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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我李岸乃是大涼先帝李震之子,我今日就要帶領你們反抗魏國,恢復祖宗的江山。”
在居煌城的一個民居里,一位年紀二三十歲的男子,對著屋子裡,其他十幾人說道。
“李大哥乃是大涼皇帝之後,理當成為天子,光復大涼。”
“對!我等誓死追隨李大哥。”
還沒等屋子裡的人喊幾句,他們的房門就被居煌城衛軍踢開。
“都別動!動者直接砍死。”
那些衛軍身穿鎧甲,手提大刀,嚇得原本心潮澎湃的那夥人直接軟掉。
“軍爺,我們都是良民。”
衛軍不理會他,而是將這屋子裡的所有人全部綁起來,然後帶回居煌城的牢房裡。
作為居煌城裡的最高文官,居煌知府張峻下令嚴加審問李岸一夥人,要不是他們的鄰居偷偷舉報,他還不知道那裡有一夥亂黨。
“大人,是先打一頓還是先審一遍?”
“不用審,先打掉他們的氣焰!”
本來魏國法律有規定,不許沒經過審問就鞭打犯人,但現在張峻認為這是謀反大罪,已經不能按常規處理。
在陰森森的牢房裡,李岸一夥人被綁在一起,然後那些獄卒也不問話,揮舞起皮鞭就抽到他們身上。
十多個一起嚎叫起來,比殺豬還熱鬧。
“哎呀,痛死我了,老爺大人我招,我全招。”
“別打了,我只是從犯,我罪不至死。”
“都爺們點,挺住了,你們這些沒骨氣的。”
“太疼了!”
在鞭打的過程中,一旁的審訊官仔細觀察哪些人怕死要招認,他們等獄卒鞭打結束,就會帶著那些軟骨頭先行審問。
被帶走的人裡,並沒有李岸,由此可見這小子確實是個硬骨頭。
“老爺,這是那群人招認的記錄。”
張峻拿過那份文書,裡面寫著他們是如何聚在一起,然後如何想要謀逆的全部過程。
這夥人全是城裡無所事事的潑皮無賴,在魏軍攻破居煌城不久,就有個叫李岸的,自稱是李震的兒子。
他說他趁魏軍破城時,就從皇宮裡溜了出來,那些潑皮見李岸手裡還有皇宮裡的御用物品,也就有些相信他。
李岸在那群人的幫助下,找了個屋子住,然後天天向他們宣傳復興涼國的美夢,並許諾封他們為高官。
因為李岸會買許多酒肉招待他們,他們也就樂意去李岸那裡聽他畫餅,並不時應和他幾句。
就在被抓時,他們依舊在拍李岸的馬屁。
“你說李岸是否真是李震的兒子?”
張峻詢問一旁的通判程恩。
“回大人,陛下昔日收羅李氏皇族遷往濟臨城,不應該會漏掉他。當初陛下可是按照他們族譜去遷的人。”
“恩。”
聽程恩這樣一解釋,張峻也點點頭。
“不過我們還是不能輕視,此次我要親自去審訊李岸,我倒要看看他這個涼國孽種到底是不是真的。”
作為少數嘴硬分子,李岸身上的傷還是蠻多的。
“本人乃是居煌城知府,我現在給你一個坦白的機會,如若不然,你可要吃點苦頭。”
張峻坐在椅子上,看著被綁起來的李岸,他沒有理會張峻。
見他不識時務,張峻對獄卒說道。
“把他的左耳割去耳垂。”
得到張峻的命令,獄卒左手揪住李岸的耳垂,右手用小刀慢慢割下李岸的耳垂。
“啊!”
疼痛使李岸嚎叫起來。
“再把他的左手拇指的指甲拔掉。”
又是一聲哀嚎。
“用烙鐵去燙他的卵蛋子。”
還沒等獄卒行動,這下李岸終於開口。
“別,我說,別燙。”
張峻揮手示意那個拿著烙鐵的獄卒走開。
“我問你說,不然就燙你卵蛋子,再割去你的寶貝,讓你體驗一下當太監的感覺,然後發情的犬兒入你穀道。”
牢房裡的獄卒有些震驚的看著張峻,奶奶的,沒想到平時挺斯文的大人,是這樣的變態。
“你到底是不是李震的兒子?”
“我是。”
“你們將我和他的問話記錄在案,明白嗎?”
坐在一旁的記錄官趕忙點頭。
“為什麼涼國皇家族譜裡沒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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