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瑤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章 對峙,鴉渡西風,北斗瑤光,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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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冬室,二人遙遙望見貴妃屍身,還是略顯遲疑。

許氏兄弟早年曆經戰陣,殺過不少人,但對於貴妃這樣詭異的死法,畢竟還是惶恐的。

許威問季如光:“依校尉大人看,大約會是何人行兇?”

季如光盯著他,目光如炬。

“我並不知道何人行兇。然而貴妃遇害,恐怕只是兇手的第一步。這第二步嘛,恐怕就是把兩位許大人引來,最好還帶著兵。”

許猛頓時不爽,一拍桌子:“帶兵怎麼了!貴妃雖不是皇后,那也是六宮之主,天子的媳婦!禁軍不護著天子媳婦,難不成護著你?”

許威卻聽懂了季如光話裡的意思,他遲疑著開口:“校尉的意思,是……”說著,他指了指天。

季如光點了點頭:“是了。無論何人謀劃此事,畢竟當下太子、外戚還有禁軍,同時出現在了不該出現的地方。假如有人問起,你們今晚要做什麼?將軍如何作答?”

季如光毫不避諱的點破了各人心裡的關竅。

許威、許猛立刻把目光投向符慶錫。

皇帝老病,多日不見人,若動的晚了,被其他皇子捷足先登了,自己的身家性命全然難保。可若動的早了,又未必真能翻了天去。

在這樣微妙的關頭,符慶錫做的任何一個決定,都可能會讓千萬人身首異處。

許威不禁握緊了刀柄。他見季如光和雷敬,有意無意地貼近符慶錫站了。此時若符慶錫做了什麼孤注一擲的決定,自己和許猛,未必有把握立即拿下這兩個淨塵司高手。

他突然明白適才季如光為何要將護軍擋在門外了——

淨塵司人少,自然要利用地利,來抵消禁軍的人數優勢。而許猛和自己在他的激將之下進了門裡,已然成了他的籌碼。

心機如此之深。

此前他看季如光年輕,單以為他是哪家有勳貴倚靠的簪纓子弟,現在看來,此人上位,到多半靠得是自己的能力手段。

許威突然暗暗打了個寒顫,他知道一向知道最可怕之人是看不出喜怒的,那張俊美的臉上看著嘴角勾笑,但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伸出信子,隨時給你致命一擊。

可如果不殺掉季如光和雷敬,又如何跟符慶錫商議“更大的事”呢?

一時間,場面陷入了僵持,五個人佇立著,如同貴妃陵前的翁仲石像。而貴妃就斜斜躺在擔架上,黑洞洞的兩個眼眶,正“注視”著這一切。

符慶錫的額頭滲出了汗珠。

他雖然張揚無行,可畢竟也是個成年人,察覺出形勢逼人,先保自身安危再說。

既然大家都是因貴妃之死而來,那不如再回到這個共識裡。

符慶錫終於開了口:“季校尉,你想的未免太多了。我叫二位舅舅來,只因母妃遇害,慘絕人倫,哪怕小民遭難,也斷無拒人親眷於千里之外的道理。”

季如光回道:“那是自然。”

符慶錫接著說:“至於二位舅舅帶沒帶兵,帶了多少,我並不知。我想情急之下,為了護我平安,多些貼身護衛,也並無不妥吧?”

“也是自然。”

符慶錫推開雷敬,走到貴妃屍身前,拿起了那根羽毛。

他恨恨地說:“我只知道,母妃今日去探望壽安公主,誰知她不承關愛,反而多有忤逆。回來不久,母妃便毒發身亡,還被挖去了眼睛。這件事,她無論如何都脫不了干係!”

“有理!”許猛點頭道:“壽安公主的大名,天下誰人不知?我雖沒見過,卻聽了她不少傳聞,比如夜間化成大鳥,飛到城中吃人;還有什麼,她穿著的烏鴉羽衣,都是用活人生魂煉製的。被煉之人,永世不得超生!”

“我也聽過。”許威道:“京城人有童謠,唱得是‘壽安壽安,只見壽衣,不見平安。’說只要見過壽安公主之人,都會遭逢厄運。娘娘走得慘厲,兇手必嚴懲!公主若脫不開干係,當令淨塵司嚴查。”

許猛更是斬釘截鐵地說:“查什麼查?剛才那根烏鴉毛,便是她化妖謀害貴妃的罪證!”

符慶錫抬手止住二人,轉向季如光,涼薄的臉上努力作出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總之,此次本王實在是悲難自已,也顧不得這許多繁文縟節了,只願為母妃報仇,為天下除害!二位舅舅,可願與我一道去壽安觀拿人?!”

“自然願意!”

許猛腦子向來是個直的,聽了這話立刻便莽然響應。

許威的心卻反而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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