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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季如光被圍,符壽安決定立即點上蠟燭,助他一臂之力。
燈火才亮,一個妖邪如離弦之箭,仗劍衝入了屋子,飛速將火苗擊滅。
符壽安屏息藏在陰影中,見是“解憂公主”那慘白又帶著笑意的臉,實在是詭異至極。一個瞬間,它又移入院中了。
“不要點燈!”
這是徐盛嬰的聲音。他就蹲伏在季如光對面的房頂上,張弓搭箭,“這東西來之前,恐怕主人就已經指使過了,要先滅火。”
符壽安恍然大悟,之前遇到妖邪大多是死靈,神識就拘押在肉體上,可以拿業火燒,也保留了一定的意識,如三才、嚶啼童子、史家大墓中的行屍等。
死靈是懼怕季如光的,如今這些東西卻不怕,足見不是死靈,而像剪好的紙人、扎的替身一般,是某種法術造物而已,貫徹了施法者的意志。
它們原本要刺殺的是壽安公主,可被阿娜希塔用障眼法騙過之後,這些東西明顯陷入困惑了,進而把季如光當成了刺殺目標。
嘯叫重新響起,妖邪們開始圍攻季如光。
刀劍相擊之聲不絕,可季如光並沒有砍中任何一個敵人。
“徐公子,為何還不放箭?!”季如光高聲叫道。
“看不清!”
徐盛嬰繞著房頂不斷奔跑,箭頭不斷上下瞄準,卻一個都沒射到。
“我也看不清!”
季如光用“秋水”斬斷了一柄刺來的長劍,持劍的妖邪卻又退去了。
沒有燈火,又沒有月色,對手又迅捷無比……
她端坐下來,調息靜心,神識從軀體中緩緩逸出。
她看到十幾道暗光在季如光身邊高速盤旋,這種光不同於人或走獸的神識,更像某種被拼合而成的意志殘片,因為光芒中隱隱現出了飄沙文字元。
這種法術在飄沙文書上全無記載,符壽安不解其意。可直覺告訴她,製造這些妖邪的人一定非常可怕。
若是這樣糾纏下去,即便季如光能保她逃走,這府邸的人要被它們殺盡了。
也許與它們纏鬥並非良策。
若是眼睛看不到,那便不看了。
“季如光、徐公子,你們懂音律麼?”
“怎麼了?”
“把眼睛閉上!”
符壽安當機立斷,將平日撫的古琴取出,輕撥琴絃,琴聲洞徹夜空。
“我以琴聲為方位,指引你們!”
她將神識略微離開肉身,以便看到妖邪們的具體方位,再以宮商角徵羽,一一對應中西東南北,用琴音將妖邪方位一一告知。
這琴乃是季如光從海外所購的古物,據說是千年前一位西域都護,曾帶人遠達西海邊上,得當地龍息之木而製成,本身便有消災驅邪之功效。
琴聲清亮,縈繞全府,似一條虯龍盤旋在上空,令所有妖邪無所遁形。
如同龍爪撕開了皮革,“秋水”準確地劈在一名妖邪肩頭,將它斬作兩段。
徐盛嬰的箭準確地將另一名妖邪死死釘在柱上。
剩餘妖邪再次嘯叫起來,它們將身體相疊,如同大鳶一般向天空撲扇而去,徐盛嬰的箭紮在大鳶翅上,卻未將其射落。
“窮寇莫追!先看看這兩個是什麼東西。”
符壽安將火把點起來,熾焰迅猛,化作一支火矛、一面火盾,環繞在自己周圍。
被季如光劈開的妖邪,直挺挺躺在地上,傷口處卻沒有一點血。
徐盛嬰摸了一把,駭然道:“怎麼像墳前燒的紙人?”
季如光提醒他:“當心!這東西還在變。”
只見那妖邪的身體迅速坍縮,最後竟化為一張薄薄剪影。
另一個被釘住的妖邪,掙扎著將箭拔出,用力刺向自己胸膛,也迅速軟倒了。
原來,這兩個妖邪的形象皆為人皮所制,只是夾在畫中,常人絕難發現。卷軸一開啟,便從畫中暴起傷人。
季如光拿過公主的匕首,將二妖皮革細細切開。果不其然,心臟處有古怪。
然而卻不似三才那樣的包囊,而是小小一片蟬蛻,用藍色的顏料泡過,緊緊貼在心房處。
解決了眼下的危機,季如光讓雲喜將府中的情況仔摸排了一遍。
兩位宮人罹難,玉真玉純身上了也受了多處外傷,尤其是玉真,因為太過心急,肩頭被鋒利人皮劃過,深可見骨。
符壽安心疼不已,她囑咐二人近期在府中好好修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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