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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立華交代完這些，長長吁了口氣，好像卸下了一副沉重的擔子。
張黎輝和邵明抽著煙，半天沒有說話。
本是一個人的悲劇，最後卻變成了很多人的悲劇。
“乙醚是哪來的？”張黎輝掐滅菸蒂問道。
“那不是乙醚，那是我自己合成的一種化學物質，比乙醚還管用，三秒之內就可以致人昏迷。”周立華低頭道。
張黎輝看了他一眼又問道：“現場的那把槍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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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立華道：“那不是我的，是冒充流浪漢的那個人的。”
邵明搖搖頭，指著他道：“不，那就是你的槍。”
周立華一愣，隨即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隨便了，你們說是我的就是我的吧，這麼多條人命都背了，也不在乎多一把槍。”
邵明點點頭道：“雖然你難逃一死，但我可以讓你剩下的日子好過一點。”
“謝謝，謝謝！”周立華非常感激的連連點頭。
“為什麼要保留兩名死者的頭顱？”張黎輝問道。
“也許……是為了留個紀念吧。”周立華遲疑了一下答道。
邵明搖了搖頭，他實在是無法理解這種變態的心理。
……
出了審訊室的門，張黎輝有些奇怪的說道：“怎麼這麼快就交代了？我還以為至少還得三四個回合呢。”
“我聽說他在看守所被收拾慘了。”邵明看著他笑道：“隊長，不是你安排的？”
“收拾慘了？誰收拾他了？”張黎輝有些不解的問道。
邵明盯著他看了半天，確定他不是在裝，趴在他耳邊耳語了一番。
張黎輝聽完笑道：“瞎胡整，誰安排的？”
邵明笑道：“肯定不是咱們的人安排的，可能是監室的那幫人看他不順眼，自發的。”
張黎輝點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嗯，肯定是自發的。”
頓了頓又道：“你最好去問問文龍，那小子有點邪性，喜歡劍走偏鋒。”
邵明笑道：“我也是這麼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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