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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傳統無限流】

隨著最後一句話的結束,蕭家關於汽車的釋出會圓滿結束。

會館門口,成群的記者扛著長槍短炮從門裡出來。

有些初出茅廬的記者覺得自己拿了第一手訊息之後,就滿意的離開了。

還有些人精一樣的老記者還扛著攝像機在門口待著,他們等待著會館下停著的一輛輛豪車的主人。

等到門口不再擁擠後,權貴們零零散散的出來了。

臨近末尾出來的是謝家的謝祈安,和他的朋友雲鶴。

兩人拒絕了記者的採訪,坐上了車。

車後座,雲鶴翻著社會上關於今日蕭家釋出會的討論,“蕭澤譽今天說的不錯啊,平日裡看他玩的挺花,沒想到業務能力還不錯。”

謝祈安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聽到雲鶴這句話之後,眼皮掀了掀,無聲的嘲諷充斥了車的後座,“蕭家給你充錢了?五毛一條好評?”

雲鶴和謝祈安是多年好友,知道他說話的德行,“那不然怎麼說呢?蕭澤譽本來就是個花花公子,能說成這樣已經算是不錯了,蕭震方他已經老了,快擔不起蕭氏了,日後……”

雲鶴沒有再說了,謝祈安知道他想說什麼。

日後,蕭氏到了蕭澤譽手裡,必然要呈破落之勢。

謝祈安眼睛垂下,轉動著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

那是一枚婚戒。

他眼神放空,不知道正在想些什麼。

雲鶴突然說話了,“不知道為什麼,在我的記憶裡,蕭氏的實力很厲害的,繼承人也不容小覷。”

謝祈安回神了,他兩隻眼睛看向前方,前面豎起了個隔音板,黑乎乎的,他沒什麼意味的扯了扯嘴角,像極了敷衍中的附和,“是嗎?”

雲鶴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可能是我想多了吧,不說這了,晚上的酒會你去嗎?”

“去啊。”謝祈安道。

雲鶴點頭,“你為什麼戴著一枚……婚戒?”

謝祈安語調平平的說道:“想戴就戴了。”

雲鶴將還想要問的問題嚥了回去,他看著謝祈安,他總覺得謝祈安現在變得很有人情味兒了。

以前的謝祈安可不是這樣子的,冷心冷肺,人死在他的面前,他的眼睛不會眨一下,他剛掌權謝氏的時候,底下那幫老東西們不服,每天都找事,後來謝祈安看準時機,辭退了一部分人。

這一部分人裡有一個人仗著自己輩分高,要用跳樓威脅,最後他也真的跳下去了,謝祈安全程沒什麼害怕的情緒,只是轉頭對著秘書交代把撫卹金給他的家人打過去。

不知道是不是雲鶴的記憶出了錯,記得那天在下大雨,一個高大的男人在謝祈安身後給他打傘。

那個男人是誰呢?

雲鶴覺得很熟悉,但是怎麼都回憶不起來。

晚上,富麗堂皇的宴會廳裡,人們穿著昂貴的西服,端著酒杯,臉上掛著虛假的笑容,在人群裡應酬。

謝祈安在應付完一個老總之後,想要拿起一杯香檳,手都伸到一半了,卻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將手收了回去。

“謝總?”服務員疑惑的出聲。

“沒事,我不想喝。”謝祈安道。

周圍人聲鼎沸,謝祈安只覺得孤獨的很。

這時,謝祈安感覺到手上的紋身隱隱發燙,他臉色一變,眼神變得狠厲。

忽然,吊燈閃爍了幾下後,宴會廳裡一片黑暗。

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沒人留意到謝祈安的手裡已經握了一把長刀。

大廳驟然又變亮,不是燈的明亮,是血色的亮,看起來,像是人們在血海中一樣。

樓頂的天花板被人撕開了一條裂縫,一個巨大的眼睛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眼睛慢慢的眨了幾下,不知道從何處傳來了一道怪異且尖銳的聲音,“噓,不要吵鬧,我很煩,我會殺人哦。”

宴會廳裡瞬間變得寂靜。

怪聲笑了幾下,然後語調莫名變得寵溺起來,“有些孩子不認識我,但有些孩子可是我的老熟人了,來吧,乖孩子們,都出來亮個相吧,順便給新的孩子們介紹一下,我是奪命。”

眾人沒一個人說話,謝祈安冷淡的聲音響了起來,他音調不高,但所有人都能聽得見,“奪命是一款死亡遊戲,一旦接觸,就必須每隔一段時間進去過副本,如果失敗,你的現實就死了,沒有一個人會記得你。”

眾人神色大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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