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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想要不要對這位轉學生說些不切實際的東西,除了白姐,他從沒對任何人說過,包括父母。但是比起這個他更擔心下午的英語考試,那是他的弱科。
午後兩點,住校生和中午的留校生可能都還沒起床,英語聽力的廣播試音就開始了。
機械充滿雜音的語音在學校響起,吵醒了很多人。
田塵考了這麼多場英語,聽過很多次英語聽力,再惡劣的環境他都挺過來了,卻栽到了迴音上。
他和安騰坐在後排的角落,音波從前面的廣播出來,打中牆又返回來。
儘管在田塵眼裡覺得聽力簡單,但是迴音還是造成很大的影響。
剛考完,老郭從後門進來,讓田塵去拿他的校牌。
塵哥不是路痴,但是他真的記不得他第一天來學校進的那個教務處該怎麼走了。
“安騰,教務處怎麼去啊?”
安騰傻了眼,“你沒去過嗎?你進門,左轉然後直走再右轉。”
“去過,但是我忘了。”田塵說。
安騰看了看時間,“我帶你去吧。”
走出教學樓,太陽斜射,陽光照在田塵身上,遠遠望去,像是他在發著光。
“我還沒好好看過這個學校。”田塵說。
“那等會拿完校牌我帶你轉轉。”
在安騰的帶領下,田塵進了教務處。
不是梁豔老師,是另一個男老師。
“老師好,我來拿校牌。”田塵禮貌說道。
安騰在外邊等他。
田塵在拿到校牌之前是激動的,拿到之後是絕望的。
他死死的攥著校牌,還在想上面那個照片真的是自己麼。
安騰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看到田塵出來,他勾勾手。
“怎麼?”田塵問。
“看看校牌。”安騰笑著說。
“不給。”
“誒,我之前都給你看了。”
田塵轉頭盯著安騰,“確定?”
“確定。”
安騰接過被捂熱的校牌,上面的照片並不是他想象的那樣。他拿著校牌和田塵對比,就差問一句“這是你嗎”。
田塵翻了個白眼,把校牌拿回來。
“不是很難看嘛。”安騰說,“感覺就跟你本人差不多。”
“別說了。”田塵捂著臉。
他仔細放好校牌。
“吃飯去嗎?”安騰問。
“我先去辦個飯卡。”
這次田塵拿到了飯卡,交了二十塊錢的辦卡費,又在卡里充了五十塊錢,可能不夠吃幾天。
“在學校吃嗎?”安騰問。
“去外面吃時間夠嗎?”
“吃快點應該可以。”
“那去外面吃。”
安騰不覺得連教務處都記不住的田塵能記住他們昨天吃飯的那個店。
“我記得。”田塵說。
“那你帶路。”安騰笑了笑道。
田塵真的記得,他不是路痴,只是不想把記憶力耗費在一些不重要的東西上。
“歡迎光臨,要吃什麼?”白姐正低頭炒著菜,這個點店裡有幾個客人。
“姐。”安騰打招呼說。
“哦,你們啊。”她抬頭看了一眼,“吃什麼?”
“炒米粉加個蛋。”安騰說。
田塵看著牆上的選單,一邊思索。
“安騰,哪個好吃點?”田塵問。
安騰本來準備去找位置坐下了,又被田塵叫回來,“砂鍋米線吧,你不吃辣。”
兩人坐了一會兒,飯好了,安騰看白姐太忙,就自己去了前臺端盤子過來。
白姐還在炒菜,看到安騰過來笑著問他,“有意思啊?”
“沒。”安騰盯了她一眼,“別亂說。”
田塵還在座位上看著手機,他爸發了條簡訊過來,說晚上來接他,不用走路了。
“塵哥,你要油碟嗎?”安騰問。
“不用了。”田塵放好手機。他不知道昨天白姐有沒有跟安騰說清楚那多的一份錢是怎麼回事,但安騰今天帶了現金。
兩人吃完飯回到教室,本來空空如也的黑板上已經遍佈答案。
安騰熟練的把每一科的卷子都找出來,認真的對著答案。
今晚的晚自習是數學,是一個胖胖的男老師,學生們私下裡流傳的稱號叫“海豚”,但田塵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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