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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日王庭的傲慢國君曾起誓,一旦西境被邪惡勢力所威脅,他必將率領自己高貴的騎士和忠誠的軍隊去對抗強敵,保護他淳樸善良的國民。

但事實證明,這扭曲的榮譽感只是菲利普四世破碎的妄想罷了。背叛之惡貫穿蘭斯全部的歷史,其帶來的不敬不臣之罰也同樣詛咒著菲利普一脈,甚至逼瘋了他才華橫溢的臣子們——蘭斯後期的歷史除去慘烈的宮廷角鬥外盡是兄弟鬩牆的悲劇,以至於菲利普五世繼位後不準後世的任何人記錄真實的歷史。

這份詛咒同樣蔓延到了西境,成了奧蘭多的心魔,它不斷對映著猩紅大公一生中犯下的每一個錯誤、每一個無法兌現的承諾以及他如今真實的自我。可以說,羅蘭·杜·奧蘭多早就死了,而後來那個套著英雄皮囊,努力保持理智的西境暴君,只是蘭斯嚥下最後一口氣時所吐出的幽靈而已。

詛咒並未隨王國覆滅得以終結,猩紅大公的繼承人同樣被黑暗命運玩弄於股掌之間。

——《天啟之書》噬欲篇(節選)

七盞油燈在黑暗中閃耀,在寒冷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昏暗的燈光照出了傷員們呼吸中的白色蒸汽,以及他們佈滿皺紋、面板黝黑的臉上的專注表情。

“海港就在那邊,船兒已經揚帆,大海黑暗一片。我的水手們,與我同辛勞、同工作、同思想的人,對雷電和陽光永遠同等歡迎,並用自由的心與頭顱來抗爭。你們和我都已老了,但老年仍有老年的榮譽、老年的辛勞;死亡終結一切,但在終點前,我們還能做一番崇高的事業,使我們配稱為與神鬥爭的人。”

馬修飛速撥弄著他的破琴,手指上下翻飛,嫻熟地展示著艱深的炫技手法。他忘我地唱著,直到彈錯了一個和旋,才惱怒的停下。

“的!”對完美的追求讓馬修忍不住罵了一句,而病房裡的傷員們還在急切地等待著他繼續演奏。這裡起碼有上百號傷員,但他們一聲不吭,甚至沒有任何抽搐活動。就像鄉巴佬們對高雅藝術的熱情一樣,沉默無疑是一種讚揚。

“彈得真不賴。”勞恩喃喃自語。

士兵們附和著他,但馬修受之有愧。想完美演奏《帝國悲歌》組曲的最後兩章,光有熟練度和手指靈活性是不夠的,他得投入更飽滿的感情。

馬修失望地嘆了一聲,繼續練習。他一邊望著窗外發呆,一邊唱著詩,但語氣中的挫敗感很強。他的歌聲蓋過了低聲的談話和尖銳的腳步聲、開門聲、祈禱聲和咳嗽聲,瓢潑大雨被擋在外面,雖然近些天已經找不到足夠的柴來填壁爐了,但好在屋頂沒漏雨,他們暫時不會被淋溼。

“我!”又一次彈錯音的馬修停了下來,觀眾都陷入了沉默。他有些氣急敗壞地把魯特琴扔在了床上,拄著拐就要起身。

“喂,你丫要幹啥?”

“出去轉轉。”

“你瘋了吧?”勞恩上前摁住了他。外面的雨簾傾盆而下,怪異的電光照亮了低沉險惡的天空。路上滿是撤離民眾留下的廢棄物,傾覆車輛的殘骸躺在路邊,好像一息尚存的瀕死牲畜。在聖伯納教堂北方的路口,還有幾具屍體躺在地上,從那裡經過還能偶爾聽到來自臨近街道的某種野獸的低吼。

外面都這樣了,馬修竟然還想出去轉轉?

“願意跟我出去走走嗎?”馬修看了勞恩一眼,沒有撣開他的手。

“你是認真的?”

彷彿是為了強調勞恩的觀點,一隊士兵高聲吶喊著從窗前跑過,看來是敵人又有什麼行動?勞恩鬆開了手,小聲咒罵一句。

如果馬修還是以前那個膽小怕事的鼠輩,他一定會默默回到床上,因為這樣就能避免許多麻煩。不過勞恩還是會罵人。他會說“狗的”。

但這次他沒有。

他們生還的機率很渺茫,所以得有人動動腦子,哪怕只是一點點。

貝利尼的衛隊在大街上奔湧,透過沉重的雨幕,馬修看到了內牆薄弱的防禦。一道高牆,幾座堡壘,沒有他期望的血肉之軀鑄成的防線。這可是艾瑟爾倒數第二道防線。人們肯定希望不惜一切代價守住它才對。預備隊在哪裡?城防軍,戰爭傀儡…甚至是效忠於康威家族的狡猾傭兵,怎麼連個人影都沒有?

也許艾瑟爾正在崩潰?也許那些所謂的謠言都是真的?也許整座城市已經沒有足夠兵力組織一場像樣的防禦?

真讓人窒息。如果敵人已經突破城門,那麼一切都太遲了。風雨把破損的門窗吹得嘎嘎作響,搖搖欲墜。從黑暗裡爬出來的東西越來越大膽了,他們還有多少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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