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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打了一個空,可許一棟和雷澤的槍卻沒有落空。許一棟連開數槍,就有三個綹子掉下了馬。黑澤的花口擼子子彈有限,一次只有七發子彈,所以沒有像許一棟那樣連續開槍,總是抽冷子來一槍,只要槍聲響起,就必有一個綹子掉下馬去。
綹子們剛才是圍攻車頭,現在反被前後夾擊,人在馬上毫無掩體躲藏,在損失了六、七個人之後,綹子們不再堅持,一聲呼嘯向兩邊散開朝遠處加馬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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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澤的槍射程短,倒是許一棟的盒子炮還能夠得到,許一棟又開了幾槍,又打中一個綹子的大腿,眼見著把馬身都染紅了,不過也出了射程之外,許一棟就不在浪費子彈了。
車頭的危機已經解除,雷澤和許一棟來倒了駕駛室,守車頭的兩個人沒有什麼事情,只是給車頭填煤的工人腦袋中了一個槍,已經當場斃命,火車司機戰戰兢兢的捲縮在一旁角落裡。
雷澤讓兩個人繼續守好車頭,又將火車司機拎了起來,表明了身份,掏出了一個小藍本再他面前晃了晃,讓司機繼續開車。只是填煤的已經死了,那兩個保鏢自然不會幹填煤的活,這火車司機只好自己一邊填煤一邊開車,確實有點辛苦。
雷澤和許一棟重新上到車頂,向車尾走去。
這時候車尾的的槍聲也漸漸稀疏,想來應該是車頭撤下的綹子給了撤退的訊號,所以車尾的綹子見久攻不下,對方又多處兩個人來,再丟下了兩具屍體後,也跑的無影無蹤了。
綹子一撤,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十三個保鏢,只有車尾的一人肩膀中了一槍,做了一個簡單的包紮,雖然面色有些白,卻是毫無懼色,眉宇之間雖然有打退綹子的喜色,但臉上依舊平靜,波瀾不驚。
許一棟見狀也不由的感嘆一番,這趟車臥虎藏龍的,還真是能人輩出啊。
此番綹子從開始劫車到被打退,前後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保鏢們只傷了一人,倒是打死打傷綹子十幾個,算的上是大獲全勝,只是車頭填煤的工人被打死,後面硬座的車廂裡有數人被流彈打死打傷,一陣哭嚎聲從前面隱隱傳來。
雷澤讓其他車廂的保鏢各自回到其他車廂,自己的人依舊留下兩個守在車頭,自己則和其他人回到了原來的車廂。
雷澤笑著拍了拍許一棟的肩膀說道:“許兄弟,好身手,今天真是虧了有你了。”
許一棟笑到:“以你的身手還有你的這群兄弟,就算沒有我,這些綹子也成不了事。說到底還是我沾了光。”
雷澤哈哈大笑,臉上盡是得意之色,說道:“話是這麼說,但是多了許兄弟你的一杆槍,當真是省卻了許多麻煩。”
許一棟也不再客套,抱拳說道:“我就不在這裡打擾了,還要回去看看家人。”
雷澤也一拱手,說道:“許兄弟,我常年都在南京,若是許兄弟有機會來南京,必定要找我,兄弟我住的地方不便跟你說,你只要登報尋人,說是在東北列車上一起打過綹子的兄弟,定個地點,只要我在南京三天之內一定去和你見面。”
許一棟知道這些人總有自己的顧忌,但是對方能這麼說,也是十分感動,當下也是抱拳又施了一禮,又客套了幾番,回到了自己車廂。
車廂裡媳婦、兒子、舅舅、舅母都在等著他回來,見他回來後,又上下前後仔細的檢查了一番,確定渾身上下除了一臉的煤灰外,沒有什麼傷處,這才放下心來。
許一棟擔心媳婦動了胎氣,又安撫了媳婦躺下,兒子抱在懷裡,將此間的來龍去脈和大家說了,一家人長噓短嘆,也只能嘆這個世道不太平。
此時前面車廂也有人開始走動,一個農民模樣的粗壯漢子一來到許一棟他們的車廂,就看見了許一棟,快步上前,一把握住許一棟的手說道:“這位大哥,剛才就是你帶人打退了綹子,我可找到你了,我得給你磕個頭謝謝你,否則我這條命今天可能就丟了。”
言語之間甚是誠懇,說完就要下跪磕頭。許一棟怎麼能讓他真的磕一個頭,連忙放開孩子,起身雙手想要去扶這個漢子。
這個漢子頭已經低了下去,腰也彎下去了,雙膝微曲就快要跪到地上,許一棟這裡也連忙側身彎腰一邊避開他這一拜一邊想要去攙扶他。
誰知這個漢子猛的從懷裡掏出 一把匕首,整個人彈射而起,一刀扎向許一棟的腹部。
這一下來的突然,許一棟已經側身彎腰,避無可避,這一刀便結結實實的紮在他的腹中,只聽得“叮”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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