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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寸地照亮她面板上滑落的雨水。停在她臉上的那隻手彷彿只是虛化的陰影,影影綽綽,因此不再重要。

是攝影師在用鏡頭去觸碰她。

被注視就是一種汙染。

看見,定格,就是最危險的撫摸。

-

接下來的這一段時間裡,黎羚終於見到了導演紀錄片裡的那個金靜堯。

他拍戲的速度不快,但節奏很精準。

雖然要求極高,至少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他也並非那種沉迷於高高在上、發號施令的型別。他對於拍攝的每一個工種都瞭解頗深,且不介意親力親為。

或許這也是為什麼,雖然金靜堯表面上冷淡、專制,劇組的大多數人卻並不反感。因為他並不以權威自居,而是將所有人都視為平等的夥伴。

必須承認,此人之所以年紀輕輕就能做到如此成就,的確有其原因。

但讓黎羚覺得奇怪的是,他們明明在拍同一部電影,見面的機會卻越來越少。

為了加快進度,劇組最近都是分a組和b組拍攝。但凡不涉及金靜堯的戲,他立刻躲進導演工作間。

甚至於,即使與黎羚的對手戲,也有一部分交由那位年輕的替身演員來完成。

而黎羚今天要拍的這一場戲,阿玲第一次從昏迷中醒來,金靜堯還是不在現場。

-

阿玲渾渾噩噩地睜開眼,恰好看到一隻巨大的怪物背對著自己,從樓梯上走下來。

她渾身戰慄了起來,捂著嘴,極力地剋制自己的呼吸。

怪物卻似乎察覺到什麼,朝她湊近了過來。

她嚇得幾乎要尖叫出聲——奇特的臉一點點放大,直到她發現停在面前的,不過是一隻髒兮兮的玩偶熊。

玩偶熊臉上的皮毛都打結了,大大的黑眼珠,也像兩塊磨損很嚴重的毛玻璃,霧濛濛地倒映出阿玲的面容。

“你是?”她有些困惑地說。

玩偶熊不說話,指了指她的腿。

阿玲臉色一變,不太自然地扯起嘴角:“怎麼了,沒見過少一條腿的人嗎?”

對方沉默地看著她。

“很醜吧。”阿玲“哈”了一聲,譏誚地說,“其實跟你比,我才更像怪物。”

玩偶熊搖了搖頭,給她比了個很笨的愛心,好像在說她很可愛。

阿玲“噗呲”一聲笑出來。

她作勢要去摘他的頭套,被他躲開了。

他站起身。

阿玲躺在床上,凝視著他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她說:“別裝了,周竟,我知道是你。”

玩偶熊沒什麼反應,搖搖晃晃地推開門出去。背影很落寞,像是已經被主人遺棄,要自己跳進垃圾桶裡。

片刻之後,房間裡響起一聲巨響。

阿玲狠狠地將手邊的玻璃杯砸到了門板上。

玻璃掉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她氣喘吁吁地倒在床上,用力地扯了扯自己空蕩蕩的褲管。

鏡頭在這裡給了阿玲一個特寫,她滿頭大汗,咬牙切齒,眼神卻尖銳而無助,像滿地的玻璃碎片。

劇組拍攝已經有一段時間,黎羚與角色磨合得很好,進步也很快,近來很少會吃到嚴重的ng。

但不知為何,這場戲她一直過不去。

黎羚試了一次又一次,對講機裡的年輕導演,始終重複地用冷冰冰的語氣說:“不行。”

就像是一段壞掉的舊錄音。

他人不在片場,也不願意告訴黎羚,問題究竟出在哪裡。

最後直到天黑收工,這場戲還是顆粒無收。

-

自從出現了垃圾桶盜翻事件,臨時馬桶工小劉又多了一個新的工作內容:夜間片場巡邏。

他並不是很喜歡這份工作。

片場向來是鬧鬼傳說的多發地,何況這種陰森森的、年久失修的殘破大劇院。

他瑟瑟發抖地拿著手電筒在黑暗中艱難前行,手電筒的光線顫顫巍巍,照出劇院牆壁上破損不堪的掛畫。

每一張畫在光與影的交錯之間搖搖欲墜,看起來愈發詭譎,彷彿即將剝落的人皮。

突然,他聽到一個陰森森的聲音說:“怎麼了,沒見過少一條腿的人嗎?”

臥槽!

他嚇得雙眼緊閉、雙腿發軟,一邊扶住牆壁,一邊內心瘋狂默唸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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