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蘇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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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長青和蘇廷楠暗自吃驚地對視一眼,蘇廷楠拿出長輩的架勢,對蘇若說道:“若兒,你小小年紀莫要胡說。和離之事關乎家族體面,再說哪有子女張羅自己父母和離的道理。”
蘇若看了看高高在上的祖父和大伯,眼中冷意如寒星點點:“我娘與我在二房過的是什麼日子,蘇家上下有目共睹。只怪二房之人對蘇家無用,所以我們母女的苦楚活該被家人無視。我娘為了我一直隱忍至今,只是如今我爹昏聵不堪,不僅瞞著闔家族老,納清歡樓的舞妓青蓮為妾,還要為了討妓子的歡心,要強賣我外祖的家宅。我外祖父已然沒有多少日子了,這分明是寵妾滅妻,要將我娘和外祖父往死路上逼。故今日為了保全我娘和外祖父,唯有令爹孃和離這一條路了。”
蘇若神色平靜,不怒不悲,然而據理力爭,字字誅心,直指蘇家的冷漠和蘇廷柏的混賬心狠。
蘇長青竟有些不敢和這個小輩對視,只得轉向蘇廷柏道:“她說的可都是真的?”
蘇廷柏神色飄忽不定,含糊說道:“父親,您莫要聽小孩子的氣話,我不過是想給有孕的妾室買些人參補身子,故此與容氏商量從何處湊些銀錢,也並不是非要賣掉岳丈的家宅。”
他話還沒說完,便被蘇長青厲聲打斷:“沒問你這個,我問的是你那姬妾青蓮當真是清歡樓的妓子?”
蘇廷柏雖然心虛,但不見棺材不落淚,還兀自嘴硬道:“父親,您莫要聽她胡說,小孩子的話如何信的。”又惡狠狠瞪著蘇若道:“你在這裡信口雌黃汙衊庶母,乃是對尊長大不敬之罪,合該受笞躂之刑。”
蘇若絲毫不見慌亂,雖低眉斂目,卻面露蔑視之色:“爹,你當真是糊塗了。我乃蘇家二房嫡女,我親生母親在此,一個低賤的妾也敢當得起庶母二字?若一個小妾也配在我面前稱尊長,父親又將我祖父和大伯置於何地?”
“你!”蘇廷柏被蘇若頂撞得啞口無言,只得渾身亂戰地指著蘇若,滿面猙獰,若不是礙於蘇長青在場,只怕又要甩蘇若一個嘴巴。
蘇若安之若素,她不慌不忙地從袖中掏出一本名冊,遞了上去,道:“我是否胡說,祖父看看此物便知。”
蘇長青開啟名冊,瞬間神色陰沉,他猛然合上名冊,照著蘇廷柏便兜頭罩臉地砸了過去,大怒道:“看看你做的好事。”
名冊打中了蘇廷柏的額角,啪地一聲掉落在地。他顧不得疼,慌忙撿起細看,登時驚慌失措。這正是青蓮在清歡樓的娼籍名冊,當初要從鴇兒手中買走名冊需要一筆天價,他根本付不起。這名冊上面白紙黑字,還有青蓮的繪影圖形,萬萬無法抵賴。只是蘇廷柏想破了頭也想不明白這物件是如何落在蘇若手裡的?
他惶惑之下,頓時使出了昏招,大力撕扯著名冊,想要將之撕得粉碎。
蘇若幽幽勸道:“爹,您還是省省力氣吧。這本名冊不過是個拓本,本就可有可無,原物我早已安放妥當。您還是聽女兒一句勸,早些簽了放妻書,與娘痛快和離。不然您納娼為妾的事情鬧到都城府尹面前,堂堂翰林大學士蘇大人府上的臉面可就丟盡了。”
蘇廷柏已是累得氣喘吁吁,他滿懷怨毒地瞪著蘇若,彷彿面前之人並非他的親生女兒,而是一個不同戴天的仇人。他猛地跳起來,衝著蘇若撲了過去,想要拳腳相向。
此時,只聽蘇長青一聲暴喝:“夠了,你還不嫌丟人。一把年紀了,除了打罵妻女還有甚本事。”
蘇廷柏素來懼怕蘇長青,只得趔趄著腳停了下來。
蘇長青重新審視著自己這個一鳴驚人的孫女,聲音中加了幾分強硬之態:“若兒,你是鐵了心要你爹孃和離嗎?”
蘇若堅定地點了點頭。
蘇長青又看了一眼始終未曾開口的容氏:“容氏,若兒是你的女兒,你又怎麼說?”
容氏上前一拜道:“我性子懦弱,遇人不淑,不僅自身困坐愁城,還連累了若兒。如今若兒已經長成,拼死為我出頭,我焉能辜負她一片孺慕心腸。今日老太爺若能准許我與二老爺和離,日後我絕不會說蘇家一句惡言,餘生只侍奉家父,守著若兒,了此殘生。”
蘇長青心中快速思量著,看來今日若是不準和離之事,自己兒子納娼之事蘇若便要宣揚出去。和離雖有失體面,但蘇廷柏在都城無足輕重,朝堂同僚幾乎不認識他這個小兒子,註定動靜不大。總比蘇廷柏公然挑釁朝廷官員的禁娼嚴令,敗壞了自己的官聲好得多。兩害相權取其輕,看來今日,要敗給蘇若這個小丫頭了。
蘇長青終於開口道:“既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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