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5 章 遇故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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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之後,這人的放大鏡有沒有要回來?
徐茂行猜測,那人是不敢去要的。
此時那人坐在堂中,桌上放著翡翠樓價錢最貴的美酒,好幾個學子都圍在他的周圍,聽著他高談論闊,時不時便有人出聲附和。
讀書之人多多少少都有些風骨,因著一點恩惠便曲意奉承的,畢竟是少數。
大多數學子都對那人不以為意,還有那性情十分耿介的,更是毫不避諱地冷笑出聲。
對比這些人來說,徐茂行的態度就平和多了。倒不是他真的脾氣有多麼好,被人在公共場合這麼打擾都一點怒氣都沒有。
只是他覺得,那人多半考不上,正等著看笑話呢。
大約過了有半個時辰,樓下忽然喧鬧起來,無數人吵吵嚷嚷地喊著:“升榜了,升榜了!”
官差先貼副榜再貼杏榜,可眾人的注意力卻全在杏榜上。幾乎是官差前腳走,後腳就有人大喊:“杏榜第一名,山東鹽城傅浩然——”
然後就有人問:“不知傅相公何在?”
人群中有一人激動地應道:“我……我就是山東傅浩然,我中了,中了會試頭名!”
一眾地痞幫閒胸前佩戴著大紅花,呼呼啦啦就圍了上去,對著傅浩然連連作揖道喜,嘴裡吉祥話不斷,說他會試是頭名,殿試必然高中狀元。
吉祥話誰都愛聽,特別是這個時候。便是那位傅相公囊中並不寬裕,為了討這個好彩頭,也把身上所有的錢都掏了出來。
那些人也不嫌少,又一連喊了好幾聲“狀元爺”,就簇擁著傅浩然回了他在
() 客棧的居所。
翡翠樓上的學子都趴在視窗看熱鬧,見頭名如此風光,無人不暗自歆羨。
羨慕者有,妒忌者自然也不少。不過能一路考到會試的,多多少少都幾分城府,便是心裡不忿,也多半不會說出來。
“有什麼了不起的?這就喊起狀元爺來了,殿試還沒考呢,他也真敢應。真是輕狂!”
唔,有城府的只是大部分,不能涵蓋所有。
這句酸溜溜的話一說出來,立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徐茂行也巡聲望去,原來還是那個熟人。
有早就看不慣他張揚的人嘲諷道:“王子成,你就是妒忌人家。人家已經是會試頭名,便是殿試之時不能奪魁,也是板上釘釘的進士老爺。你呢?還不快去看看,副榜上能否提名吧。”
眾人鬨笑起來,對著那王子成指指點點,有議論的、有撇嘴的。方才那些圍在他身邊奉承的,此時卻沒有一個站出來替他說話的。
“姓程的,你胡說什麼呢?”王子成急了,指著那人罵道,“你一個府試、鄉試都勉強上榜的,有什麼資格來說我?”
那程生看起來快四十的人了,卻還是個暴脾氣。聽了這話不甘示弱,冷笑著回懟道:“你一個買來的監生,倒是有臉笑話我憑本事考上的了。真是烏鴉潭邊笑影子——不知原是自己黑。”
“你……”王子成被他戳中了痛腳,氣得臉色脹紅,渾身發抖。
但很快,他彷彿想起了什麼,嘿嘿笑道:“本公子不和你做口舌之爭,你我都是本屆舉子,自然要在考場上見真章。”
這話倒還像樣,也引起了不少人附和。程生冷笑連連,想要再說什麼,卻被身邊之人給勸下了。
徐茂行正覺得怪異,肩膀上忽然被人拍了一下,有人興高采烈地喊他,“徐兄,原來你在這裡。”
這個聲音似曾相識。
等他回頭一看,頓時驚喜地站了起來,拱手作揖道:“原來是朱兄,快坐快坐。”
他拉著人坐下,又招呼夥計,“再來一壺玉泉酒。”又問朱生道,“幾年未見,不知兄長的口味可是變了?”
見他還記得自己愛喝玉泉酒,朱生很是高興,哈哈笑道:“沒變,沒變。”
“那就嚐嚐京城的玉泉酒,看看和萬年縣的有何不同。”
轉眼間酒送上來,徐茂行親自給他斟了一杯,感慨道:“三年前陛下登基開了恩科,我原想著以朱兄的學問必然不會錯過。
誰曾想問了兄長的同鄉才知曉,令堂神遊壺中,兄為母盡孝,丁憂在家,竟是錯過了。”
提起亡母,朱生的神色黯然了一瞬,飲了一口酒說:“愚兄先父早逝,家中全靠寡母操持。母親最大的願望就是我能考中功名,光宗耀祖。誰曾想,我還不曾高中,她老人家便先與先父團聚去了。”
作為一個父母雙全的人,徐茂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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