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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掩在唇邊的手放下,撐到檀木書桌邊緣。他五指收緊,斥道,“出去。”

男聲冷厲,與記憶裡雲嶠的聲音大相徑庭。

雲嶠的嗓音少年氣很足,總會帶著恰如其分的撒嬌與無辜,也許是因為身體不好,他有時喜歡拖慢語調講話,然後用那雙漂亮狡黠的眼睛一瞬不眨地看她。

他們同畢業於赫爾斯學院,當時雲嶠經常被青黛的追求者們痛罵心機小綠茶。

如今想起那段曾經,綠茶的清香散去,只餘下苦口澀意。

青黛視線停在陸雲嶠的背影上,慢慢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真的是雲嶠……

對外人豎起的堅冰被傾瀉而下的洪流擊垮,她久違感受到了真實的無措。

若是大伯在,定要指著她的臉大罵她軟弱無能。

於是青黛如老友見面般,兀自認真地點了個頭,“雲嶠,好久不見。”

在男人看不見的地方,她低頭的動作在瞬間抽離了所有力氣。青黛牢牢盯著地板,一圈深紅驟然沾溼了眼眶邊緣。

得不到回應,青黛自顧自地揉了一下眼角,低聲,“好的,我出去了。”

木桌邊一陣巨響,青黛沒有抬頭,男人深吸氣,極力壓抑的怒氣裡混雜了明顯的喘息聲,“站住!”

“一口一個雲嶠,我差點以為我太太對別人舊情難忘。”

陸雲嶠沒有咆哮怒吼,反而化為一種更沉鬱的情緒,連冷笑的力氣都沒有了,“宋青黛,你抬頭看看,站在你面前的是誰。”

青黛往後退了幾步,才慢慢抬起頭。

書桌前的男人徹底轉過了身,他一身星空黑的軍裝,肩部線條以近乎完美的弧度掐入腰身,胸前還繡了代表上校軍銜的圖騰。

比起雲嶠,他更像被浸溼的古木,雖然冷若冰霜,但每一筆勾勒如神來之筆,再多點綴在這張臉上都顯得膚淺。

分明是相同的五官,連左眼下的那顆淚痣都分毫不差,偏偏雲嶠柔軟甘甜,而面前的男人澀意冷然。

可他就是雲嶠。

她不會認錯雲嶠。

青黛說,“雲嶠,當年我……”

“如果你還分不清我是誰,”陸雲嶠打斷她,“現在就出去。”

“以後也不用來找我。”

青黛又低下頭,“那你想聽到什麼答案?”

牆上鐘聲滴答,宛如陸雲嶠的催命符。

痛入骨髓的副作用開始顯露端倪,陸雲嶠眼底赤紅,忽然失去和她對峙的勇氣,他難堪地閉眼,“……記住了。我是陸覺潭。”

他呼吸的每一口空氣,都在提醒他,他不再是從前那個雲嶠。

真正的陸覺潭被他害死了。

“好。”青黛點頭,“那我就當你是陸覺潭。”

陸雲嶠胸膛起伏,半晌才道,“……說完了就出去。”

“可我還有話想對我丈夫說。”

陸雲嶠抬眼。

青黛卻已背過身向門邊走去,握上門把手,“陸覺潭,嫁給你並非我自願。我大伯拿我的前途和我父親威脅我嫁給你,我沒有別的辦法。如果你有辦法,我們可以離婚。”

“至於孩子的事情,你就當我沒說過。打擾你了,抱歉。”

她依舊是一段乾脆利落的輸出,門合上的那一刻,陸雲嶠還沒回神。

“叮——任務達成進度10%”

“宋……”陸雲嶠剛動嘴,眼前一黑,跪倒在地。

他攥住胸口,連呼吸都變得艱難,每次吸氣彷彿帶入的不是救命的空氣,而是千萬根尖銳刺骨的金針,在體內每一處胡亂地切割。

就好像實驗室的每根針管在體內攪動。

陸雲嶠仰倒在地上,模糊地去看牆上的掛鐘。

滴答滴答——

宋青黛是什麼意思?嫁給陸覺潭並非本意?她…是被迫的?

可當年她明明說的是討厭自己這副被病體拖累、一事無成的樣子……

這究竟是藉口,還是順水推舟說出的心裡話呢?

畢竟連他也討厭自己那副樣子。

腦子還沒轉清楚,極致的痛楚肆虐,很快淹沒了他的神智。

外頭,青黛還沒完全關上門,就聽到裡頭一聲悶響。

不帶絲毫猶豫,青黛立刻想推門而入。一隻略顯富態的手插過來嚴絲合縫地關上了書房的門。

青黛看向面前的中年女人,“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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