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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聽得姜清渺樂了,嘴角輕揚浮現燦爛笑意。

她跟隨元慶真人努力修行數年,從不知她竟然還有同門師兄師姐。

讓她想想,玉真觀現任觀主的師父的師父?

這個關係總結一下,就是玉真觀現任觀主的師祖唄。

再算一算年紀,應該早已去世。

嗯,如此一來就好辦了。

【老登,你確定玉真觀現任觀主的師父的師父是元慶真人的唯一徒弟?】

柳世新昂起頭,頗為自信回答:“當然確定了,我們玉真觀可不像某些沒香客光顧的可憐道觀,不需要胡說八道來製造噱頭。”

“你!”玄英道長聽出了陰陽怪氣,奈何她不是個善於吵架的,只能乾巴巴說,“柳世新,你欺師滅祖是會遭報應的!”

當年三清宮前任宮主仙逝,拜入門下的弟子接連離開,唯有繼任的玄英道長獨守三清宮。

這事兒本來就不光彩,更別提柳世新跑路,是單純追求名利錢財。

所以每次有人提起過往,柳世新就像被踩了尾巴,不甘與怒意層層暴漲。

他扭頭看向玄英道長,嗤笑了一聲,“弟子出師後雲遊四方在別處掛單乃常事,怎麼到了師妹你這兒就變成欺師滅祖了?”

“我每年都要為師父做法事,從來不敢忘師父的教導之情。師妹,汙衊詆譭可是要造口業的。”

這一番話,顛倒是非混淆黑白。

若是不知內情的道士聽了,還真會覺得玄英道長在亂扣帽子。

比如說這位。

柳世新的徒弟董子倫。

“久仰,玄英道長,”董子倫先上前行了個抱拳禮,然後才蹙著眉頭語速極快說,“您的確是誤會我師父了,他雖常年在玉真觀掛單,但心還是向著三清宮的。”

“我拜入我師父門下四年,親眼看著他給師祖做過數場科儀,他對師祖的崇敬之情滿滿,絕不是您認為的那樣。”

話音剛落,猴哥的聲音緊跟著響起。

【他是豬鼻孔插蔥,擱大家面前裝象。倘若他真對師祖崇敬之情滿滿的話,又該如何解釋雲遊十五年不曾回三清宮一次?】

【別跟我說沒空嗷,他這都來洪州了,甚至有閒工夫與我們在此進行爭論,然而卻找不出時間去三清宮哪怕三清山腳下。】

【這樣的徒弟,給你你要嗎?順帶一提,三清宮供奉的神像都在掉漆了,你們二位不如捐點錢證明一下?】

姜清渺的每一句話,都讓董子倫無法反駁。

而作為當事人的柳世新,更是破防到無能狂怒,“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是道士嗎?就在這嗶嗶賴賴。連皈依證都沒的人,也配談論道教之事?”

【哎,你別說,你還真別說,我確實沒有皈依證也不是道士。】

對於柳世新的嘲諷,姜清渺半點不慌亂,甚至還有些理直氣壯。

【但即便如此,我的實力也強過起碼十個你。】

“呵,小姑娘,你說瞎話不打草稿的是嗎?”柳世新完全不把這話當回事,面上的嘲諷之色愈發明顯,“吾乃升授盟威籙的四品法師,豈是你這連皈依證都沒有的外人能夠相比的?”

一旁的董子倫也有些無語,他雖未授籙,但已是取得道士證的道士。

十分清楚修行之路坎坷,哪裡是姜清渺這樣看著就病懨懨的女孩能走的。

更別說要成為他師父那樣的四品法師,起碼得日夜修行,並四處雲遊歷練。

他想了想姜清渺先前的狂妄之言,最終嘆了一口氣耐著性子開口勸:“這位小姐,修道並不是兒戲。你不要看多了網路小說,就以為修道特別的容易。”

“我師父這樣的法師,只需要出一張符紙,就能將你製得服服帖帖。你還是早些道歉為妙,想必我師父不會計較。畢竟你看起來年紀不大,會過於張狂也很正常。”

一番好似苦口婆心的言論,聽得姜清渺不禁低頭輕笑。

怎麼她碰見的師徒,都愛用符術威脅她?

行,那就試試看,誰制裁誰咯。

【說那麼多沒用的,不如直接來鬥法。我看後面有塊空地,你倆誰跟我走一趟,還是說想一起捱揍?】

聽見鬥法一詞,柳世新也笑了。

他先看向玄英道長,“師妹啊,你要收的這位徒弟未免太狂妄了,你這個當師父的,真不管著一點嗎?”

“......”玄英道長忍住了翻白眼的衝動,“人家要你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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