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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名堯帶著蔣逢玉進了住所,抬手向右側指了指。

“那裡是更衣室。”他遞給她一條毛巾,“我讓人送了衣服來,你挑合適的換上。”

蔣逢玉點頭道謝,接過毛巾,朝他指向的房間走去。

更衣室裡已經擺著一長架子的衣服,蔣逢玉沒多看,隨手翻出件型號碼數合身的黑色套裝換上。

她拎起那套被潑溼的綢面褲裝,有些犯難。這身衣服一看就價格不菲,面料大概是極其嬌貴的,不知道送去洗衣店能否洗淨酒漬。

蔣逢玉抓著髒汙的衣物出了門,視線掃至某處,腳步聲放輕了些。

顧名堯坐在沙發上,仰面閉著眼,單手搭在額間,瘦長的指和濃墨般的發交相纏繞,再尋常不過的動作也透出些難以言說的繾綣意味。

察覺到房間內細微的響動,他半睜開眼,視線向前側方投來,掠過高窄口的青瓷花瓶,停駐在她身上。

“謝謝師兄。”蔣逢玉莫名拘謹,忽然覺得喉口有些發緊,她抬手扯了扯本就鬆散的衣領,“我先走了。”

顧名堯站起身,理了理略微發皺的襯衫,蔣逢玉揚起他好心借來的那件外套,上面殘餘著些微酒漬,她問:“外套…您還要嗎?”

像他這種人,衣服應該都是隻穿一次的,她問這話,是想得到個免責宣告。

比如說‘不用管了,丟掉就行’這種。

顧名堯看了她一眼,伸出了手:“給我吧。”

什麼,居然還要。

蔣逢玉摸了摸頭髮,不太好意思地遞了過去。

他的手指似乎不經意地擦過她的腕口,帶著微涼的溫度,一路順至指尖,不輕不重地捏了捏。

像過電一樣。

蔣逢玉飛速抽回了手,背在身後,輕輕在衣料上蹭了蹭。

“帶著髒衣服回宴廳不太合禮數。”他接過外套,隨意甩去沙發上,下巴輕揚,“留在這裡,會有人清理乾淨。”

蔣逢玉看了看浸溼的綢面套裝,放下後又看了看顧名堯,有些猶豫道:“會不會影響不好?”

皇儲未婚夫的私人住所出現女士衣物,這聽起來實在無法不令人想入非非。

蔣逢玉又想起秦周憫,那位似乎本就對她和顧名堯的關係有些誤解。

顧名堯輕笑,反問她:“什麼影響?”

蔣逢玉吸了吸鼻子,不知是否因為酒精的緣故,腦子有些混沌,乍一抬腳,竟然頗為不穩。

她抬手試圖抓住支撐物,手掌拂過花瓶口,此後又不知碰到什麼東西,摔至地面,發出清脆一聲響。

蔣逢玉艱難地吞嚥,喉口乾得可怕,失去潤滑後似燎起火一般,她的腿在短短几秒內失去行動力,膝骨一軟,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向前傾倒。

預料之外地倒進某人寬熱的懷抱。

事情絕對有哪裡不對。

蔣逢玉扯住他的衣領,眼前發虛,強撐著清醒神智,咬牙切齒一字一字質問道:

“你給我下藥?”

這一整晚,她並沒吃什麼奇怪的東西,全部都是宴席上提供的食物,沒誰會膽大包天到對全場賓客下手吧?

排除其他因素,唯一可疑的,只剩顧名堯遞給她的那杯酒。

蔣逢玉本能般地去扼他袒露在外的咽喉部位,手卻脫力,輕飄飄劃過那片面板,哪裡有傷人的資本。

顧名堯神色微變,俯臉湊近她唇前,捕捉到不同尋常的氣息。

他伸手捉過外套,沿著濡溼的酒漬細細辨別,果然聞到相似的殘餘藥劑味道。

他的臉孔登時冷下來,抬手撥出個號碼,沉聲道:“封鎖首館出入口,重點排查酒水區,不要驚動任何人。”

“另外,”他壓低了聲音,“帶名醫療員過來。”

蔣逢玉遲鈍地眨眼,一下、兩下…

頂上精美繁複的水晶吊燈暈著晃眼的光,激出非本意的溼潤水漬,顧名堯的聲音明明近在咫尺,傳進耳道里卻像隔了層濃霧,滯澀遙遠。

“能聽見嗎?”瘦削修長的手掌罩在她臉前晃了晃,“別閉眼,看著我。”

視聽都模糊,觸覺反倒異常鮮明,她能感覺到有隻微涼的手撫上她的臉,沿著下顎線一直托住發燙的臉頰,燥熱似乎隨著觸碰消散,但一旦離開,又捲土重來。

蔣逢玉甩了甩頭,呼吸極為不暢,她不耐地扯開領口,情況卻並沒有好轉。

某種難以坦明的需求蠢蠢欲動,亟需找個出口發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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