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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拉茲對帕格納戰士的瞭解來看,他成為嫌疑人也就不足為奇了。他的身體幾乎無法繞場地跑一圈400米。他比一個正常人還差,而帕格納武士則更差。
不僅如此,帕格納戰士還成功殺死了拉茲家族的其他成員,只有最弱的人才能倖存。
事實上,這是他勉強擺脫的境地。那時的他有著強烈的求生慾望,並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我以為你叫我來這裡是因為你有我父母去世的訊息?” 拉茲苦笑著說道。“可我卻發現,你什麼都沒學到,還想把責任推到我身上,沒想到家族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桑尼聽到拉茲說話有點緊張。當一個人與一位長老,甚至是比自己高一級的帕格納武士說話時,他們都會表現得非常客氣。這是有道理的,因為他們可以輕鬆地結束自己的生命,沒有人會眨眼,沒有人會調查,尤其是一個無名之輩。
“拉茲,每天都有很多人被帕格納殺死。人們目睹或無意中聽到了不應該發生的事情。受僱的暴徒,或者只是因為不尊重另一個人。”永長老緩緩地說著最後一句話,就像如果他警告那個孩子的話。
“如果我們知道你是怎麼活下來的,那麼也許我們就能知道目標的目的是什麼。是你家人偷的東西還是其他什麼?我想我想更具體地問的是,是什麼導致了你和敵人之間的最後時刻?刺客。你聽到你父母的遺言,或者類似的事情了嗎?”
男孩真的幾乎什麼都不記得了。在看到她之前,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一個妹妹。
“我會告訴你我記得的事情,”拉茲回答。“他雙手掐住我的喉嚨,我努力呼吸,然後我用盡全身力氣刺向他的一側,這樣他就可以從我身上下來。
“當我站起來的時候,我在一個房間裡,裡面全是我死去的家人。刺客的身上已經有傷口,看起來像是用劍造成的,而且那不是我造成的。我想,是因為傷勢嚴重,刺客已經奄奄一息,這就是我擊敗他的方法。”
拉茲說話的時候,永長老用墨水筆在一張大卷軸上寫下了一些東西,然後他開始在紙上敲擊。
“我還有一個說法,你想聽聽嗎?” 勇說道。“一個帕格納戰士可以用簡單的拳頭殺死你。我認為你現在還活著的唯一原因是因為你必須參與你父母的死亡。你協助他們的死。”
拉茲睜大了眼睛。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或者更準確地說,老拉茲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但同時,他也無法完全否認這一點。
“為什麼一個戰士會讓我親手殺死他們?” 拉茲問道。
“你不覺得你應該問一下,你為什麼要殺死自己的父母嗎?” 勇回答道,但很快就超越了這一點。“這也是我想知道的。你是在最後一刻反悔了嗎?允許你打他,是有什麼分歧,還是你意識到了什麼?”
“那他們為什麼又要打倒我和我妹妹呢?” 拉茲問道。
尹長老此時站起身來,不再繼續寫下去,背過身去,看向牆上的那些卷軸。
“這才是最有趣的部分,這些人到底想隱瞞什麼而你卻知道?” 勇說道。“我認為你在失去記憶方面並沒有撒謊,拉茲。
“要麼是因為那天發生的某種震驚,要麼是為了保護你而發生的事情,類似於封印,但這種知識仍然在你體內,隱藏著,無論誰在追捕你,都不會意識到那。”
拉茲現在的感受中,他感到非常惱火。為什麼他進入的新身體就已經有目標了?好訊息是,即使勇對拉茲產生懷疑,他似乎仍在試圖以某種方式保護他。
“拉茲,我如此堅信我的理論是有原因的,”勇繼續說道。“發生這種事的不止你一個人。最近在這個鎮子以及附近的鎮子上,都有一些無名的家庭被殺害,在自己的家中被屠殺。”
“這是一個不尋常的案例,但接下來的模式是相同的,直到你。你打破了模式,並且透過設法生存而做到了這一點。你和你的妹妹是這個正在發生的奇怪案件的唯一倖存者。繼續,這就是為什麼我懇求科隆照顧你。”
很明顯,如果族長如此信任克倫,那麼他必須是一個特別的人,或者至少足夠強大,能夠應對他之後發生的一切。
“我有一種感覺,你父母的死因就在你身上,如果找不到答案,那麼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護你。不過,我們只能保護你一年。”
“等你到了十六歲,神殿就沒有義務照顧你了,你就又成了坐魚了。”
“如果你邀請我來這裡,我想你一定有什麼建議吧?” 拉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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