則半月,我必定將你要過來。”
——
張繼祖自打賞花宴回來後便脾氣不好,他本來奔著佳人歡歡喜喜地去赴約,結果白白被一個不知從何方冒出來的柳暮江撿了便宜,他前前後後白忙活了一場,卻是為他人做了嫁衣裳,這叫他如何能嚥下這口氣。
這幾日,他一閉眼,便浮現出蘇若在流觴亭畔明眸流轉的身影。果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找不如偷不著,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成為男人的心頭好。後來,張繼祖又聽說了蘇家二姑娘與柳暮江結親之事,更是輾轉難眠,看著家裡頭的哪個侍妾都提不起興頭來。
這日一早,張繼祖正懶懶地用著早飯,管家忽然呈上來一個布包。他皺了皺眉道:“一大早的,這又是何物?”
管家道:“小人也不知道,只是早上門房開門看見在門口放著,因見這布包是尚好的蘇繡綾羅,恐怕是有人送給老爺的貴重之物,遂遞了進來。”
張繼祖不耐煩地揮揮手道:“什麼阿貓阿狗遞來的破爛貨都往裡送,快拿走。”
管家只得拿著布包退下去,邊走邊說:“說來也是怪了,上次給老爺的一封信也是不明不白地塞進門縫裡的,這都是怎麼了?”
張繼祖聽見後,心念一動,又改了主意,道:“把布包放下吧。”
管家忙轉身將布包放在張繼祖手邊,自退了下去。
張繼祖解開包裹,裡面赫然放著一柄精美的團扇。扇面是用尚好的齊紈素裁製的,上面寫了一首詩。團扇上還有一封書信,他將信封拆開,登時驚訝地眯了眯眼。這封信正是蘇若當初寫給他的定情信,只是在蘇若落水那日,他慌亂之中竟將信箋遺失了。如今這信卻又詭異地再度出現在他眼前。
張繼祖左手拿起信,右手執起團扇,湊在一起兩廂對看。團扇和信箋上的簪花小楷雖不是一模一樣,但筆墨勾連間都有熟悉的影子。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這是出自一人之手,只不過這廂落款為蘇若,那廂落筆為蘇錦。他興奮地站了起來,又顫著腰身坐了下來,細細看著手中的兩個物件,肥厚的嘴唇輕輕念著:“蘇錦?是蘇家的大房嫡女?難怪蘇若那日似乎對書信之事一無所知。有意思,蘇家的這兩個小娘子當真是有意思。”
——
丫鬟夏荷回蘇錦房中伺候已經有二十幾日了,卻一直未見出現在人前。聽說是蘇家大姑娘憐惜她伺候蘇二姑娘辛苦,特准了她幾日假在房中休息。人人都道蘇家大姑娘仁義,對與自己從小一處長大的丫鬟很是照拂。
實則夏荷是在被蘇若遣回來那夜,先是遭受了蘇錦一番折磨,又在堂屋跪了大半夜,一頭昏了過去。第二天早上被丫鬟春燕發現時,已是燒得人事不知了。
蘇錦自然是不想鬧出人命,便令春燕找了個府外的郎中診治,飯食醫藥倒是沒有短少。夏荷到底年輕,養了十幾天,終於大好了。
沒成想這日早飯過後,夏荷忽然被蘇錦叫到跟前,只說她要出門一趟,命夏荷隨身伺候著。夏荷從小懼怕蘇錦,自然不敢吱聲,忙收拾妥當,服侍蘇錦上了馬車。
車內只有蘇錦和夏荷主僕倆,夏荷見蘇錦連丫鬟春燕都沒帶上,不禁有些詫異。
車窗被帷幔遮擋,蘇錦的面容隱在車廂的陰影內,一言不發。偶爾有微弱的光陰透進來,只隱約閃過她緊抿的雙唇,和死死交握在一處的雙手。夏荷眼前閃過那夜狠掐她身上嫩肉的纖纖玉指,從心底打了個哆嗦,身上已經落痂的地方又開始隱隱作痛。
正在這時,忽聽蘇錦陰冷地開口道:“張繼祖找上門來了。”說完,從袖中掏出一張紙條,遞給了夏荷。
夏荷對著窗縫的陽光看了看,好在她粗識幾個大字,連蒙帶猜讀了個明白,紙條上寫的是:若非若,錦非錦,流觴亭畔有玄機。若要解疑惑,唯有靜心齋裡訴衷腸。落款正是張繼祖。
蘇錦見夏荷還有些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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