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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晚上十二點。
許肆讓司機將車停在街道邊緣,自己拿著一隻銀座鉑金包下車,走進那家裝修別緻的威士忌吧裡,找了個吧檯的空閒位置坐下。
她穿著一件垂落質感很好的長裙,露出纖細瓷白到有些反光的手腕,外頭套著一件長款線條硬朗是皮衣,這個季節不需要保溫,穿這麼多,也只是為了抵擋港島夜晚的迷霧而已。
很少有人能忽略許肆那張臉。
囂張又明豔。
調酒師用潔白棉布擦拭著制酒器皿,看見她坐下,熟稔的朝許肆點頭,笑容是剛剛好的熱情與禮貌。
“您又來了,怎麼樣,今天想要喝些什麼?要不要換換別的口味。”
今夜酒吧裡客人不多,勝在素質不錯,大家都在各自的座位上安靜的喝酒,或者低聲交談,沒有人扯著嗓子喊叫,也沒人會隨意搭訕。
許肆輕觸那杯服務生端過來的、泡著檸檬片不加糖的酸水,抬起疲憊繾綣的容色,聲音平靜又冷清:
“謝謝,給我調一杯和昨天一樣的酒吧,我記得是你們家的招牌。”
調酒師笑了,爽朗說道:“是因為今天的心情和昨天一樣嗎?”
這裡的環境給人一種舒適又安全的感受。
許肆眼尾上挑著,沒跟陌生人掩飾自己的想法:“不是,是因為昨晚的醉意,剛剛好可以夢到想要見到的人。”
調酒師驚訝地抬眸,像是在感嘆她這樣的人也會受情傷,調製好酒精後,他想起什麼,從抽屜裡拿出一盒巧克力,放在托盤上一併端給許肆,並且人性化的安慰了一句:
“人生漫長,會遇到更好的人。”
他看起來是誤會了。
但許肆並沒有解釋什麼的慾望,只是道謝,穩穩收回目光,慢悠悠地端起那酒杯,安安靜靜品嚐著能夢到裴枕的味道。
每一口,都帶著酷劇濃烈嗆喉感,如果忽略掉小到可以不計較的甜味,簡直就是在喝純酒精。
這樣的酒。
許肆連著喝了三杯,喝的個半醉,酒意上頭的時候,唇腔都麻到沒有知覺。她撐著下巴往窗外望,恰好能看見一盞明明滅滅的路燈,帶著點模糊的光圈,特定的角度看起來,像極了地下城那抹龐大的月亮,能照亮某人銀白色的長髮。
“看個路燈也能想起你啊,那為什麼我找遍了全世界,都找不到你呢?”
許肆面色滾燙,無聲低呢了一句。
裴枕的離去像是一種長尾效應,抽絲剝繭,日漸反覆,將她的心臟撥的只剩了一個空殼。
每天忙於公司的事情,許氏地產如她預期的一樣蒸蒸日上,沒有絲毫偏差,比父親生前還要輝煌。
雖然很喜悅,但許肆卻總覺得港島缺少了什麼。
少了一場不真切的濃霧。
少了在濃霧裡等她的人。
這一年多來,她總是會隨時隨地想起裴枕。
思念最盛的時候,許肆也會想,裴枕真的還會回來嗎?
心臟,又開始隱隱作痛,是那場刺殺的彌留下來的暗傷。
但她還是相信他的話。
就像裴枕盲目相信她一樣。
……
港島的夏季天氣多變,空氣悶熱潮溼,就連穿梭在街頭巷尾的風都是黏膩的,不知不覺就下起了大雨。
絲絲縷縷的雨線遮住那盞路燈,安適舉著一把黑傘揹著手站在雨幕中等待。
許肆看了眼手錶上的指標,從包裡拿出三張鈔票壓在酒杯下,緩慢的往大門外走。
調酒師收了錢,笑著說:“常來啊。”
許肆腳步停下,看了眼招牌上的名字。
——溯夢。
她瀲灩的目光收回,唇角勾勒出淡淡的笑容,不是太歡欣,也不是太冷漠。
“會的,我喜歡這裡。”
這裡的酒能夢見他。
調酒師溫柔一笑,目送她走到一個黑西裝男人的傘下,那男人對她極好,替她拿包包,給她遞手帕,甚至將傘面完全傾向她,任由冰涼的與打溼他昂貴的西服。
神情微愣。
調酒師尷尬的撓撓頭:
“這看著也不是受情傷,怪不得酒吧的生意越來越少,都怪我這張破嘴,她以後該不會不來了吧?”
趁著空閒的時間。
他拿起一本書津津有味的閱讀起來。
封面上赫然印著幾個大字。
《為什麼別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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