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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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險…沒想到吃個飯還能差點把命丟了……”

跑了不知多久，櫻子才放下手，氣喘吁吁地蹲下。

“她沒傷到你吧？”莉塔問。

“沒有，多虧你來的及時。對了，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莉塔微微一笑：“因為你說過，這家店的菜是最好吃的，所以我當然會認為你會來這裡啊。”

“不愧是你……”

兩人對視一眼，緊接著都笑了起來。

“果然我們還是一起行動的時候效率最高啊，”莉塔笑道，“對了，說好了要一起去古堡，那就現在出發吧。”

“嗯，走吧！”

櫻子和莉塔就算是以這樣的方式和好了。她們坐上轎車，朝著幽靈堡壘開去。

夜晚的幽靈堡壘雖然有少數人狡蛇幫的人加班，但大多數都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家。對於突然造訪的莉塔和她的同伴，人們也沒敢多問。兩人很快就到了伊露齊娜的辦公室，莉塔小聲說：“櫻子，伊露齊娜真的不在嗎？”

“她告訴我晚上她出去有事，這不就是潛入的絕佳時機嗎？”

“可我還是不敢相信，古堡的入口居然是在幽靈堡壘！”

“……其實有兩個啦，一個在谷底，另一個就在這兒。反正我們已經到了這裡，很快就能完成委託了，不是嗎？”

“是啊，忙活那麼多天，總算是有了成果。”

“你很緊張嗎？”

“才、才沒有，只是……”

“只是？”

“有一種‘故事馬上就要結束’的感覺。我們在一起為了完成這個委託，調查了這麼久，這段時間每天都很充實吧。可是，即使這樣，故事也有要完結的一天……”

“你從一開始，就相信我們一定能完成委託，解開謎題的真相嗎？”

“當然。所以，讓我無法忘懷的，就是完成這個委託的過程。”

櫻子微微一笑：“是呀，過程才是由我們自己決定的。”

忽然，伊露齊娜養的貓——梅里從桌底下跳了出來。莉塔把它抱在懷裡，撫摸著它的腦袋：“梅里，你沒睡夠嗎，突然就蹦出來了？”

“帶上它，我們就靠它去古堡了。”

“誒？”

“跟我來。”

櫻子牽著莉塔的手，穿過了牆壁。下一秒，她們就來到了尋找已久的目的地——古堡的走廊上。

“櫻子，這裡也太黑了，沒有燈嗎？”

“我記得這裡有的啊，可是……”

伊露齊娜忘了告訴自己燈開關在哪了！櫻子幡然醒悟。

“還沒找到？”

“等一下，給我一點時間。唔……是這個嗎？不對，好平！”

“喂，你別摸我啊！”

“啊啊？怎麼是你？不好意思，我判斷錯了……找到了！”

啪嗒一聲，櫻子按下開關。昏暗的燈光亮起，兩人這才看清楚走廊的景象。

梅里跳到了莉塔的肩膀上。莉塔抬頭望著走廊：“這裡就是……”

“通往古堡的走廊，神奇吧。”櫻子說，“透過走廊就是大廳，裡面有你想看到的一切。”

很快，她們就到了大廳。望著天花板上的壁畫，陷入了沉思。

“畫中講述的是十二使徒與神的使者的故事。”

櫻子把伊露齊娜講給她的故事複述了一遍。莉塔聽後，不禁笑了起來：“也就是說，那個使者所做的一切全部是徒勞，無論他有沒有向神明求情，十二使徒依然會選擇毀滅人類，人類也同樣會抗爭下去，故事的結局，從一開始就已經註定，不可能改變。”

“呃，這要看你自己的理解吧。”

“那麼你的理解又是什麼？”

“使者的行為並非毫無意義。”

“嗯？”

“可能他一個人的所作所為，不足以改變神明的決定，”櫻子抬頭望著壁畫，說到，“但是再微不足道的機會，也有可能成為改變世界的契機。一個人不經意間的一個舉動，也會點亮歷史的閃光。”

“你說的有道理，但是……”

莉塔還想說些什麼，但她終究沒有多說。可能她也意識到，櫻子並不是能夠輕易說服的人。

隨後，她注意到了大廳另一側的門。於是她說：“那邊是什麼？”

“我沒去過，要不要去看看？”

“真的要去嗎……”

在短暫的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