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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來,教室裡沒幾個人在。

兩人去到廁所,把褲子脫了下來,擰乾上面的水漬,不知道一下午這褲子能不能幹。

“要不去找住讀生借一條?”安騰問道。

“算了。”田塵穿上褲子,“一會兒就幹了。”

結果這條褲子卻是一晚上都沒幹,安騰身子好點,第二天沒什麼事兒,田塵第二天已經有些感冒。

“要不你請天假?”安騰說。

田塵戴著口罩,剛吃完藥,堅決不請。

“請一天又不會死。”

“小感冒而已。”

田塵頂著感冒上了兩天課,也並未感到不適。

在學校的每一天還是那樣,像是一個早已設定好的機器。

夏天的風漸漸又充滿了校園,天亮的越來越早,黑的更晚,教室風扇從四月份開始就不停的扇著熱風,直到四月下旬才開了空調。到現在,已經是常態了。

安騰在某天的下課晚飯之後,跟田塵走在操場上,今天他們吃飯很快,用十分鐘的空閒時間散散步,緩解一下高考臨近的緊張心情。

兩人走過體藝樓,體藝樓旁有一兩張乒乓球桌,要是在球場的乒乓球桌滿人了,這邊還能打一打。鋼琴聲從體藝樓二樓的琴房傳出來,應該是高一高二的學生還在練琴。

“上去看看?”田塵問道。

“嗯。”安騰點點頭。

體藝樓一樓放著往屆美術生的畫,陳列了一排,二樓是琴房、舞蹈房和聲樂房,現在就只有琴房有人。另外都是鎖起來的。

“有空的。”田塵說道。

他指著走廊最深處的那間琴房,房門半開著,房內也沒開燈。夕陽從另一頭照進來,灑在學校有些陳舊的鋼琴上。

安騰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看見田塵來到鋼琴前,隨意按下幾個按鍵。

兩人躲在鋼琴房裡,一旁的夕陽只能照到上半身。田塵的側臉被夕陽照得發燙,他好像有些臉紅,卻看不怎麼出來。雙手捧著安騰的臉,他看見他的眼神裡似乎發著光,像是夜裡的螢火蟲。深沉、輕靈。

“咚!咚!咚!”一個拿著鑰匙的學生站在琴房門口,對他們說道:“要關琴房了,下次練琴注意時間。”

兩人一下子分開,有些慌亂的應了兩聲後走出琴房。那學生關上琴房的門,用鑰匙鎖好。

安騰拍了拍田塵的手臂,有些尷尬道:“他是不是看見了?”

“不知道。”田塵搖搖頭,“又沒親上,看到了也事兒。”

“我還是第一次被人撞見。”安騰抖了兩下,細細想來還有些後怕。

兩人又沿著來時的路往回走,教學樓遮住了西沉的斜陽,金光一道道的從教學樓之間的縫隙擠出來。

兩個走在操場上穿行在一棟棟教學樓的縫隙間的少年,或許往後餘生回憶起那年,似乎匆匆而過,也似乎刻骨銘心。

最後一個月,並沒有像田塵想的那樣轟轟烈烈、聲勢浩大,甚至,就連五月下旬他自己真正的十八歲生日時,都沒什麼太大的波瀾,一切只是平常的一天,天空明潔,蒼穹浩渺。

最後的十多天裡,郭子明讓每人都點了一首歌,每天下午上晚自習前的那半個小時在班裡放放歌聽,緩解緊張。

雖然田塵並沒有覺得有多緊張。他常常在上課、做題、聊天或是在教室做任何事情時轉頭看向教室後邊的黑板上的數字,二十一、二十、十九、十八……

它就這樣慢慢減少,不聞不顧。

到六月份的時候,教室後邊兒的倒計時已經只剩下六天了。最後這幾天裡,高考之前緊張的氣氛似乎鬆了下來,老師上課只是走進教室,說完自習二字,便坐在講臺上,有人來提問,他便回答,要是沒人提問,教室裡就靜悄悄的,只有翻書聲與空調聲迴盪在教室裡。

還有一點兒細微的蟬鳴,在教學樓下孜孜不倦的鳴叫著。

這蟬聲與兩年前一致,熱烈又高昂,像是它在地下太過壓抑,要在出土的這兩個月間將他在地下的所有委屈全部傾訴。

“塵哥,今天下午拍畢業照。”韓炬桐在向田塵問題時說道。

“誰說的?”田塵第一反應是詢問真實性,因為韓太子總是謊報“軍情”。

“真的,他們有些班今天上午就拍了。”

上午最後一節課是郭子明的,他通知下午拍畢業照,讓大家都穿白色的那套校服。

安騰勞動節的時候去剪過一次頭髮,現在還沒怎麼長起來,他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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