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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英又道:“時下先皇的子嗣只剩您,燕王,和睿王。燕王行事張狂不羈,睿王又驕奢淫逸,能繼承大業的就只有您了,殿下該早做打算才是。”
蕭凜聞言咳得更厲害了,“將軍慎言,陛下尚有一子,本王怎敢覬覦皇位。”
陳英苦笑一聲,“那個六歲的娃娃,連親疏遠近都不分,不過是顧瑀的傀儡罷了。”
蕭凜思慮半響,重重嘆了口氣,“楚唐斷不能落入一個宦官之手...”
陳英聽他如此說,便是有主持大局主意,心裡稍作欣慰,正欲繼續講吓去,忽的捏著茶盞的手一頓,目光凌厲的瞥向身後。
“誰在那!”
才說完,就聽嘭嘭嘭一陣炸裂之聲響起,松木屏風碎了一地,幾名素衣蒙面的刺客從房樑上飄下。
陳英將蕭凜推到一旁,拔刀與刺客廝殺在了一起。
等在門外的侍從也衝進來,看見蕭凜無事,紛紛鬆了口氣,“殿下,先隨屬下離開這吧。”
蕭凜看了眼陳英,顯然這位久經沙場磨練的大將軍身手不凡,眨眼間已經斬殺了三人,他留在這也幫不上什麼忙,便跟著幾個侍從離開。
幾人來到樓梯口時,遇見了正要上樓侍奉的一隊船孃,經過剛才的暗殺,為首的侍從當即拔刀,斬殺了兩人,血濺當場,船艙中充斥著女子的尖叫聲。
此時,桑月正站在隊伍末尾,因著是這船上的老人,見過不少殺人的場面,比其他人鎮定了些,掉頭就朝樓下跑去。
但是樓梯太過窄小,身後的女子也推搡著想要逃跑,混亂中有人從樓梯上落下,穩穩砸在了她身上,桑月登時暈了過去。
待她再次醒來,鼻子中充斥著血腥味道,胸悶的快要喘不過氣。
桑月猛地睜開眼,推開堆疊在身上的兩具屍體,她嫌惡的摸了一把脖子,全是血,還好都是別人的。
心中竟有些欣喜得意,自己又逃過一劫,這鬼地方,真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她想起身離開,忽的想到,裴昭還藏在樓上,二人本來約定在三層,專門侍奉客人的地方,沒有船主的人,可以偷樑換柱調換身份。現下顯然出了意外,她若這樣離開,等下船主檢視三層,定會發現她,那她就死定了。
桑月看了眼二樓,空蕩蕩的,人都不知道去哪了,她又匆匆返回三樓,來到裴昭藏身的小格子間裡,其實就是個擺放雜物的櫃子,因為位置偏僻早就被人遺忘了,她才敢把人藏在這。
櫃門開啟,裡邊卻是空蕩蕩的。
“跑哪去了!”
桑月氣的有些嘴唇發紫,“這麼不聽話,死了可別怪老孃。”
幾日的相處,她對裴昭還算有好感。
這個大戶人家出來的丫鬟,初入花船,並沒有表現出對她的一絲嫌棄輕蔑,即便快要死了,也不哭不鬧,還想著幫她脫離地獄。
而她,孤兒一個,在這世上無依無靠,唯一一個不輕賤她,肯認真聽她牢騷的人,也不見了。
此刻,桑月又憂又怕,不過也就難過了片刻。
“左右她也快死了,我管她作甚。”
她匆匆離開,想要去找那個約定幫她離開的侍從,錯過這個機會,恐怕又要在船上蹉跎一年。
二人是在甲板上再次相見。
船已靠岸。
蕭凜和陳英正望著跪在前方的裴昭。
“殿下,這女子的話不可信,今夜,船上的人一個也留不得。”
陳英說著,長刀錚的出鞘,直指少女。
“將軍請慢,本王此行沒帶侍女,又逢水土不服,這些日子過得實在煎熬,就留她在身邊侍奉吧。”
蕭凜如此說,陳英知道他是鐵了心要留那女子一命,這位齊王殿下,雖然年少,但心思之深沉,卻是讓人猜不透半分。
只好作罷,“那就放過她吧。”
“謝齊王殿下,謝大將軍。”
一隻蒼白的手遞過來,裴昭扶著起身,正對上蕭凜那雙極溫柔的眼眸,淡淡的琉璃色,她晃神良久,才想起了正事。
將蕭凜拽向自己,裴昭伏在他耳邊低聲道:“丞相裴宿意圖謀反,在燕京佈下了天羅地網的火雷,燕王已經死於他手,請殿下此行務必小心謹慎。”
人之將死,她只能把蕭崢和林語輕未完成的事,寄希望於齊王。
至於裴府,又與她這個棄子有什麼關係。
這一拽,讓才放鬆片刻的陳英立即警覺起來,手裡的長刀已經出鞘半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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