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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那些馬車,看樣子是朝城裡去的。”
付晚香說:“帶頭的三個將軍,一個是從三品大將,另兩個為四品。我猜馬車裡裝載的,定是外地郡縣進貢給至賢大司馬的生辰綱。”
“既是生辰禮品,必然貴重,怎麼不多配些護衛?萬一遇上匪徒,豈不因小失大。”
付晚香笑道:“你當尋常匪徒能入那些馬車?別說給至賢大司馬送禮的馬車了,便是尋常郡王的車轎,也有符籙守著,非仙門高人不得破解。若當真碰上仙門高人,單憑那些個護衛,又哪有辦法抵禦?”
二人入了饒城,首先映入眼簾的,倒不是那些氣派非凡的建築、整肅劃一的城衛、車水馬龍的街道,而是鋪滿城池中軸線的大小燈籠,祥龍、麒麟、飛馬、蓮花、散財童子,造型各異,大小不等,從天上俯瞰,密集之勢蔚為壯觀。中軸線外的街道也掛了燈籠,只是造型單一些,柿子燈籠、橢球燈籠、八面燈籠、鯉魚燈籠,依序羅列,左右開枝,展開數里。迫近大司馬府邸,二人便覺出一股氣浪,越往前飛,阻力越強,只好落在大司馬府邸西北角外的一條小巷內。
他們在街上閒逛了片刻,買了些乾糧,在距大司馬府邸不遠處看到一家客棧,這便進去。客棧店家見他二人一身俠士打扮,堆笑道:“二位來得真巧。月底是至賢大司馬的百歲生辰,我們客棧這幾日本來住得滿滿當當的。剛好今日晌午一對兄弟走了,騰出一間房來。那房間大,傢俱物什都是嶄新的,正合二位住下。”
顧乘風問:“只這一間房嗎?”
店家道:“就這一間房了。別說我這裡,您再問十家客棧,能有一家騰得出一間房來,那都算好運了。大司馬百歲壽辰排場何其大,馬伕、各地官員的護衛、還有那些特意趕來我們饒城看花燈的外地人,早把遠近的客棧擠滿了。我這客棧還算好的,您二位若去那些老舊些的客棧,巴掌大的床,別說二人睡下了,就是您一個人睡,那也擠得慌唷。”
顧乘風看看付晚香,一時間拿不定主意。付晚香回他一眼,對店家說:“我們這便住下了。倘再空出房來,你知會我們一聲,可好?”
店家咧嘴笑得歡,道:“那是自然的。”
客房敞亮整潔,一切物件都是嶄新的。一張大床雕龍畫鳳,二人同睡並不侷促,然而男女授受不親,顧乘風只得問店主要來草蓆和被褥,鋪在房門旁,將就睡下。第二天入了夜,顧乘風又要睡地鋪,付晚香卻道:“現下夜裡寒氣還重著,你每晚睡在地上,如何使得?不如你我輪換著來,昨日我睡床榻,今日我便睡地上吧。”
顧乘風撇嘴一笑,說:“若論寒氣,長白山上比這裡不知重了幾倍。我本有數十年道行,哪有此等嬌氣?”
“長白山乃仙家聖地,自有仙雲道霧,雖則寒涼,卻是滋養仙根的絕好所在。你拿長白山比這凡俗之地,甚是不妥。至賢大司馬的生辰是本月二十六,按我們西梁的規矩,生辰要賀滿三日,所以我們進司馬府,最早也是二十四。算下來還有十二天呢。大司馬府邸危險重重,萬一你受寒氣侵害,損了真元,當真要與人鬥法,豈不吃虧?”
“若睡幾夜地鋪我便真元潰散,這大司馬府,不去也罷了。”顧乘風言畢,鋪開草蓆,朝付晚香遞去微笑,一屁股坐下來。
付晚香回以笑容,拔去頭上的髮釵,輕輕躺下。她這一生中,如顧乘風這般善待於她的男子,一隻手便數得過來,加之她長期困於深宮,又沒有母親教導,男女之情於她,實在陌生。付晚香當然知道,以顧乘風的修為,莫說睡地鋪了,便是夜夜睡在冰窟裡,寒氣也傷不得他分毫。她說這些話,是因為她既然鐵了心要跟隨顧乘風,那麼該說的話,該表的意,需清楚明瞭,再不能模稜兩可了。她心疼顧乘風,這固然無可置疑,可是這些話說與不說,在顧乘風那裡興許無關緊要,於付晚香,卻是大事。她因為渴望而急切,又因為急切而焦慮,生怕自己說錯話,引起顧乘風的誤會,又生怕自己該說的未說,叫顧乘風以為她漠不關心。其實她何嘗不知,顧乘風絕不會叫她來睡地鋪,然而這看似多餘的客套正因為看似多餘,成為一種義務,融在她血液中,再也洗不乾淨了。
這十來天,饒城裡比過節還要熱鬧百倍。花燈是入夜便要點上的,城北和城南還各闢出一塊地兒用來打鐵花。男男女女擠在大街小巷,恍如流沙,被那叫賣的吆喝聲,麥芽糖的香味兒,綾羅錦緞的花紋輕輕推著。孩子騎在父親肩頭,舉著小吃,彷彿漂在河中的船。與孩子一道漂在人頭上方的,是遊方術士們破破爛爛的幡旗、支愣著冰糖葫蘆的草耙、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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