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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鷲宮醫術無雙,斗膽上天山,請前輩出手,解我內子心結。”他說。

一旁的南宮靈和洪七都愣住了。

所以是來給任夫人求醫的?

虛竹也沒想到,他一個坐穩丐幫幫主十餘年的風雲人物,竟會為了自己的妻子,千里跋涉,前來求醫。

還直接下了跪。

要知道當年他帶著幼孫下天山,找到任慈,傳他打狗棒法的時候,這個已經一統丐幫的青年,都不曾跪過。

再看從進入靈鷲宮起,就一直安安靜靜,不曾開過口的任夫人,此刻也抬起了雙眸。

隔著面紗,南宮靈也能看出義母此刻的震驚。

再下一刻,豆粒般的淚珠從她眼角滑落,南宮靈想也不想,立刻跳下椅子,過去拉住了她的手。

她果然在顫抖。

而跪在地上的任慈,再開口時,聲音亦是抖的。

“十二年前,她被人逼迫自毀容貌,曾萬念俱灰,自尋短見。”任慈說,“我雖攔住了她,但卻沒有令她再度快樂起來的本事……只好帶她來靈鷲宮一試。”

南宮靈其實知道氣質出塵的義母容貌已毀,畢竟剛穿越的時候,任夫人為了方便照顧她,是直接將她留在自己屋子裡的。

她屋子裡沒有侍女,一切都是親力親為。

以至於南宮靈不可避免地,看過一兩次她摘下面紗的樣子,也確實有被嚇到——那種毀容程度,和影視劇裡一些臉上多兩道紅痕或者多了一朵花瓣形狀傷疤的毀容,根本不是一回事。

任夫人的下半張臉,就像被岩漿灼燒過一樣,連口鼻在何處,都難以一眼辨認。

以一言蔽之,就是毀得非常徹底,足以嚇哭任何小孩。

但想到對方在照顧自己時有多細心,平日對自己說話時有多溫柔,彼時還是嬰兒狀態的南宮靈硬是拼盡全力,忍住了沒哭。

只是等她長到能記事的年紀,任夫人便再也沒在她面前摘下過面紗。

她明白義母這是不想讓她知道,便一直裝作不知道。

洪七入門後,她還私下裡叮囑過這個師兄,義母喜歡戴面紗,也很寶貝自己的面紗,所以你不準多看,更不準多問。

其實這理由有點站不住腳,聰明一點的,都能覺察出不對來。

但洪七的思維方式比較簡單,他覺得她這個師妹聰明,就對她說的話深信不疑,面對任夫人的面紗,便依她要求,既不多看,也不多問。

所以此時此刻,竹舍之內,最為震驚的,當屬洪七。

洪七瞪大了眼,一臉不可置信。

被任慈跪下相求的虛竹倒還算冷靜,說以靈鷲宮的醫術,確實可以給令夫人治療,只是這當真是她的心結嗎?

“你方才說,你沒有令她再度快樂起來的本事,她立刻淚流不止。”虛竹嘆氣,“我想,或許她並不是這麼覺得的。”

南宮靈半蹲在地上,一手抓著任夫人的手,另一手從懷裡拿出一方錦帕,就要給她擦淚。

任夫人哽咽著接過錦帕,好一會兒後,才平復情緒,道:“前輩說得對,於我而言,毀容後的這十二年,才是我人生中最快樂的日子。”

任慈也淚流滿面:“夫人……”

有心結的其實一直是他。

當然他絕非嫌棄任夫人如今的模樣,只是他一直都覺得,她對自己只有感激,嫁給自己更是無奈之舉,畢竟她若不毀容,追求者只如過江之鯽。

結果事實卻不是他想的那樣。

她這十二年的快樂絕非作假。

“那我們回去。”他說。

“好。”她應得毫不猶豫。

夫妻倆一個坐著,一個仍跪著,望著彼此,俱是一雙淚眼。

虛竹見狀,便也沒開口打擾,反倒又打量起了蹲在一旁的南宮靈。

唉,要不是這是任慈的寶貝養女,他真想把她留在靈鷲宮,當童姥的隔代傳人培養。

就在他這麼想著的時候,南宮靈小聲開口,道:“義母沒有心結,也可以治臉呀……為何急著回去?”

這兩者之間沒矛盾啊。

“對啊!”

洪七一拍大腿,還是師妹聰明。

任慈:“……”

好像確實是這個道理,怎麼方才激動之下就沒想起來呢?

任夫人則破涕為笑,像平時一樣,颳了一下南宮靈的鼻子。

見她情緒好轉,南宮靈的心情也好多了,還主動把臉湊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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