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摧城子,是一種重型弓弩。饒是雷敬這種老兵,也只在攻城野戰中見過。

這樣的東西,為何會出現在皇宮大內?

季如光臉色一沉,幾步衝入壽安觀前,只見那裡除了淨塵司撥過來的弟兄,還有不少許威許猛手下的禁軍。

兩廂拉扯著,顯然是禁軍不死心的想闖觀,被淨塵司的攔了下來。

季如光冷冷的掃視了一週,他目光所過之處,禁軍計程車兵竟紛紛偃旗息鼓,噤若寒蟬。

他不再多說,只寬慰屬下:“我且去看看。”

隨即便飛身躍上了宮牆。

只見壽安觀四周幾座望樓上,禁軍士兵正在架設碩大的床弩,剛才的弓弦聲,正是裝妥之後,有人在試射。

季如光厲聲道:“床弩乃大軍攻戰之器,爾等竟架設在宮城之內,不怕砍頭嗎!”

季如光心裡清楚,床弩威力極大,中了的話,別說肉身,連房子都能豁出一個大洞來,眼下必須在禁軍面前立威,他們方才不敢輕易發射,傷到壽安公主。

他甚至做了打算,若禁軍輕舉妄動,自己便先發出手,哪怕有所殺傷。

有個領頭的軍官拱手道:“稟大人,我們奉許帥之命,加強望樓的武備,說是……說是怕走了什麼妖人……”

季如光打斷他:“天子居所,哪裡有什麼妖人?管好你們的爪子,若敢隨意放箭,本校尉立拿軍法從事,斬爾等之頭去見許將軍!”

禁軍們不敢置喙,懨懨地退下。

季如光轉過身來,立在宮牆頭,凝視著黑黢黢、孤零零的壽安觀。

只見它僧不僧,道不道,卻有些西域胡風,被一條環廊圍著,四周全是高牆,高牆上築著望樓,而道觀的出入口只有一處,便是淨塵司把守的小門。

進了小門是槐道,兩側盡是高大槐樹。槐乃木中之鬼,聚陰,不知為何偏要栽這個。

這是一座比黑夜更加幽深的建築,與紅牆黃瓦的尋常宮闕相比,頗為突兀。

這裡居住的,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呢?她是否真如外界所說,身負異能?

適才在路上,他知道雷敬關心自己,但卻沒有把全部實話告訴他。

今晚的班,確實是他故意與人換來的,原因就是,他在禁軍裡的耳目,早將貴妃去壽安觀的種種告訴了自己。

他本來打算從這日起就每天在宮中值班,時刻關注壽安觀的動向。只是沒想到,第一天,便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

他從未想過要爭功領賞,也絕非想求娶公主。

與別人對公主的異能避之不及不同,季如光迫切的希望接近這位壽安公主。

因為他身上,還揹著一個可怕的詛咒。

這詛咒,早先像是時間長河裡的某種懲罰,只是煎熬著他的內心。

可近十多年來,詛咒竟使他身體上也開始起了異樣的變化,這種變化,常常能化為千萬根鋒利的針,在隨機的日子裡,讓他痛苦不堪。

他總隱隱有些預感,留給他的機會不多了,而他,卻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做完……

季如光寄希望於怪異的公主是那個引路之人,儘快幫他回到自己該去的地方。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他都要一試。

想到此,季如光的頭又痛了起來。他不得不側身躍下,著地時居然一個趔趄。

“老季?”雷敬抓住他的手腕,卻發現冷徹駭人,如同塞外戰場上的“凍死骨”。

“怎麼回事?”

他不由的去看季如光,誰知冷不丁對上他的雙眼,竟在那眼眸裡,看見一絲森冷的殺意。

“老季!”

雷敬頓時毛骨悚然。

可當他再想去探究,季如光卻垂下了眼眸。

“無妨……老毛病了……我須回去歇息下……”

他的聲音暗啞不堪,彷彿就在剛剛一瞬間耗盡了力氣。

“回鳳儀宮?還是回司裡?什麼時候的老毛病,我怎麼不知道……”

雷敬正嘀咕,見季如光臉色更加慘白,心裡也有點發毛。

季如光虛弱的搖搖頭:“我須出宮,回……回寓所……”。

“回,回!”

雷敬見他如此,不敢再多說,趕忙架起他一條手臂,攙著他,悶頭向宮外走去。

夜已深,比前幾日涼了許多,雨飛下來,就化作了雪。

雷敬想起當年在幷州戍邊的日子——還是那時候好,多自由,雖然得父蔭在皇城當了差,可這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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