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 銀耳出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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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給熱死了。”
若是他能再早些,二爺就能在送年禮的時候把這個好訊息,並新鮮銀耳一起送到安王府去了。
這可是個大彩頭,必然能讓安王對自家二爺更加看重。
只可惜出了那場意外,等銀耳真正能夠採摘之後,他緊趕慢趕的,還是錯過了。
福伯越想就越是懊惱,臉上的神色又是自責又是愧疚,在徐茂行面前都不好意思抬起頭來。
徐茂行忙把他扶了起來,安撫道:“福伯無需自責,你也是頭一次種銀耳,沒有任何經驗,只失敗一次就種出來,已經給了我很大的驚喜。”
福伯心裡安慰了些,可隨即就湧上了更多的愧疚:二爺如此信任我,我卻……唉!
他滿臉懊喪道:“若是老奴能早幾天回來,也能叫二爺在安王殿下面前長長臉。”
徐茂行笑道:“現在也不晚呀。”
“二爺?”福伯猛然抬起頭,眼中含著希冀。見徐茂行肯定地點了點頭,他立刻便歡喜了起來,“誒,那就好,那就好,我就怕耽誤了二爺的大事。”
“沒耽誤,沒耽誤。”徐茂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一路披星戴月的,想來也累了,快回去洗洗,好好歇兩天。”
交代完福伯,他轉頭又吩咐徐壽:“你去找奶奶拿兩吊錢,去把隔壁巷子裡住著的溫大夫請來給你爹看看。他這麼大歲數了,一路日夜兼程的,身子可能受不了。”
徐壽本就擔心自己爹,得了徐茂行的吩
咐,響亮地應了一聲就跑了。福伯已是感動得熱淚盈眶了。
但他也知道徐茂行的為人,明白他不會說虛話,因而只是謝恩,並沒有說什麼推辭之言。
徐茂行道:“先回去吧,今日無風雪,咱們家門戶又緊,這些銀耳只要蓋好了,放在院子裡也無妨。”
福伯這才回去見福嬸了。
老兩口隔了幾個月才再次見面,真是有說不完的話。福嬸也心疼自己老伴,一邊扶著他坐下,一邊就吩咐徐祿家的去請大夫。
得知二爺已經叫徐福去請了,福嬸歡喜不盡,又叫徐祿家的去燒熱水。
“這一路上寒氣重得很,你好歹泡一泡驅驅寒氣。大過年的,若是染了風寒就不好了。”
“呸呸呸!”福伯忙“呸”了幾下,不樂道,“你這老婆子,瞎說什麼呢?我身子骨好得很……啊……阿嚏!”
哪知話音未落,就打了個響亮的噴嚏,鼻孔裡也滲出兩條清鼻涕。
空氣一時靜默,直到福嬸“噗嗤”一聲打破沉寂,拿出帕子給他擦,忍不住絮叨道:“我說什麼來著?叫你小心點。你都這麼大歲數了,還當自己是小年輕呢?”
這回福伯也不敢逞強了,老老實實被福嬸安排著先喝了一大碗薑湯。等這碗薑湯下肚,溫大夫也被徐壽請來了。
他躺在床上讓大夫把了脈,索性只是喝了涼風受了些寒氣。因診治應對的及時,今晚喝了藥發了汗,就好得差不多了。
福伯大鬆了一口氣:總算不耽誤年後回直隸去。那邊的事業才開張不久,不親自盯著,他始終不放心。
福嬸讓人搬來了桌案,又親手將筆墨鋪陳好,請溫大夫開了方子。一面命徐壽去抓藥,一面又讓徐祿家的拿了五錢銀子給溫大夫做車馬錢,好生把人送走了。
熱水燒好之後,福伯坐進去好好泡了泡,直到從內到外都熱乎乎的了,才裹著大浴巾出來,擦乾水漬之後就立刻鑽進了被窩裡。
福嬸提前弄了四個暖爐塞進去,這會兒已燻得熱乎乎的,福伯一鑽進去就舒服地嘆了口氣,愜意地笑道:“還是家裡舒服呀!”
福嬸一邊端著藥碗喂他,一邊問道:“這次回來能待多久?”
“過了年就回去,那邊暫且離不得人。”福伯邊喝藥邊說。
“不是還有洪家兩口子嗎?”福嬸道,“那是奶奶的陪房,總是可信之人吧?”
福伯“嗐”了一聲,說:“可信是可信。只是那兩口子太過膽小,什麼主意都不敢拿。留他們在那裡,除了打下手,也沒別的用處了。”
福嬸聞言,不禁皺了皺眉,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紫鵑姑娘那樣的氣度,爹孃怎麼如此不經事?”
還真是草窩裡飛出一隻金鳳凰來。
但福伯卻覺得,這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徐家雖然是徐甘這一輩才徹底發跡的,但未發跡前也是蘭溪望族,家生子也有不少。
似紫鵑這般出挑的丫頭,一般七八歲上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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