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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我還是個孩子,床上的我本是疼痛難忍,但是懷中的大鳥卻溫暖無比讓人痴迷。
天色大白,爺爺開心的走到我的房門口敲門說:“寶貝孫子,怎麼還沒起床呀!”
我慵懶的睜眼,伸伸懶腰卻動到了傷口,我吃痛叫出聲:“啊!”
爺爺神情變了,溫柔擔心的問,“怎麼了?”
我立馬回應:“爺爺,我腰受傷了。”
爺爺慌張的開啟門,立即走進來,看見我抱著大鳥頓時神情變得嚴肅緊張,我並沒察覺。
爺爺還是擔心的看著我,走上前詢問我:“腰怎麼了。”轉眼就看見大鳥翅膀上斑斑血跡,指著焦急的說:“這是什麼?”
我可憐兮兮的看著他,然後心虛的說:“是我的血。”
爺爺更加慌張了,拉開我的衣服看著我勒著的傷口,神情複雜的說:“好孩子,趴著,我看看傷口。”
我乖乖趴下,爺爺輕輕的拆著我係上衣服,單薄的一層又一層,慢慢的爺爺便看見裡面層冒出的血漬。
我小心詢問:“爺爺,沒出血了吧!”
爺爺沒有說話,嚴肅慌張的表情沒有變化,焦急的走出房間,很快便提著醫療箱走進來,動作迅速不停歇一刻。
爺爺本是粗糙的農民,給自己處理傷口都是簡單粗暴,每次我看得膽戰心驚問道:“爺爺,這就好了嘛?”
爺爺每次都會笑著說:“沒事,不流血就可以了。”所以每次我都認為不流血就好了,昨晚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但是這次爺爺的動作深刻的告訴我那是不對滴。
爺爺並沒有粗糙的幫我處理傷口,而是像醫生一樣,輕輕的扒開沒有被血粘住的白紗布料,看著最裡面一層粘在肉上,算不上血肉模糊,但是卻像刀子一樣割著爺爺的肉一半疼痛。
爺爺冷靜的看著傷口,想了各種方法,他怕自己沒輕沒重弄疼我,於是抽空溫柔的問著我:“疼嗎?痛要告訴爺爺噢!”
“嗯!”
然後爺爺又恢復嚴肅冷靜的表情,一定是下定了決心,爺爺用剪刀輕輕剪開布料,露出一小圓口子,經過一段時間的沉澱,傷口上兩邊結痂了,只有中心一塊可能比較深,加上剛才撕開布料中心口從新咕咕冒出來血。
撕開布料那會,我感覺有點痛,我沒有表現出來,我發覺了爺爺的心疼。慢慢的,腰部感到一陣溫熱,那是血冒出的感覺,爺爺不敢慌張,怕傷口感染,用棉花蘸取酒精輕輕的在傷口周圍擦拭,嘗試著向中心靠近,又怕我疼,很快,他處理乾淨傷口,然後塗上藥接著纏上紗布。
我轉頭看著收拾箱子的爺爺,我緩和的用笑臉相迎爺爺,然後說:“爺爺,其實也不嚴重對吧!”
爺爺看我一眼,然後不說話,自顧自的收拾箱子。接提著箱子走出去了,再次回來時並沒有像平常一樣笑著,看著我坐了起來,而是生氣的看著我,其實臉上更多是委屈。
我其實知道爺爺生我的氣了,我撒嬌的伸手拉住爺爺說:“爺爺,我知道錯了,我下次不敢了。”
爺爺不接我的話而是冷冷的問:“你手上的大鳥怎麼回事,你知道是什麼嗎?”
我點點頭。
爺爺無語。
我繼續撒嬌說:“爺爺你不生我氣,我就告訴你。”
爺爺表情生氣然後無奈最後變得心疼然後擠出一抹笑溫柔的看著我說:“下次受傷一定要馬上告訴爺爺,知道嗎?爺爺當然希望你不要受傷。”
我懂事的點點頭。
爺爺坐在我旁邊,手放在傷口旁邊說:“還疼嗎?”
我搖搖頭。
爺爺心疼的看著我。
我轉移話題,拿出大鳥說:“爺爺你看。”
爺爺的表情不知怎麼形容,有震驚,有慌張,也有一點好笑。
爺爺說:“你在哪得這東西的?你真知道這是啥嗎?”
我天真的說:“知道呀,這是冷爺爺葬禮上樹上掛的大鳥。”
爺爺認真的說:“你真的不害怕嗎?這算得上是死人的東西。”
我滴溜著大眼睛。
爺爺認真的科普:“這不是大鳥,這是白鴿,這行人叫它‘樹帆’,鴿和帆都是遠行的東西,代表死人離開家人,還有送行的意思代表在世親人的懷念。”
我感覺好有意思。
爺爺震驚的問:“可是,在你冷爺爺下葬前一天晚上,拴著樹帆的線斷了,這樹帆也不知道去哪了,你怎麼會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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