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瑤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4章 殺不死,鴉渡西風,北斗瑤光,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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嚶啼童子見千線叟遇襲,便蹲伏在一側,見徐盛嬰失去防備,急忙暴起偷襲。

莫伽縱身而起,凌空展開兩隻獸牙,盡數插入嚶啼童子脖頸,頸椎碎裂之聲作響,他的頭顱軟軟塌下來,胸腹間的巨口發出“咯咯”之聲,頓時氣絕。

“你身手竟比我強多了……”徐盛嬰摸著腦袋,頗有些不好意思,“只是那兩把兵器好生奇怪,我好像哪裡見過?”

他想著想著,人便痴了,莫伽忽然朝他一躍,將他重重撲倒。

徐盛嬰慌亂道:“姑娘,莫非那藥有催情作用……”

莫伽趴在他身上,口中只有低沉的呢喃聲。徐盛嬰方才發現,她的肩頭插著十多根白色長髮,那是千線叟的偷襲。

這怪物比嚶啼童子強大的多,整個密室都在他長髮的攻擊範圍之內,

季如光早已舞動“秋水”,儘可能將白髮斬落,可這些絲絲絮絮之物,輕易斬殺不絕。

莫空朝千線叟投去數個小瓶,當空炸開,煙霧繚繞,遲滯了千線叟的視線。

季如光藉此時機,騰空躍起,衝入那濃煙正中,千線叟被迫將所有髮絲收回,疾速向季如光攻去,頓時將他籠罩在一片纏絲漩渦中。

“雲娘子,朝我放火!”

符壽安捻起法訣,將鮫人燈頭頂的火焰攝出,用力投向季如光消失處……

這樣也許會傷及季如光,可符壽安仍然不折不扣地執行了——這是一種久經沙場之人才有的判斷力,大概需要無數次生死搏殺、無數個緊要關頭方能鑄就。

符壽安很少在周圍人身上看到這種特質。

那些被她凝視過雙眼的皇親貴胄,往往是色厲內荏的,在位時不可一世,押入詔獄前尿褲子的大有人在。

若說遊走於殺人與被殺之間的幽微處,範金剛倒算一個,可他過於精明,精明的底色是怕死,殺人越多,就越怕死。

若說有一點點相似的,居然是父皇……那種“活久成精”的深沉,父皇也有,因為他見過了太多的人,經歷了太多的事,無數背叛、諂媚和心口不一,令他一方面高高居上,一方面卻孤獨、卑微到塵埃裡。

不過,季如光和父皇的底色不同。

季如光不是一個膽怯的人。

髮絲攢動,將季如光包裹在一個巨大的蠶繭中。

螢火在這個蠶繭中若隱若現,蠶繭忽大忽小,似乎再也無法承付火焰的炙烤。

無數道銀光從中破開,那是季如光用長刀別開的小孔,如漫天星斗蓬勃而出,迅速蔓延到了空間中每一根長髮。

千線叟的慘叫不絕於耳,他就這樣掙扎著,坍縮成一個焦黑的球,臉譜扭曲地覆於其上。

就這樣結束了?

符壽安掩住口鼻,這密室通風不暢,千線叟的髮絲灰燼中,傳出令人作嘔的氣息,焦中帶腥,腥中帶臭,臭中帶甜,甜中又有一絲腐屍氣。

她仔細地將散落各處的少女肢體,聚攏在一處。這些手臂、身軀與頭顱,分別屬於四個少女,約莫都在十五六歲。

雖然她是懼怕屍體的,每個女孩子都怕。

但她對每一個逝者都心懷悲憫,尤其被隨意踐踏、傷害而死之人。

雖然當年師父曾告訴她,“生”是自然而然,“死”也是自然而然,傷懷無益。

但她仍為少女們唸誦了數遍《太上救苦經》,又到那位被安置好的“新嫁娘”面前,深深鞠了一躬,正是借其頭頂上的火焰,燒光了千線叟。

不遠處,莫空已給莫伽上了藥。她的肩頭被千線叟的髮絲穿透,前後皆沁出鮮血來。

徐盛嬰蹲在地上,不解地問:“你果真吃了三顆藥?”

莫伽點點頭,還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她掙扎著站起來,從石案邊的匣子中又尋到幾顆,當著徐盛嬰的面吃了下去。

“你吃不吃?挺甜的。”

“別別!你饒了我吧……”徐盛嬰從袋中拿出一把西域瓜果,“你要不嚐嚐這個?”

莫空關切地望著義妹,囑咐她動作切勿大了,容易扯著傷口。

“莫空,你來一下。”季如光忽然走過來,神色凝重。

莫空站起身來:“怎麼了季如光,有新發現?”

符壽安早將一切看在眼裡,她口中依然念著經咒,腳下卻緩緩跟著季如光二人。

“莫伽吃了這麼多,卻毫髮無傷。這藥你早就能解?”季如光緊緊盯著莫空。

“季如光,你要說什麼?”莫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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