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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森就是其中一員,但他也沒能從黑宮的口中知道對方遇到了什麼事。
“沒事的,矢口。”黑宮夕真覺察出矢口的擔心,依然在安慰對方,“我會自己處理好的。”
矢口森聽到這裡,也只好點頭。
*
夜晚,黑宮夕真望著空空如也的陽臺,神色有些焦慮。他依然不知道小鳥去了哪裡,現在安不安全。他也在覆盤,努力回想自己之前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才會導致對方那個時候表現得如此異常。
他在陽臺站了許久,等到過於冰冷的體溫讓他打了個噴嚏後,他才稍稍回神,想著離開陽臺,回到溫暖的室內。
就在黑宮夕真準備關上陽臺門的時候,他就看到一個移動的紙張飄在空氣裡,詭異的恐怖氣息拉滿。他不由得握緊了陽臺門的門把手,再定睛一看,才發現不是紙張在飛,而是小鳥銜著一張紙飛了過來。
黑宮夕真連忙推開陽臺門,讓小鳥進入室內。小鳥飛到書桌前,鬆開鳥喙,那紙張掉落,正好掉到了書桌上。他走過去,注意到了紙上寫著“羽染終夜”幾個字。不,也許不單單是字。他的目光從紙張上移開,看著此時仰著頭,等待著他回應的小鳥。
“這是你的名字嗎?”他試探性地詢問對方。
說實話,黑宮夕真很意外一個小鳥有著像人一樣的名字。另外,寫著這個名字的人……是認識小鳥的人嗎?
是的,哪怕他知道小鳥很親人,聽懂人話,也沒辦法想象小鳥會人性化到會寫字。所以,他想當然的認為紙張上的名字是別人幫忙寫的。
小鳥點點頭,還飛到黑宮夕真的肩膀,鳴唱著。它的心情很高漲,這讓黑宮不由得鬆了口氣。在沒有見到小鳥前,他一直在擔心對方的安全。現在見到了對方安然無恙,他原本懸著的心也正好放了下來。
“羽染終夜。”黑宮夕真呢喃著小鳥的名字,眼睛微彎,“這個名字很好聽,也很適合你。”
他第一次見到小鳥,就是在夜晚,而且被其絢爛的羽毛驚豔。他想自己應該很長時間都不會忘記它,還有它的名字。
“那我就稱呼你羽染好了。”
叫做羽染終夜的鳥兒險些從黑宮夕真的肩膀掉落。還是黑宮眼疾手快,用手指支撐著它,讓它穩住身體。
鳥兒,不,是羽染展開翅膀,絢麗漂亮的羽毛佔據著黑宮的視野。它挪動著身體,靠近黑宮的脖頸,因為視角問題,黑宮不知道羽染想要做什麼。等他反應過來,就感覺脖頸的面板被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
之所以用碰,而不是啄……
主要是羽染並沒有用鳥喙啄他的面板,就只是碰。
黑宮夕真伸出手,掌心向上,羽染很快就從他的肩膀飛到了他的手心。毛茸茸的羽毛和他的掌心面板觸碰著,羽染明明只能佔據小片區域,但它的體溫卻透過接觸傳到他那裡,讓他心不由得柔軟了不少。
他沒有想到羽染會那麼積極地回應他,甚至費力地銜著紙片,飛到他這裡,告訴他關於它的名字。他伸出手,摸著對方的腦袋,之後又觸碰它的羽毛。
羽染全程沒動,色彩斑斕的它像一小團柔軟的棉花,呆萌可愛的樣子讓黑宮夕真更高興了。
“你真的很可愛。”
羽染先是僵硬了一秒,很快就做出點頭動作,像是在贊同黑宮夕真的話,表示它確實很可愛。
黑宮夕真:“和你做朋友,真的太好了。”
羽染還想點頭,但像是意識到了不對勁,眯起的眼睛一下子瞪圓了。它嘰嘰喳喳對黑宮說些什麼,但黑宮完全聽不懂。不過這也不妨礙黑宮意識到自己好像說了讓羽染不贊同的話,才讓對方反應這麼強烈。
“我們不是朋友嗎?”黑宮夕真問。
羽染飛離了黑宮夕真的手掌,它沒有直接從陽臺那裡飛走,而是飛到黑宮的書桌上,化身走地雞,在書桌上來回走動,像是在消磨此時鬱悶的心情。
黑宮夕真一時間不敢靠近書桌,生怕對方一生氣又飛走了。他坐在沙發上,看著不遠處還在書桌上來回踱步的小鳥,疑惑現在除了人之外,就連動物都可能會陰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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