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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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話中透露的內容讓少女很難感同身受，畢竟在她有限的認知之中，煉器師的等級與修煉等級是息息相關的。

就好像一個能夠煉製出現九階法器的煉器師，那麼他本身的境界不是九階，那麼至少也應該是八階。

不存在低等級之人，煉製高等級的法器的。

不談其他，就單單煉製高等級法器的材料，就不是一個低等級之人能夠煉製得了的。

可老者略顯激動的語氣，還是狠狠的讓少女心神往之。

凡人之軀煉製神聖之器。

這是何等壯哉的驚世之舉動啊。

可突然，老者看向少女，臉上難得的露出了一絲老頑童的表情。

老者畫風一轉，

“可話又說回來，不才老朽已經有數件傑作被陳列其中了。”

“老朽僅僅只需要略微出手，就已經是無數煉器師追求這煉器道路上的極限了。”

少女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老者，待老者說完後，很合時宜的拍起了手掌。

老者見狀，露出了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人前不顯聖怎麼對得起自己。

兩人也算是一拍即合，相得益彰。

……

“前輩，那我能進去參觀一下嗎？”

看到老者嘴角微揚，眉眼之中掛著笑容，少女看向前方建築，目光之中滿是嚮往，適時開口問道。

“自然是不能的。”

“為什麼呀前輩？”

“底蘊重地，並不是誰都能隨便進入的呢。”

老者看了一眼少女，

“雖然你是個小菜雞，但是規矩就是規矩啊。”

“那好吧。”

少女嘆了一口氣，

隨後又繼續問道，

“那前輩，你能同我講一講這裡的煉器之道嗎？”

老者點頭，示意少女同他一起離開。

“煉器之道正是你在這裡的第一課，按道理來講，給你講解的人不應該是我，畢竟這有點大炮打蚊子的嫌疑。”

“你不用這麼看著我，按照你的水平，就是在這路邊隨便拉一條狗都能當你的老師了。”

“那為何是我給你講解嗎？

有一說一，我也很是疑惑，彷彿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或許我們可以理解為天意難違。”

……

“前輩，送我來這裡的人就是我大哥啊。”

“你大哥？你這小菜雞的大哥？大菜雞？”

聽著老者的話，少女眉頭皺了皺，

“前輩，我周大哥很牛的。”

“有多牛？”

少女沉思片刻，

“反正肯定比前輩你厲害。”

老者聞言，笑了笑，但眼底深處卻恰如其分的劃過一絲精光。

“好吧好吧，比我厲害，那你還要不要聽我給你講煉器之道了？”

“嘿嘿！”

少女嘿嘿一笑，重重點頭。

“道之初始，輪海而生，執行日月，長養萬物……”

一段段晦澀難懂的句子自老者口中而出，夾雜著老者不急不緩的語調，彷彿有一種神奇的魔力。

讓哪怕是完全聽不懂的少女，也不由得深陷其中。

雙眼輕閉，眉頭時而舒展，時而緊緊皺起。

僅僅只是片刻，又彷彿是過了無數歲月，少女驀然睜開雙眼。

雙眸滿是精光與明悟。

轉頭看向老者，

“前輩，我現在不太敢確定我周大哥比你厲害多少了。”

老者哭笑不得，

“咋滴，我都這樣了，還比不上你口中的周大哥唄？”

“那必須的呀！”

“那我還挺好奇的，你這周大哥到底是何許人物。”

說完，老者雙眸之中驀然閃過陰陽二氣，身後出現一道八卦虛影。

隨著老者看向少女，八卦瞬間將少女包裹。

只是片刻，關於少女的所有便盡數出現在了老者的腦海之中。

“看來果然是遇到一位了不得的人物了。”

老者輕聲嘀咕了一句。

因為他所看到的少女的人生中，並不存在她所說的周大哥。

她的一生，從出生到死亡，都很是平常，沒有任何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