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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自稱是公主,我等自是以禮相待喚你一聲娘子,可你不過是個市井無賴的潑皮婦人,也不知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實話不怕告訴你,你既謊稱從北戎逃來,宮裡自然要查證。”
“這幾年南朝與北戎也不是沒有往來,宮裡早已派人去北戎詢問過,元貞公主已於月前病逝在北戎都城,哪裡還有什麼元貞公主?聖上得知這一訊息大慟不止,至於你膽敢這冒名頂替他人的賊婦——”
老宦官一揮手。
“來啊,把這藥給她灌下去!”
數名內侍蜂擁而上,不由分說將元貞團團圍住。
她早已非當年養尊處優的公主,這些年的遭遇也磨礪得她能忍常人不能忍,受常人不能受。
別人來拿她手腳,她反手就撓了回去,掙扎、廝打……可惜雙拳難敵四手,那藥終究還是被灌了進來。
“……什麼不冒充,你竟冒充元貞公主,真是不知死字怎寫!不知咱聖上幼年與元貞公主親厚,雖不是親生,卻勝似親姐弟,老虎的鬍鬚也敢亂摸……”
被撓了臉的內侍也惱怒附和:“此女甚是兇悍,哪是什麼皇家貴女,說是市井悍婦也不為過,定是知道些前朝舊事,故意來冒名頂替求富貴的。”
這藥毒性太大,很快元貞便覺得手足麻痺,渾身僵硬,腹中卻宛如火燒一般,喪失了掙扎。
見此,幾個內侍將她扔在地上,退出門外。
屋中只剩了老宦官一人。
少頃,他來到元貞身邊,蹲了下來。
先按了按她僵硬的手腳,又看了看她正在往外淌血的眼鼻,這才放下心來,低嘆了一聲。
“元貞公主,您是個巾幗英雄,當年上京城破,您苟且偷生護住了先皇和聖上,之後又尋了機會將聖上這根獨苗送了出來,楊將軍要帶您一起走,你顧念先皇還在北戎手裡,不願獨自逃生……
“這偌大的蕭氏,龍子鳳孫麒麟兒無數,竟無一人有您的擔當和謀略。即使老朽在聽了您的事蹟後,也不禁要為您豎起大拇指。
“可惜啊,可惜您錯估了人心……”
老宦官說得格外唏噓。
“這幾年隨著議和派聲望漸大,南朝早已不是當年剛建立的南朝。如今楊將軍在外抵抗北戎,朝中卻是議和派坐大……
“當然,議和也不是沒有好處,至少可以換回想換的人,可您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任由太后先回來……”
太后?
錢婉儀?
“你道太后歸朝後,為何沒有後續?接您回朝之事,朝中曾重提數次,皆被人所阻,後續再無人敢提,只有楊將軍鍥而不捨,還記著當日承諾,誓要迎你還朝。只可惜吵不過那些人,只能……”
思緒僵硬轉圜之間,元貞已然明白了一切。
她艱難地咽回即將顧湧而出鮮血,用僅存最後一絲餘力問道:“此事,蕭杞可知?”
老宦官並未答她,可憐憫的眼神道明瞭一切。
“日前,太后駕臨仁政殿,讓聖上屏退左右……之後,慈寧宮便下了命令……”
元貞諷笑一聲,不再言語,闔上雙目,靜待死亡的來臨。
臨到最後氣息消散之際,只有這老宦一聲長嘆陪伴,就如她這可笑的一生。
又是一年春。
打從進入這春天,皇宮裡的花兒就都開了。
形形色色,奼紫嫣紅,一片生機盎然,昭示著又是一年好年景。
值此之際,偏巧最近宮裡就出了件事兒。
日前,剛進京不久的新貴——前環慶經略使慶州守備,現忠武將軍兼神衛軍都指揮使楊變,與人飲酒時大放厥詞。
話中提到元貞公主,總之很是說了些狂放之言。
這些話在上京大肆流傳開來,又從市井傳入皇宮,元貞公主得知後很是生氣,當場砸了茶盞,怒斥那西北蠻子賊配軍痴心妄想。
之後便連著數日閉門不出。
往日每到春天,元貞公主最是喜愛四處踏青,遠的地方去不了,上京附近的各個皇家別苑都有她的足跡。
賞花、品香、騎馬、辦各種花會茶會,一派熱熱鬧鬧。
如今倒好,門也不出,人也不見,倦怠梳妝,別說外面流言蜚語滿天飛,作為貼身侍候的希筠綰鳶也很是憂心。
“公主還沒起?”
見綰鳶從後寢走出來,希筠轉頭看向她。
綰鳶二十些許的模樣,柳眉長目,長相很文靜。穿一身藍底兒小簇花圓領窄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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