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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水鎮有一名叫忘憂酒館的地方。它的經營方式跟一般客棧差不多。酒館分上下兩層,下層招待客人吃飯喝酒,上層接待客人留宿休息。
酒館隱於鬧市裝潢雅緻。傳言酒館裡的忘憂酒品上一杯可解千愁。久而久之這裡就成了上水鎮一景。但凡來到上水鎮的人,都會來這喝上一杯。
走進酒館,招呼客人的夥計是一胖一瘦兩個男子。
胖男子叫墩路。光頭,雙下巴。後脖頸堆積著二層肥肉。他的眼睛很小,努力睜開才能看清眼球。他的肚子很大,低頭根本看不到自己腳尖。他喜歡笑眯眯看人,他的面容總給人一種既憨厚又老實的感覺。
瘦男子叫皮條。他的長髮用竹簪盤起。長臉,兇相。他長得很高。個子有一米九。因為他笑起來面容十分驚悚所以他從不輕易笑。皮條很瘦,而且瘦的可憐。透過皮肉可以清楚看到面板裡面青筋。
酒館的賬房叫矮子。是個侏儒。矮子個頭在一米二左右。他每日坐在櫃檯裡,幾乎不走出來。櫃檯裡放著一張專門為矮子量身打造的椅子。矮子坐在上面算賬與常人無異。矮子天生一副奸詐面孔。讓人只要看到他,就會有一種即將被他算計的錯覺。
客棧裡除了固定的賬房,夥計外。還時常會出現一個左臉有刀疤的男人。這個男人的真名沒人知道。他們索性就叫他刀疤。刀疤很兇,臉上幾乎沒什麼笑容。他腰間總是彆著兩把明晃晃的彎刀。但凡有人從他身邊經過,他就會立刻伸手摸向腰間彎刀。威逼來人離開。
酒館二樓拐角處,有一間掛有“止步”牌子的房間。這個房間從不許外人靠近。這間屋子沒有窗戶。透過房門之間縫隙看向裡面。從來都是漆黑一片。看不到任何東西。
酒館的老闆是誰沒人知道,也沒人見過。他從不在酒館現身。不過可以知道的是,矮子,墩路。皮條,以及刀疤都是酒館老闆的手下。
“忘憂酒館?好奇怪的名字。”
說話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紅衣小姑娘。她膚如凝脂,眉若輕煙。笑眼彎彎。朱唇赤紅。睫毛濃密纖長。眼睛一眨一眨,十分靈動。
她身材小巧,體態婀娜。脖子上戴著狼牙項鍊。腳上戴著一串銀鈴腳鏈,身上斜跨著一個富有民族特色的布袋。
她的容貌雖稱不上傾國傾城卻讓人越看越為之著迷。
她站在酒館門口,打量匾額上的字。墩路腆著大肚子,笑眯眯的走到紅衣小姑娘面前詢問:“要住店嗎?”
紅衣小姑娘看向墩路眯成一條縫的眼睛。好奇詢問:“你的眼睛怎麼長得這麼小?你能看到我嗎?”
紅衣小姑娘說著在墩路面前揮了揮手。墩路的眼球隨著紅衣小姑娘手掌擺動而轉動。紅衣小姑娘被墩路滑稽的表情瞬間逗笑。
“你這人可真有意思。”紅衣小姑娘捧腹笑道。墩路撓頭傻笑,並未答話。
“要打尖嗎?”
說話間,皮條走到紅衣小姑娘面前。
紅衣小姑娘打量皮條,不禁感嘆:想不到這世間還有這麼高的人!
“喂!小丫頭。我問你話呢!你究竟要不要打尖!”皮條不耐煩發問。紅衣小姑娘面露不悅,叉腰回嘴。
“我說你個大個子!管誰叫喂呢!你給我聽好了。首先我不叫喂!我叫月牙。其次,我已經是個大人了。不是什麼小姑娘。你跟說話最好客氣一點。不然的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月牙說完,握緊拳頭。做出兇狠的表情。
若是換做其他人做出這般表情。定會討得皮條一頓好打。不過換做月牙這般可愛的小人。皮條哪還有脾氣發狠。
看著皮條呆愣不語的模樣。月牙暗自得意。
傻眼了吧!我就知道。不對你發狠,你就不知道我的厲害。難怪酒鬼叔叔常跟我說。外面的人總喜歡恃強凌弱,攀高踩低。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月牙邊想邊贊同點頭。
墩路再次詢問:“要住店嗎?”
月牙回過神兒看向墩路。
“你這個人看起來還算敦厚老實。好吧!我就給你一個面子,住在這了。”
墩路傻笑引路。
“這邊請。”
月牙向前走去的同時,還不忘回頭向皮條做一個鬼臉。
皮條看到月牙如此模樣,實在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好。
這時,一個男子走了過來。皮條定了定神兒。看向這個男子問:“你!要打尖嗎?”
男子被皮條兇狠的面容嚇到。身體輕微一顫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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