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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時,也問了幹爺同樣的話。
幹爺回答:“奈何橋上全是鬼,陽間未必都是人。這兩家,怕是有能耐起我們的底。”
……
顏如玉對著陳琮一笑:“不為什麼,有些人最好別去認識,認識了也別深交。隔霧看花最美,能保有美好印象。就好比咱們,陳兄,咱這交情,到這也剛剛好,再深,就不合適了。走了,吃飯去了。”
說完,大模大樣地走向餐廳,那架勢,彷彿當自己是世外高人、剛點撥了陳琮什麼了不得的人生哲理。
陳琮原地怔了會。
顏如玉這人,八卦起來上躥下跳,吵得他頭疼,但偶爾、忽然冒出一兩句話,又讓他覺得弦外有音、似乎在暗指什麼。
不過……
陳琮晃了晃腦袋,笑自己多心,管他在皮裡陽秋些什麼呢,反正,自己也要回老家了。
在餐廳門口,陳琮再次碰見了金媛媛。
當時,金媛媛正朝外走,抬頭看見他,那表情,彷彿見了鬼,左右瞅瞅沒人,一把薅住他的胳膊:“走走走,快走。”
她一溜小跑,把陳琮拖到安全門外的樓梯背陰處才鬆了手,罵他:“你有病啊,你一當賊的,露著臉到處走?”
邊罵邊小心翼翼地透過門縫往外看,確認沒被人看到,才鬆了口氣。
陳琮啼笑皆非,但看到金媛媛算是在為他“著想”,又有點感動,人可能都喜歡且享受被包庇和維護吧。
他想跟金媛媛說自己其實不是賊,又懶得從頭解釋,故事實在太長了,反正很快就離開阿喀察了,就在她這兒“賊”到底吧。
於是找話說:“你怎麼在這?”
金媛媛斜了他一眼:“問這話有腦子沒有?我餐廳服務員,上早班!忙一早上了,心裡煩,想出來抽一根,正好碰上你。”
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煙,拈了根出來想點,沒摸到打火機,看陳琮時,他搖搖頭,示意自己也沒有。
金媛媛只好揪菸頭洩憤,把菸絲一縷縷狠扯下來、扔到地上。
“我昨晚就特麼不該信那個女人!什麼門縫底下塞紙,我連左右鄰居的門縫都摸了,屁都沒有,打電話給她,說是空號。這女人,從頭到尾玩我!”
金媛媛咬牙:“再讓我見到她,我非撕了她不可!”
陳琮一片好心:“真遇著她,你還是繞著點吧,不定誰撕誰呢。”
金媛媛想罵人,一時沒找著合適的詞,忽然又想起什麼:“對了,你聽說了嗎,昨晚這協會好像又遭賊了,說是一男一女,鬧出挺大動靜,窗都被砸了,愣是不報警……你說那男的,會是葛鵬嗎?”
陳琮很肯定:“不是。”
金媛媛愁容滿面:“我猜也不是,他沒這膽子,哎,那什麼……”
她看著陳琮,一時卡了殼,這才意識到自己壓根不知道眼前這人叫什麼。
陳琮猜到她卡在哪了,自報家門:“陳琮。”
“從前的從?”
“王字旁加宗,琮(ng,二聲)。”
金媛媛哦了一聲,有點疑惑:“那個字不念‘宗’?”
好在她沒有繼續糾結讀音問題:“陳琮,你說我應該報警嗎?”
陳琮說:“報吧,這事撲朔迷離的,一點頭緒都沒有,你這麼瞎折騰沒用,警察會比你有辦法。”
金媛媛看著陳琮,突然就哭了。
陳琮有點意外,也有點慌,金媛媛是噼裡啪啦辣椒性子,每次不是橫眉瞪眼就是放狠話,他沒想到她會哭。
他試圖從身上摸出紙巾,未果,只好說點溫和而又無用的話:“你別哭啊,事情可能不像你想的那麼糟。”
金媛媛一邊擦眼淚一邊吸鼻子:“不是的,事情不對頭,那個肖小姐肯定知道什麼,她就是不跟我說……哦,對,你會開車嗎?”
陳琮點頭:“會啊。”
金媛媛從兜裡掏出一把車鑰匙:“能幫我送個車嗎?就葛鵬那麵包車,得還人家。”
陳琮奇怪:“那車不是葛鵬的?”
車子本來是葛鵬的,但後來他爸生病,為了籌錢買藥,他把車子賣出去了,需要用車的時候,就一天200朝那人租,每月結賬。
這段時間,他手頭緊,上個月的賬就沒結,對方本來就很不高興,打他電話還失聯,氣得找去了家裡,金媛媛撒了一堆謊才安撫住葛鵬他爸,又朝對方要了備用車鑰匙,說是最遲今早給送過去。
“剛又打電話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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