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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至邪至煞之所,一近妙一谷,便有不盡的邪濁煞炁,邪魔得煞炁助法,魔功自然大增。別說收護法明王入陣了,單是破其魔功,在太和山地界也要多費數成力氣。因而說來說去,主動降魔遠不如守好陣門來得容易,只要將多數護法明王困在陣內,人間與仙界自然太平。
降魔大會上也曾有人提議,由仙界派出人手,守在太和山外,每年輪換一次。然而這提議,仙界三派都未同意。一者,仙家修煉講究天人合一、法道歸元,各派法門契合各派仙山的陰陽五行之屬,太和山外雖也有兩處仙界寶地,到底不如各派自己的山頭,若只為防範計,要仙家弟子耽誤自己的修行,真真得不償失。二者,每逢天象變化,邪煞炁漲,逃逸在外的護法明王難免要來太和山一帶助陣內明王破陣而逃,若要派駐人手,普通弟子是絕對防不住的,那麼駐守之責恐怕只能落在各派掌門頭上。七十三年前,丁賢梓正因輕敵,致獨子遇害,所以派駐弟子常年守陣的提議,他絕不會考慮。對重明、玄鶴二派來說,丁賢梓本就野心勃勃,二派掌門若有一人常年駐守太和山,豈不正中丁賢梓下懷?
如此這般,正道後來便達成共識:只要護法明王破陣者不足七名,便由他們去,一旦有七個護法明王逃逸在外,正道才齊心協力,依天時之便將些許護法明王收入九天九地歸元陣,能降伏四五個最好不過,實在未承天時之利,能降伏三兩也算湊合。只要不碰上大凶的天象,倒不必擔心兕虎神君破陣。
顧乘風對那次降魔大會印象不深,是因為他和兩個師妹雖然來了司馬府,除了增長些見識,並沒有太多事情可做。本來黃玉笙叫許燕飛帶他們參加降魔大會,也並未指望他們當真為降魔之事盡力,只是覺得弟子們有了些修為,在正道前輩跟前多些學習鍛鍊總是好的。顧乘風是仙山正室弟子,降魔大會上位列上座,付晚香留意他一點也不稀奇,令顧乘風吃驚的是,三十年前的細節,付晚香竟記得一清二楚。這也難怪了,畢竟仙界五代弟子中,顧乘風和李冬尋天資最高,修為最精,顧乘風雖算不得英俊,擺在仙家一眾男子中間,倒也算得鶴立雞群。
付晚香還記得,降魔大會上,為了確定降魔領袖,依慣例,仙家三派各遣兩名弟子,在大司馬府邸的後花園裡鬥法。那後花園圍湖而建,湖方圓一里,中心有三座小島,島上各立一亭,湖邊則種滿了名貴花草,連廊、閣樓、寶塔、亭子穿插其間,好不氣派。六人在那湖上鬥法,餘眾則在湖邊的連廊上觀戰。按規則,三派其餘人等可依形勢為鬥法者口傳攻防戰略,卻不可出手相助。鬥法者為罡氣所傷抑或落水都是輸家,哪派弟子堅持到最後,哪派便作降魔的首領。
白澤觀派出四代弟子韓中直和五代大弟子李冬尋,玄鶴宮派出五代弟子張松年、翁紹澤。許燕飛下山之前,黃玉笙早有交待,讓她莫爭這領袖之位,她便派出顧乘風和左儀,叫他們量力而行,又叫柳濁清隨他們同行,長些見識。六人之中,韓中直修為雖不甚精深,卻因道行最高,本該穩操勝券。哪知他與張松年鬥法之時不慎放出他師伯上官龍煉製的奇淫香,翁紹澤眼疾手快,出手推去一掌,為張松年擋住奇淫香。韓中直自己亂了心神,忙中出錯,沾染了奇淫香,一時頭痛無比,跌入湖中。
站在岸邊的丁賢梓見罷,羞得滿面潮紅,低聲自語:“我竟教出這等徒弟!”餘下五人繼續鬥法,不出半個時辰,單餘張松年和顧乘風二人。
張松年雖有一百多年道行,卻因仙根平平,若論真元和罡氣的內勁法力,並不比顧乘風高出多少,若論各自的法寶,他更要吃大虧。起初,二人不出法器,單比真元、罡氣,交戰數十回合,在那三座小島間往返著。過了半個時辰,始終勝負難分,張松年道:“顧師弟,我們如此空鬥下去也不是辦法。看來我們不出法器,是分不出輸贏了。”
顧乘風笑道:“張師兄使出法寶便是,我縱然輸了,也心服口服。”
張松年揮出一股罡氣,笑道:“我比你道行高出百年,豈可佔你便宜?”
顧乘風不使出天罡獵月檠,本來是擔心靠著法器,輕鬆贏了張松年,對方怨他勝之不武,張松年這般表態,他倒沒了顧慮。只見他雙臂一展,足尖點著小島上一棵桂花樹,借這力道翻了個筋斗,同時雙手抱攏,行請神指訣,將兩股真元經雙臂導合,由中衝穴射出天罡獵月檠。
那法器一出,即化作紫紅輝光,撲向張松年。天樞道長恐弟子為天罡獵月檠所傷,喝道:“松年,移魂大法!”張松年調真元於膻中穴,雙臂一抻,真元化入左掌,射出十丈,他身軀便隨那真元移到十丈以外。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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