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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黑衣修士向花朗傳音入秘了什麼,花朗險些控制不住表情,呆呆地坐了下來。

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姜珣聽到了一聲輕笑,但抬頭看去,黑衣修士面無表情地抱臂而立。

姜珣啜了口茶,點了點頭。竟是橘紅茶,聽聞此茶產於金花嶺,依託茨魁湖的綠水澆灌而別有風味。

當其恰當好處淋泡時,茶葉只餘淡淡白影,無色之水則如琥珀。輕輕端起茶盞,浮於茶麵的紅粼,恰若一隻沾溼了雨水又得見夕陽的橘。

淺嘗之下,此茶也不負盛名,一股清冽悠悠地暈開,恍若站在湖邊,左手是綠沉的水,右手是重綠的山,山上的累累碩果一個一個落入湖中,濺起了冰冰涼涼的水花。便是飲下,還餘絲絲縷縷的熟果甘香。

“姜道友看起來對我的茶頗為滿意,不枉我幸苦走一遭。”

掏出一把瓊花摺扇,捏在唇前緩緩開啟,花朗恢復了往日笑顏。

“酸文假醋,你這是和哪個公子哥學的,備好束脩再去學個三年罷。”

“誒,道友怎能如此說我,莫不是快築基了便看不起我這個昔日的柔弱公子了?”

“花道友志在四方,必是要看盡風華的。”

“姜道友說的是。”

看向窗外,花朗也收起了浮動的心思,眼前之人畢竟是大宗弟子,和那位“荷仙姑”淵源不淺,也不必驚疑其進境迅速。

“原以為道友也想去茨魁湖一觀,我還想著能同行許久了。”

搖晃著手中茶盞,姜珣疑惑道:“茨魁湖?可是有什麼熱鬧?”

“前不久黑棋觀不是出了位真人?”花朗一挑眉,見姜珣瞭然地點點頭才繼續道,“附近的小宗散修便想著避避風頭,不約而同都去了茨魁湖,也不知怎得,湖上五色神光交輝。眾修日夜不眠蹲守了七日才等來一座湖心島,卻被大陣隔絕。”

“可是什麼遺府秘境?”姜珣眸光一亮,說來她前次從湖心島裡撈回的物事還不知是什麼,忙著準備拜訪陶然谷又耽擱了。

花朗搖搖頭:“空見寶山卻不得其門而入,此訊息才傳了出來。目前從陣法的材料、手法以及茨魁湖當地歷史來看,這湖心島應在久遠之前便已存在,但那佈陣手段應在近三千年至兩千間,許是某位隱修高人的洞府,應屬「琅園」一級。

茨魁湖附近沒什麼大宗門看管,與照月城鄰近又無關,本就是我這等閒人的好去處。唉,可惜。眼下便是你我喝的茶,都花了我三倍的銀月石呢。”

忍住撒上一把香紅蓼驅鼻香的念頭,姜珣忽然想起,此計裡舟是繞東域環形行駛的。

“既然如此,道友何不去湊個熱鬧?”還坐計裡舟跑遠了。

“都是些舞刀弄槍的俗人,一時半會破不了那島外封禁,我便出來看看風景。”

看了眼花朗手中扇面上的瓊花,那洞府可能確實沒有令他原地苦等的吸引力。

“姜道友年歲尚小,可知這茨魁湖真正的風景何在?”

“不外乎這橘紅茶和雅伶倡人,花道友可是要介紹你新識的——”

“無趣,沒想到道友的雜學也不錯。”本想調笑幾句,卻反被姜珣取笑了,花朗連忙收起摺扇止住話頭。

在家族子弟眼裡,這原是雜學。秦師在提點修行之外,通識課講得便是這些地理風俗了,也是姜珣的顯學考校內容。說來這次她出走三月落下的課業只得待築基後慢慢補回了。

據謝亭師姐所言,築基後要學的只多不少,但也不像學閣這般死板了。她就未見陸曉星師兄和徐若嬌師姐為課業煩惱過。

不過看向窗外高高低低的山河慢悠悠滑行,她對花朗口中的茨魁湖還是很有興趣的。

學閣雖有雅樂閣,但送她一婁子小天雷子的羅斐與她對伶倡的見聞實在不符。若不是他討了自己的牛角法器去,吹了一曲低沉卻別有風味的童謠,姜珣決計想不起羅斐還是個雅樂閣弟子。

“那處電閃雷鳴可是哪位真人在引雷?”

順著花朗所指,果有大片雷霄紫電,絳紫色的雲層忽亮忽暗,即使隔著琉璃窗,百里外的裂帛擊鼓聲仿若就在耳邊猛擊。

“計裡舟行,路有雷雲,各行其道,客安坐兮。”

舟靈純淨的聲音響起,似是山泉叮咚,便是姜珣見了雷雲中那含奇芝、嚼甘華、吸浮光、餐霄電的巨大鼠形法相也只是默默瞻仰一息,就移開了視線。

雖有舟靈削減了影響,但直視明神真人的法相之身對兩個練氣修士來說還是需要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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